天價老公求上位! 第227章︰這一夜,他在哪

作者 ︰ 一萬萬

那刻,她等待的心仿佛被人一下子摘掉,濃重的不安讓她無法呼吸,她就那樣一直等,等的窗外的黑暗變成白光,而牆壁的時鐘整整走了一圈,他明明說很快就會回來,結果一夜未歸。

年年睜開眼,便看到黑眼圈的媽媽,搞笑的來了句,「哇塞!我們家怎麼一夜之間多了只大熊貓?」

年年的笑話讓葉歡莫明的心酸,她去了浴室,而鏡子中的自己除了大大的黑眼圈之外,還有一張毫無血色和生機的臉……

短短的幾個字,卻透著她對高雲珊的關心,易少川輕吻著她的發絲,為她的這份善良而感動,他原以為要很費勁的和她解釋昨天晚上的事,以為她會和自己鬧別扭,可是他錯了。

她松開易少川走了過去,白伊容全身都是儀器,就連十指也被夾住,葉歡試了幾試,最後還是握住了她的手,嘴唇動了幾動,終于艱難的叫了出聲,「媽……」光歸睜壁。

葉歡瞧了她,片刻,竟發出兩聲冷笑,「死,誰不會?如果你能以死相逼,我也可以……可是那樣又有什麼意思?」

「易少川,以後敢再瞞著去見別的女人,我真不會原諒你,」她凌厲恐嚇他的樣子,別樣的可愛。

「我當然有信心,競爭就競爭!」高雲珊本就是性子高傲的大小姐,一直養尊處優的她,早就養成了不服輸的性格,而葉歡抓住的就是她這一點。

她沒有鬧脾氣,也沒有由嫉生恨,反而很關心高雲珊的傷勢,這樣的她和五年前的她,真像是月兌胎換骨的你了個人,話說她這樣的大度,讓他還有些不適應。

她的話讓高雲珊一愣,接著听到她又說,「高雲珊,如果你真的愛他,那就好好的活著……我們公平競爭一回,怎麼樣?」

「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听你叫聲媽,」蕭山岳此時開口。

她瞧著他,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太過深沉,或者說是月復黑,他的心很寬,就像那無邊無際的蒼穹,裝的下一切,而她只不過是滄海一粟,她的心太窄,窄的只裝得下他,所以她站在他的心里面突然就迷了路。

易少川用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輕輕的抬起她的臉,瞧了下,便對她撇撇嘴,「剛才,還說相信我,這會我怎麼聞到了酸味?」

她沒有轉身,眼楮依然閉著,可是心卻突突跳的厲害。

葉歡何嘗不知道,只是好難好難,可是如果不跨出這一步,或許遺憾的不止是白伊容了。

高雲珊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專注的盯著葉歡,似在揣測她話里的真實性。

「你媽一直在念叨你,這些年,她經常半夜做夢驚醒,都叫你的名字,葉歡,你媽當初放棄你是不對,可她也被良心不安折磨了一輩子,就連死也不敢讓你來,怕你會笑話她這是報應,」蕭山岳的話讓葉歡心里像是塞了巨石一樣的難受。易少川帶著葉歡和年年去看了白伊容,她已經病入了膏肓,靠呼吸機維持生命,而蕭山岳也像是一下了蒼老了十幾歲,看著他寸步不離的守著白伊容,葉歡明白,他這是害怕失去她。

他的聲音很軟,猶如窗外的透進來的月光,讓她的心頭一顫,葉歡暗吸了口氣,慢慢松開年年的小手,輕輕的轉了個身,她抬眼瞧向他,而他一雙黑眸在布滿疲憊的臉上,卻依然格外明亮。

「可是你……」高雲珊的心思,她懂。

明明她一夜沒睡,白天也沒有合過眼,可她卻絲毫沒有困意,只不過眼楮還是很澀,就像是缺了水一般,葉歡剛閉上眼楮,就听到身後傳來「吱」的開門聲,接著她听到了那沉穩的腳步越來越近,一顆心也慢慢收緊。

在過去的五年里,每次過節,不論是情人節,聖誕節,還是春節,赫默南都會陪在她的身邊,就算她是悲傷的,不說話的,他也會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就像是她的守護神一樣。

年年許是也感覺到了什麼,這一天,有好幾次都念叨想爸爸,而每一次,葉歡的心就如有鋼針在攪。

「爸爸在日記里,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以前不理解你,可現在我懂了,你追求自己的愛情是沒有錯的……至于你沒選擇我,我也知道原因,其實那只是個沒有根據的謊言,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我真的都不在意了,我現在過的很好,少川很愛我,」易少川牽著年年也走了過來,他們的手也覆上她們的。

「葉歡,你知不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我一直跟爸爸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那種被孤立感,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後來我遇到了他,他就像是一縷陽光照進了我的生命,從那以後,我的生命就是為他而活,可你為什麼要將他搶走?為什麼?」高雲珊有些絕望的哭訴,讓葉歡的心猶如利刃在鈍,每一下都疼的致命。

葉歡看著電視里的男人,眼前一片模糊,原來昨天是高雲珊的生日……

「醫生說她時間不多了,別讓她帶著遺憾,」易少川又補充一句。

葉歡愣住,她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扯碎似的,涼風嗖嗖直入,逼進她的毛孔,血液,骨髓……

易少川似不相信的瞧著她,片刻,綻出一絲邪魅的笑,「你是相信自己,相信易少川除了葉歡,誰也不會要,對不對?」

原來,他一夜未歸是去見了別的女人……

「狗.屁!」高雲珊情緒又變得激動,床上的物品又被她扔掉,「葉歡,你少在這里說風涼話,我就不相信,你們的愛情踩在我的尸體上,就會過的安心?」

醫院,好像是獨立于這個世界之外,沒有半點街上的熱鬧和喜慶,有的只是悲傷和冰冷,葉歡不禁打了個寒顫。

同樣屬于轟炸型的問題讓人應接不暇,而易少川只是淡淡的一句,「無可奉告!」便把所有的問題都終結了。

「除非你對自己根本沒有信心,如果是這樣,那我們連競爭都不必了……」葉歡繼續緊逼著她,而高雲珊的眸光中快速閃過一絲不服輸的傲氣。

他如果會和高雲珊發生什麼,那麼他們在一起的三年,該什麼恐怕早已都發生了,根本沒必要等到現在。前幾天,當她和高雲珊在一起時,他選擇的人是自己,那就說明了一切,而且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愛,她都能深切的感受得到。

他說完,她愣了片刻,接著噗嗤笑出聲來,「你怎麼……」

「媽,我早就不怪你了,」葉歡知道有些話不說,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索性說出來吧,讓眼前這個女人安心的走,也讓自己不必在不久將來回想起這一切,會覺得遺憾。

她的反問,讓他心一緊,「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怕,怕你會生氣,結果還是弄成了這樣。」

她的手指輕動,蓋住了他的唇瓣,阻止他說下去,唇角卻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我相信你!」

「爸爸……」年年發出夢囈的叫聲,小嘴還咂巴了兩下,可愛的讓人很想狠狠親上一口,葉歡怕吵到他,只是將他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

易少川將下巴磕在她的頭頂,眼楮瞧著射下來的燈光,輕輕的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不許說!」他突然嚴肅起來,似乎她一說出來,就有失他大男人的尊嚴一樣,葉歡迅速把要說的話吞回了肚里。

「葉小姐……」

一天,葉歡就如同沒有生命的木偶坐在那里,最後迎來了黑夜。

葉歡說不清她此刻是什麼心情,只覺得有珍貴的東西從她的身體里一絲一絲被剝離抽除,深刻而持久的痛陣陣傳來,讓她仿佛跌入冰窖一般,全身是抽搐的冷。

年年已經睡著,葉歡坐在他的小床邊,不時的給了掖掖被角,手指輕撫著他的小臉,睡著的他,與易少川更像,剛才年年一直吵著要給他打電話,被葉歡阻止了,她想,這個時候他應該很亂,所以不想年年再打擾他。

如果她還懷疑他,那只能說明,她太沒有肚量,也不配擁有他這份真摯的愛。

這一聲,讓葉歡本欲離開的腳步像是釘了釘子,再也抬不動,而圍堵在門口的記者早已一轟而散。

「葉小姐,有人爆料易先生是北京某官的私生子,此事是否屬實?」

「知道對不起,還不告訴我?我很擔心你,我等了你整整一夜……」帶著酸酸醋意的話里,透著她的委屈。

「葉小姐,據說易先生參加了黑幫,並和販毒老大的女兒曖昧不清,有沒有此事?」

「你這樣子,讓我很……」易少川捏了下鼻尖,話只說了一半,卻讓葉歡有些納悶。

葉歡向他貼近,伸手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里,「我相信的是我們的愛!」

吃過了早飯,葉歡實在放心不下,便想出門,只是她剛下樓,何媽便慌張跑過來,「大小姐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的記者。」

「怎麼了?我這樣子不對嗎?」

年年似乎也發現了易少川的不在,一直盤問了葉歡很久,最後葉歡只有撒謊說,他有急事,一大早就走了。

本來計劃帶年年去滑雪的,肯定去不了,年年失望是一定的,不過也沒有生氣,他說平安夜和聖誕節,讓他和多多一起過就好。

沒錯,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今年去不了,還有明年,後年……

葉歡明顯感覺到易少川的表情有一秒鐘的僵硬,接著就感覺到他的大掌覆住她的,他的臉滑入她的掌心,輕輕的摩挲著,「不問我,昨天晚上……」

「我知道了,老婆大人,」他說著,輕撫上她濃黑的眼圈,他知道自己這一夜讓她真的擔心了,自心底不由的涌起一股歉意和心疼,伸手將她擁緊,緊的讓她有些呼吸困難。

病房門口,葉歡遲疑了會才去推門,可腳還沒邁進去,便有物體沖她飛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高雲珊暴躁的聲音,「我不要打針,也不要吃藥,滾!都滾開!」

「都是因為你……」高雲珊只是吼了這幾個字,便有眼淚掉落,那刻,她有委屈,還有不甘。

「誰都會死,你以死拴住他,又有什麼意思!」葉歡的聲音讓高雲珊的身體猛顫,接著她就轉過身,瞧著葉歡的目光帶著凶猛。

「這三年,你一直陪在他身邊,給了他我不曾給的東西,這是對我不公平的地方……可五年前,是我最先闖入他的愛情,這是對你不公平的地方……所以我們現在的起跑線是一樣的!」葉歡想打消高雲珊的顧慮,可高雲珊似乎還在猶豫。

忍不住,她撥出了那串號碼,只是那端許久才接听,但並沒開口說話,只有輕淺的呼吸隨著電波傳來,宛如細細的牛毛針刺進葉歡的胸口,雖然看不見針眼,卻能感覺到有血液溢流。

電話那端依然沉默,但喘息變得明顯了一些,原來他听到了,這樣就好。

易少川捏了捏葉歡的手,「去給阿姨說句話吧。」

赫默南用他的方式,讓她感受到了一份不樣的情感,雖然她推開了他,可是他對她的情,她會記一輩子。

謝謝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我的照顧,謝謝你在過去的五年,一直陪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謝謝你給她的愛……zVXC。

後面的話,葉歡並沒有說出來,她想他應該懂的,他依舊不說話,最後葉歡掐掉電話,然後望向星空,吐了口氣,清新的空氣帶著節日的味道,格外的好聞,這一刻,葉歡覺得壓在心口的郁悶突然輕了好多。

易少川的舊情人?自殺?這些字眼讓葉歡如被人當頭敲了一棒……

「媽,」葉歡知道她听到了。

「葉小姐,請問易少川先生消失這五年,他去了哪?有人說他去養病,有人說他做了臥底,請你透露一下。」

葉歡走過去,將買來的鮮花放入瓶子,將她扔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撿起放好,看著她露在外面被紗布包裹起來的手腕,她想,那里一定很痛。

是的,她在剛知道他昨天整夜未歸而是在陪另一個女人時,心真的很痛,她是女人,是女人就不能免俗的會嫉妒,會猜疑,可是這一天,當她靜下心來仔細想的時候,便都想明白了。

「默南……」見他一直不說話,葉歡主動開口,「聖誕快樂。」

「要陪年年滑雪的事,可能要泡湯了,」易少川說這話時,表情有些糾結

「媽咪,外婆流淚了,」隨著小年年一聲,葉歡果然看到了白伊容的眼淚。

「她怎麼樣?」抱著他的腰,葉歡不由的問。

高雲珊不可以死,這是葉歡心里唯一的想法。

葉歡有些後悔沖出來了,轉身就要走,這時忽的人群里有人大叫一聲,「去醫院!易少川在醫院,他的舊情人自殺了……」

他還是不相信她嗎?都說愛人之間需要信任,而他的隱瞞分明就是對她的不信任。

其實,她沒有什麼錯。

想想以前的聖誕節,她都會落寞失落,但那時的她身邊總會有一個人,想到了他,葉歡才發覺好久都沒和他聯系了。

五花八門的問題,如爆漲的洪水一下子將葉歡灌頂而淹,讓她根本沒有喘息的空間,而且有很多問題都是子烏虛有,最關鍵的是他們提的問題,都和易少川一夜未歸無關。

白伊容會這樣想,其實也不奇怪,畢竟過去葉歡對她的態度很惡劣,可是現在她真的不再怨她了。

人年輕的時候,對于親情的需求感,並不強烈,可是當人老了,便知道親情兒女對自己有多大的意義,他虧欠易少川的,雖然後來找到他,把他接回自己身邊,但是他對自己一直不親,倒是和白伊容感情不錯。

「她到底怎麼樣?」葉歡還是很關心高雲珊的傷勢。

何媽一直跟著葉歡,听到這話,她扯了下葉歡,「大小姐,你別听這些人胡說,姑爺他不會的。」

「那就不去,」葉歡理解他,現在高雲珊住院,他們怎麼能有心情去玩。

可就在這時,一邊的機器發出了報警的聲音,蕭山岳臉一寒,倒坐在沙發上,易少川叫來了醫生,可是醫生卻說她已經去世了。

孩子畢竟是孩子,她不想讓孩子也卷入自己的煩悶中,再說了,年年現在雖然和易少川生活在一起,可他也會患得患失,偶爾還會問爸爸會不會離開他的這種問題?現在葉歡想起這事,不由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安。

白伊容對他也是當親兒子疼,如今這一聲媽,不管是因為葉歡叫的,還是因為他顧念白伊容的疼愛,總之,圓滿了。

想到易少川一夜未歸,葉歡愈發的不安,「不行,我要去看看,」說著,她就沖出了別墅。

葉歡仍有些遲疑,不是她還小氣的不願放開一切,而是她不知該說什麼。

「她是自殺?」想到媒體夸張的報道,叫什麼血祭愛情,葉歡就覺得恐懼。

葉歡的心像是被浸了涼水,冷的全身沒有一絲溫度,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叫司機送我去醫院。」

被堵在大門外的記者一看到葉歡,立鏡頭穿過門欄伸了進來,啪啪的拍個不停,問題像是炸了鍋似的沖著葉歡涌來——

雖然他看不到,可葉歡還是彎起唇角笑了笑,記得赫默南說過,喜歡她笑的樣子,「默南,謝謝你!」

她生日那天,打了無數通電話,易少川才去的,她再一次表明了對他的愛,可他又很堅決的拒絕了,葉歡先是喝酒,一瓶紅酒被她猛灌入肚中,她抱著他哭,求著他留下,可他沒有,當他真的要走時,葉歡絕望了,她敲碎了酒瓶,用破碎的瓶口劃向了自己的手腕。

葉歡透過窗口看去,果然門口圍了好多的人,葉歡不知怎麼了,唯一的感覺就是易少川出了事,因為最近易少川很火熱,上了《新聞人物》檔期不說,再加上又爆出他是當年收購葉氏的人,現在他是名副其實的親聞人物了。

「高雲珊小姐的自殺被稱為血祭愛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據說昨天是高雲珊小姐的生日,易總是否和她一起度過?」

以前的她或許不懂,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經過了這麼多事以後,她已經明白了,甚至理解當初白伊容的選擇了,雖然她自私了一些,可她是為了自己的愛情。

是啊,她現在去醫院干嘛?看看他的老情人是誰?還是看著他為另一個女人心痛著急?

白伊容的葬禮在北京辦的,葉歡沒有出席,因為她實在承受不了送別的那種痛,再說了高雲珊還在住院,總需要有人照顧,而易少川做為養子,總要出席葬禮。

「請問易總能否透露一下傷者的具體情況……」

「外婆,我是年年,」年年很懂事。

「你們給易少川打電話,告訴他,他再不來,我還會再死的!」高雲珊又一次吼道,葉歡明白過來,原來她在氣這個。

「大小姐,」何媽不放心的看著葉歡,「那些記者現在去了醫院,你去了只能是添亂。」

「我……」葉歡被他這麼一說,微微的臉紅,她的心思從來瞞不過他,五年前瞞不過,五年後也是瞞不過,可又不想就這麼承認,「我是相信你,可你也信任我嗎?」

「年年會失望,」易少川擔心的是這個。

「別信那些媒體胡說八道,她只是用刀片割破了手腕,很淺的……」易少川說的很輕松,似乎事實並不像媒體說的那樣,葉歡被吊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可一想到高雲珊用刀片割向自己的勇氣,她還是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易少川愣了下,「她沒什麼事。」

其實她不是那種小氣的女人,高雲珊于她或他來說,都不止是朋友兩個字可以形容的,如果他昨天說了,她絕對不會有任何拒絕的,可他偏偏隱瞞沒說。

葉歡當然也知道,不過年年是個懂事的孩子,一定會理解的,她伸手模著他的下巴,沒有剔須的他,有些扎人,「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不是嗎?」

易少川的手指輕點了下她的鼻尖,「你太大度了,讓我會覺得自己魅力不夠,勾不起你充分且自私的佔.有欲.望……」

大概是葉歡經歷了太多的死亡,所以並沒有太悲傷,昨晚易少川告訴她,白伊容現在活的很痛苦,每天都會流出好多的血,如今她死了,用佛理講也算是一種解月兌吧。

這一聲之後,葉歡的眼淚便涌了出來,而一邊的蕭山岳和易少川也紅了眼眶。

她突然覺得,高雲珊的話並不是說說,而這一次,她僥幸沒有生命危險,就難說下一次也會如此幸運,正如她所說,如果她死了,那麼這輩子她和易少川的心永遠也不會安寧。

原來,她在鬧情緒。

在這樣充滿喜氣的日子里,高雲珊的話讓喜氣頓時蒙了陰晦之氣,葉歡看著她,而高雲珊美麗的眼楮里,有著非他不可的絕然。

片刻,她身邊的床陷了下去,而他高大的身子伴著濃烈的氣息緊緊的將她包圍,她听到他的聲音,低啞中帶著疲憊,「被嚇到了嗎?」

「阿姨,不……我現在該叫你媽了,你听到了嗎?歡歡她已經不怪你了,」易少川說出這話時,身後的蕭山岳不禁老淚縱橫。

葉歡說不清是自己感覺,只是並沒有心痛,可是不痛,為什麼她覺得此刻呼吸都是困難的。

他一夜沒歸是去見舊情人嗎?可是為什麼又要自殺?

回到了屋里,葉歡還是不由打開電視,剛才她被記者的圍堵的畫面現在已經被搬上了屏幕,並且迅速的切換到醫院,她等了一夜的男人此時就在鏡頭里,而且他的臉上明顯帶著憔悴和疲憊。

記者對著他也是一番狂轟亂炸,而他對這種場面似乎司空見慣了,始終保持著一貫的冷漠和不驚,一雙如蒼鷹般的黑眸睥睨著眼前的一切,宛如統治人間的撒旦。

昨天,他走時,她還開玩笑的提醒過他,卻不想竟然成真了。

聖誕節的前一天,街上到處都洋溢著喜悅,街上有人走過,大多是情侶,雖然葉歡現在是一個人,可她並不覺得孤獨,剛才易少川打電話來,說是他兩天後回來。

由于他消失了五年,而這其中的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引發媒體不斷的猜測,他們家門口常見有偷.拍的狗仔,可是像今天這樣大規模的記者追蹤,還是第一次。

「高雲珊,屬于你的東西,是誰也搶不走的……能被搶走的愛情,只能說明,那愛不屬于你……」葉歡輕聲的說著,只想讓她明白,愛情不是買賣,愛情不是物品,愛情要的是雙方心甘情願。

她對他搖頭,手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抬起,撫上了他疲憊的臉頰,問了句,讓她自己都意外的話,「她沒事吧?」

頓時,葉歡喉頭一梗,那個媽字對她來說,真的太陌生了。

……

听到高雲珊的回答,葉歡舒了口氣,只是高雲珊又提出了新的條件,「你現在和他住在一起,我們根本就做不到公平競爭!」

「那你想怎麼樣?」葉歡問她。

「我也要住進別墅,我和你一樣,有和他朝夕相處的機會,為了保證競爭的公平性,你不許和他睡在一個房間,」高雲珊的要求讓葉歡有些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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