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他說完好久也沒听到她的回應,霍正禹轉頭偷偷看她,只見她的頭歪在車座上,已經睡著了——最新章節,/百度搜索.苦丁香書屋閱讀網!
霍正禹臉上的肌肉頓時變僵,欠了她八年的對不起,好不容易說出來,結果她竟睡著了……
這是上天都不肯原諒他嗎?
搖搖頭,霍正禹繼續開車,只是車速明顯放慢很多,沒人知道,八年了,他等這一刻等的有多辛苦,她伸手可觸,空氣中都是她的氣息……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自私的停下車子,讓時間停止,永遠的停在這一秒,過了這麼些年,經歷了這麼多事,他現在的要求真的很低,她能在他身邊就好。
側目,觸及她的睡顏,皮膚白希水女敕,兩排羽睫長而濃密,鼻尖庭挺的,紅唇如同熟透的櫻桃般誘人……
這是回國後,他第一次如此細致且放肆大膽的看她,八年了,她幾乎一點都沒變,倒是他更老了吧?
還記得,第一次他們見面,她對他說的話是,「大叔,你是替你兒子來相親的?」
當時他差點氣出內傷來,雖然男人都喜歡自己被人夸獎成熟,但是直接升級為大叔,這還是很傷自尊的。
他當時以為,自己這樣大叔級的人物,定不會成為她相中的目標,就在他暗自為不用和林非分開而竊喜時,母親竟打電話告訴他,說是這個丫頭同意嫁給他了。
他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選擇一個心目中大叔級的男人做老公?
他的思緒紛飛,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面有輛車子迎面開來,直到對方閃起了強光燈,他才如夢初夢,本能的打了把方向……
那輛車子和他的擦身而過,對方罵了他一句,大概是罵他怎麼開的車?
看了看路線,霍正禹才發現自己已經偏離了車道,身為交警隊長開車分神,這要是傳出去,他這是以身試法,罪名可不小。
霍正禹意識到自己犯了錯,連忙直視前方,可這時卻發覺右側的肩膀沉了,再看,不知何時上官念西歪著的腦袋已經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大概是剛才他猛打方向的原因,讓她向自己慣性的傾斜了。
他知道該扶正她,讓她睡好,可是當她淺淺的呼吸拂過他的脖頸,當她的發香那麼近的進入他的呼吸,他忽的不舍得推開她,曾經她一次次的那麼想靠近他,而都被他推開了,如今才發現他是喜歡被她靠著、賴著的。
霍正禹的那張大冰臉,在這一刻如同暖陽拂過,破冰消冷……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上官小姐傾斜過來的身子還在下滑,從他的肩膀滑到他的胸口,最後滑到他的腿上……
這是她在尋求最舒服的睡眠姿勢嗎?
霍正禹眉頭皺緊,剛想把她拉起來,可是她卻自動的調整了睡姿,只是這一動不要緊,她原本是側壓在他腿上的小臉現在完全朝下,正中正的,壓在了他的腿間——
剎那,她近距離呼出的燃熱氣息,隔著他單薄的西褲布料,很直接、很到位的噴灑在他的敏感地帶上……
而他,也本能的,下月復瞬間燥熱,崩緊……
這一刻,他猛的想起,折磨他,you惑他,一直是她最拿手的本領。
八年前,她隨意一個動作,都能撩撥的他半夜去跑圈,如今,她這本領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不是確定她睡的很沉,如果不是這次她回來後,一直對他冷淡的近乎冷漠,霍正禹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又是她故意在you惑自己。
只是,這次是他自作多情了。
八年了,她對他似乎再也沒有那份心思,甚至還處處把他當作階級敵人一般。
他身體的熱度,隨著她不停噴出的呼吸一點點攀升,饒是他自制力再強,也幾乎控制不住了,他不得不打開了車內的冷氣,要知道現在還是春暖乍寒的季節……
可是沒有辦法,如果不這樣子,他覺得自己都要浴火焚身了,但是這冷氣面對她灼熱的呼吸,似乎效果並不明顯,他不得不騰出一只手來去拉她,現在只有拉開她,讓她遠離自己,才是讓自己冷卻下來最有效的辦法。
但誰知,睡著的她是最討厭被打擾的,他的手剛踫到她,就被她反射性的甩開,沒有猝防的他,手臂被她一下子甩遠,而她的手也隨著慣性甩到車前擋上,她終于痛醒。
「到了嗎?」她睜開眼,還不知身在何處的問他。
嗓子冒火,內心噴火的霍正禹,此時根本無法開口,只能沉默,臉色崩緊。
車內的冷氣,讓她全身發冷,也讓她困頓的意識清醒一些,這時才發覺自己睡在哪里?
尷尬,瞬間而起——起應頓肌。
她連忙起身,不知是太慌亂,還是上天故意要她難堪,她伸手撐著他準備起身的那一剎那,她的手死巧不巧的居然按在了他的褲襠上……
當即,她不大的掌心,便被一根硬硬的,又有些發燙的物體填滿,而還沒有完全醒來的她,第一反應就是在想,她這手中突然多出來的東東,是什麼玩意?
那麼硬,那麼燙,就像是剛撈出鍋還散著熱氣的肉骨頭……
好奇心害死貓!
她垂眸,看去——
然後,僵住……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按住的不是肉骨頭,而是他的……
她狠狠的全身抽搐了三下,睡意全醒,然後如同觸電的快速縮手,最後連起身也是那樣的利落……
她拉直了身子,規規矩矩的坐好,眼楮看向窗外,努力裝出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可是她的臉好燙,掌心明明空了,為什麼那烙感一直都在?
霍正禹並不比她好哪兒去?
之前,還想著讓時間停住的他,現在卻是油門到底的全速前進,他現在只想將她快點送到家,只想趕緊的和她分開,分開的越遠越好。
他是正直不阿的漢子,可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心動的女人,又被她模到了命門,他能控制自己,不去餓狼撲食,這已經是他極限的挑戰了。
終于,在車子又行駛了十分鐘後,到了她家門口,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下車而逃……
沒有感謝,沒有再見!
她的身影消失在他視線的那一剎那,霍正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然後急速開車離開,現在他恨不得面前有片冰湖,他一定毫不猶豫跳進去,讓自己冷卻。
三十多了,做為軍人嚴于律己的他,還是個純情的男兒身,這樣的他,估計都能進吉尼斯世界紀律了吧!
他驅車急速離開,卻不知道他一走,那個藏在拐角的身影,便走了出來,望著他消失的方向,她心燙臉熱,卻眸光灰暗……
八年了,他還是和從前一樣,面對她,他即使**灼灼,也能自控自律,上官念西覺得自己女人的魅力,又在一次被他挫骨揚灰,而且這次挫的不止是她的魅力,還有她的那顆心。
八年前,她you惑過他,不止一次,他都不為所動。
八年後,他亦是如此!
曾經,她專門查閱過這方面的資料,說是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一般只有兩點,要麼是太潔身自好,要麼是不愛那個女人。
而上官念西的總結是,霍正禹就是這兩者兼有的男人,他一是不愛她,二是潔身自好,所以不管她怎麼引.誘,他都能不為所動。
涼風,還有深思後的結論,讓她的心跳平復,臉也不燙,她才轉身回家,客廳只有壁燈開著,家里的人都睡了,上官念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經過上官柘的房間時,看到還亮著燈,她推門進入。
對著電腦的上官柘太精神集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上官念西的到來,而她也很好奇是什麼能讓這小子如此入迷,于是悄悄靠近,可是當看到電腦上的畫面,她頓時‘啊’了一聲……
這一聲,嚇的上官柘跳起,然後身子直撲電腦,嚷嚷,「小姑,你怎麼進來不敲門?你這是侵犯我的個人**……」
上官念西背過身,還在消化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這小子居然看成人片!!!
而她,本能的就想到了自己在車上模到的那根肉骨頭……
「上官柘,你才多大,你找死是不是?」上官念西在片刻的尷尬後,掄起手中的包包就砸他,而且是狠狠的砸。
他還不到十八歲,就看這種東西,他這是不學好啊!
「小姑,小姑……」上官柘閃躲著求饒,並不忘記為自己開月兌,「我還差幾天就十八了,我是個男人了,男人都是有需求的,我不做,我看一下,還不行嗎?」
上官念西只覺得無法接受,「男人?你狗屁男人,你就是一個小破孩……」
雖然上官念西比他大不了幾歲,可是在她心中,上官柘就是個小孩子,她覺得他給自己的震撼,不比模到霍正禹的肉骨頭小。
「小姑,我不是小孩了,」上官柘糾正她的說法,「我早遺.精了……」
他最後的話,讓她呆住,也停止了對上官柘的追打。
看著她呆掉的樣子,上官柘很小聲的說,「小姑,是男人都這樣的,除非他有功能障礙……」
是男人都這樣,霍正禹也是如此嗎?
可是為什麼,他每次都能很好的控制呢?
「除非,他有功能障礙……」
上官柘的話讓她猛的想到什麼……
難道,霍正禹他有病?
本該呼呼大睡的上官念西,因為這個問題,再次失眠,甚至糾結了一夜。
于是,周末的時候,她打听到葉歡的電話,約了她。
咖啡廳內。
上官念西打量著對面的葉歡,如她想像中的一樣,她比八年前更美艷動人,都說女人的臉是一面鏡子,能映照出生活的幸與不幸,這話一點都不假。
葉歡是幸福的,上官念西一眼就看得出來。
「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這是葉歡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讓上官念西鼻尖酸澀。
她不是不想回來,而是她一直做不到忘記那個人,其實她是有骨氣的,在當初離開的時候,就對自己說,不忘掉霍正禹,她就不會回來。
可是如今,她回來了,還是沒有忘掉他!
怪不得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秒,可是忘記一個人,卻要一生。
「听說你現在是霍隊長的學員?」葉歡再次開口,唇角的笑別有意味。
上官念西並不意外她會知道這件事,畢竟霍正禹和易少川是哥們,再說了,這次霍正禹取代了易少川的專訪,想必也是他們兄弟兩人提前溝通過的。
「別提了,倒霉,」上官念西想起這事,就別樣的慪火。
如果不是自己腦子抽瘋去跟上官柘玩什麼賽車,或許她就不會和霍正禹有這麼多的交集,而她也不會為他再心煩意亂了。
葉歡看著她的樣子卻笑了,都說愛情中的男女智商會變低,這話看來一點都不假,雖然上官念西一副倒霉透頂的表情,可是身為過來人的葉歡,卻再清楚不過,這只是一種愛的欲蓋彌彰。
「這證明你們有緣,」葉歡試著點破上官念西。
「屁啊,我才不要和他有緣,認識他,我是倒八輩子霉了,」如果不是遇到她,或許她就不必背井離鄉八年,或許她早已結婚生子,過著和葉歡一樣幸福的生活。
「你沒听人說啊,夫妻都是上輩子的冤家?」葉歡溫婉的笑著,現在的她不再是八年前那個莽撞的如同鋼炮的女人。
「我和他肯定不止上輩子是冤家,估計上上輩子,上上上輩子也是冤家……」
「呵呵,那證明你們的夫妻緣分也不止這一世!」
「那還是饒了我吧!」
「你這次回來不走了吧?」葉歡可是接受了任務而來的,易少川知道她要和上官念西見面,已經提前給霍隊長通報過了。
上官念西想起被母親扣壓的證件,嘟起了嘴,「老媽不許我走了。」
葉歡點頭,「其實還是在國內好。」
「歡歡姐,你現在還做醫生嗎?」上官念西可沒忘記今天約葉歡的主要目的。
想到這個,葉歡就恨的牙癢癢,「不做了。」
她是無比喜愛自己的神聖職業,可是她家男人卻是堅決不許,說是她只能是他的專職醫生,可她根本不稀罕。
上官念西听出來了,噗嗤笑出聲,「易總會讓你做,才是奇怪。」
「專治的暴君,」葉歡再次咬牙。
「歡歡姐,我能咨詢你一個問題嗎?」說出這話時,上官念西喝了口咖啡,其實她是不好意思的。
葉歡笑了,「只要我懂的,你隨便問。」
雖然葉歡成熟了,不再似少女那般張揚,可這一句話,還是盡顯了她豪爽的本色。
「那個……」上官念西皺眉,卡殼,為什麼這麼不好意思往外說呢?
葉歡不說話,輕輕端起咖啡,靜待上官念西接下來的問題。
「那個……就是……男人……」上官念西撓頭了,本在心里醞釀好的說辭,此刻一緊張一害羞全忘了,最後支吾了半天,索性說道,「霍正禹有功能障礙。」
噗——
剛喝了咖啡的葉歡噴了,好在她用手擋住了……
看著葉歡這樣,上官念西以為她不信,她開始叨叨數落起來,從八年前她的色.誘,到八年後她模他的無動于衷,所有細節一個不漏,最後得出結論,「歡歡姐,他肯定有功能障礙,要麼他就是同志……」
‘同志’是她臨時想到的,因為現在窗外正有兩男人在kiss……
一個男人不是身體有病,就是性向有問題,否則根本不可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而且現在她有理由懷疑,當年的柳下惠也和霍正禹一樣,坐懷不亂是有原因的。
只是,柳下惠的問題不需要她來考證,現在她要做的,是弄清霍正禹的問題。
葉歡用紙巾擦掉手中噴濺的咖啡,拼命忍著想笑的沖動,她不知道堂堂鐵錚漢子霍正禹,如果親耳听到他被質疑有功能障礙和同.性戀,他那張大冰臉,該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葉歡雖然沒笑,可隱忍的樣子,還是被上官念西看出來了,她嘟下了嘴,「歡歡姐,你別笑,我說的是真事。」
好吧,雖然功能障礙和同/性戀這兩者發生在霍隊長身上的概率很小,但上官念西如此認真,葉歡也要認真對待了。
「西西,我覺得他有功能障礙這一點是可以排除的,」葉歡以專業人士的角度進行分析,「首先你能確定他會勃.起,而且很燙很硬,對不對?」
想到那天的觸感,上官念西再次臉熱,點頭。
「男人只要能勃,起,就一般問題不大,當然勃,起也未必會射.精,性過程的長短也是男性問題之一,但只要男人能勃.起來,就不是功能性的,」葉歡是專業醫生,說這些詞時,或許覺得很正常,可是上官念西卻听的很面熱心慌。
不過,今天她來就是要問個明白,所以上官念西也顧不得害羞了,「歡歡姐,那他為什麼對我沒有反應,是不是因為他不愛我,因為我對他沒有吸引力?」
葉歡皺眉了,這個其實她也不好說,都說男人是沖動性的,可是調查表明仍有10%的男人是理智型的,他們對性的要求很高,要以愛為基礎,霍正禹那樣的男人,葉歡是熟悉的,而且她憑著職業本能判斷,他就是屬于10%理智男人之一。
只是,他不愛上官念西嗎?
通過葉歡觀察,他是在乎這個丫頭的,要不然也不會八年了不找女朋友,到現在仍孤身一人。
沒有听到葉歡的回答,上官念西的神色頓時頹然下來,「他愛的是林非。」
葉歡見過林非,也听易少川說過那個女人和霍正禹的故事,至于現在是什麼情況,葉歡還真不好說。
「歡歡姐,我不會再傻了,」上官念西喝了口咖啡,很苦,卻不及她心苦的十分之一。
「西西,或許不是這樣,我覺得你該和霍四好好談一談,」葉歡提議。
上官念西搖頭,臉上一片悵然,「沒有這個必要,我現在已經想明白了,愛是強求不來的。」
「西西……」看著她這個樣子,葉歡還想勸說。
「歡歡姐,听說你現在有兩個兒子?」上官念西打斷她,岔開了話題。
葉歡愛過恨過,明白上官念西的心情,再說了,愛情是兩個人的事,當事人不努力,別人說再多也是無益,她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和上官念西聊起了家常。
她們聊了整整一下午,直到葉歡要去接寶寶,她們才分開。
晚上,易少川回到家中,葉歡就迎上來,給他捏起了肩膀,雖然現在的她經常這樣子獻殷勤,可易少川還是嗅到了一種不正常的氣息。
只是現在已經老殲俱滑的他,並沒有開口問,他知道葉歡的脾氣,不出今晚她就會主動開口,她沉不住的性子,雖然收斂了,但還是改不掉。
果然,入夜後,她鑽進了被子里就主動抱住他的腰,「老公,我今天見到上官念西了。」
「你們聊了什麼?」易少川享受著軟玉在懷的感覺。
「就是一些家常,」葉歡的手指繞著他睡衣的扣子,「還有,她向我咨詢了一個問題。」
「什麼?」
「你猜……」
他沉思了幾秒,「女人心思最難猜,猜不到。」
葉歡繞著他胸口的手下滑,經過他的小月復,滑到腿間,輕輕的對著他的二兄弟撥了下,「關于這個……」
易少川全身一繃,因為她這個挑.逗的動作,也因為她的話,「說清楚點。」
他的聲音有些緊,有些沙啞了。
葉歡當然察覺出來了,只是她並沒有收手,而是繼續放肆的玩弄著他家老二,因為她的確還有另外的目的,而現在只是醞釀情緒,「她懷疑你家老四有功能障礙和同.性戀。」
「什麼?」易少川先是一驚,接著就笑了。
但葉歡並沒有配合他笑,反倒擺出和面對上官念西時截然不同的態度來,「我覺得霍四那方面,有可能真有問題。」nhec。
易少川笑著搖頭,他家兄弟怎麼會有那方面問題?但是盡管不信,他還是問向葉歡,「你為什麼覺得他有問題?」
葉歡把上官念西說給她的話,總結分析出來,「八年前,面對自己的老婆閃躲不踫,你覺得正常嗎?還有這八年來,他可有過女朋友或是性,伴侶?而且你听說過他有想結婚的打算嗎?」
面對葉歡的質問,易少川皺眉,還別說細細想來,確實這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表現。
「老公,你是個男人,你最清楚男人對性的渴望,科學研究表明,男人的興yu望是女人的十倍,一個成年的正常男人,對**沒有要求,你覺得正常嗎?」
經葉歡如此分析,易少川也覺得有問題了,但是他很肯定的否定了葉歡的另一個說法,「老四絕對不是同志。」
葉歡要的就是他這句話,「那他就是身體有病。」
易少川還在沉思……
「老公,我覺得你該讓霍四去看醫生,」葉歡已經把話題一步步的扯到自己想要的軌道上來了。
「你覺得他會去看嗎?」易少川聲音陰陰的,男人對這種問題都是極其避諱的。
「是啊,他堂堂一大隊長,而且又上了電視,現在是公眾人物,怎麼能看這個病,要是被傳出去,那真是沒臉做人了,」葉歡嘴上附和,卻已經在心里竊喜了。
如果霍正禹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醫生,可以私自找她啊,她可是男科學的高材生。
易少川暗暗瞥了她一眼,繼續沉默。
「老公,我覺得他這樣子下去不是辦法,他家就他這一根獨苗吧,他這樣子怎麼能傳宗接代?你前段時間不還說霍伯母為霍四不結婚的事,都氣病了嗎?」
易少川微笑,輕問,「老婆,你有什麼好的主意?」
葉歡得瑟的在被子下面,都要扭小屁屁了,她要的就是他這句話啊!
她在心里偷笑,不過面上卻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表情,「要不,要不我給他看看?」
她話音一落,就听易少川發出一聲冷笑,「你繞了這麼多圈圈,這才是你最終的目的吧?」
她是狡猾的狐狸,可他是比她還要狡猾的獵人,她的那點小心思,終是沒有瞞過他的火眼金楮。
「老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徒,」她晃著他的肩膀,撒嬌輕搖。
「那你還是先解救一下我,再說吧,」他翻身將她壓倒,剛才她的一番撥弄,讓他早就昂揚挺拔。
「那你先答應我再說,」葉歡制造戰火,也是有目的的。
「如果我不答應呢?」他冷問。
這個女人居然學會威脅他了?!
「那你就自己擼.管,自己救贖……」說完,她毫不客氣的推開他。
易少川明白她是逼自己答應她的要求,可是她怎麼會知道,他做為一個男人,是無法容忍自己的老婆踫別的男人身體的?
所以,此刻他無比生氣的轉過身去,他寧願被浴火燒死,也絕不妥協答應她的無理要求,這是他永遠也不能踫觸的底線。
葉歡以為自己這一招會有效,可是她錯了,許久之後,看著他冰冷的後背,她終是忍不住靠過去,用指尖戳了戳他,改懷柔策略,「老公,我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愛好嗎?」
他想回她,她可以有自己的愛好,只是模別的男人身體這個愛好不行。
看著他不理自己,她知道沒戲了,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嫁人。」
她說什麼?
易少川猛的轉身過,黑眸陰陰的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听到他終于理自己了,她心里松了口氣,她怎麼會不清楚,他禁止自己做男科醫生,是因為愛她在乎她呢?
男人的愛都是充滿佔有欲和獨霸欲的……
不做就不做吧,如果她手癢了,就模一下他,好了!
不過,他居然敢給她甩臉子,這懲罰還是不能少的,于是,她梗著脖子,一字一字的回道,「我說早知道,就不嫁給你……唔……」
她的唇被他狠狠的堵住,他要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她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寬大的床上,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扭動交織在一起,好一副天雷勾地火的情景……
葉歡被易少川折騰的沉沉睡去,但是他卻沒有睡意,想到葉歡分析的事,他覺得有必要親自問一下自家兄弟。
「你說什麼?」霍正禹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躺在床上看書。
「我說,你那玩意是不是不正常?」易少川又重復一遍。
「易二,你很欠,」霍正禹很少用這樣的口氣和易少川說話,除非惹到他。
易少川也清楚這一點,笑著解釋,「你別給我急,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你老婆……不對,是你前妻說的。」
上官念西?
她說他有功能障礙?
「今天,她約了我老婆不是嗎?就是為了向我老婆咨詢你的障礙問題,而且還懷疑你是同志,」易少川的話讓霍正禹的臉由青到紫,又由紫到黑了。
就因為他不踫她,她就敢這樣懷疑他?
被質疑不行,這是男人最大的忌諱!
「霍四,你到底有沒有問題,三十好幾的人了,不娶老婆,不找女人……」易少川還想再問出點什麼,只是沒說完就被打斷。
「易少川,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很好,而且很行,」說完,毫不客氣的掛斷電話,只是他的胸口有股巨大的氣流團在橫沖直竄。
霍正禹怎麼也沒想到,他男人的能力居然被那個小女人質疑了?
八年前,他不踫她,那是因為他沒有確定自己的感情,那是對她負責。
八年後,他對她彬彬有禮,那是沒有探清她的心,怕自己一步到位會嚇到她。
他一心為她著想,結果倒好,反倒被她懷疑,懷疑也就懷疑吧,她居然還去找別人的老婆驗證,這讓他顏面何存?
怒,羞,惱,齊齊沖入他的胸口,讓他失了理智,電話撥到了上官念西那里,而睡的迷迷糊糊的她,號碼也沒看,就接了電話——
「喂,誰……」她的聲音也是迷糊的。
「上官念西,」他咬牙。
「嗯,是我,」她還在迷頓。
「你……」他真想把她從電話里揪出來,然後讓她體驗一下,他男人的能力,要知道從看到她袒胸露背那一秒,他就很想了,而且以後每次看到她,他都想著,尤其是被她模過以後,他更加的想了。
他都快要被她折磨瘋了,她居然還無知無畏,她就是上天派下來,專門折磨他的小瘋子。
八年前,她攪亂他一池春水,卻又逃之夭夭,八年後,她這本事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給我等著,」半天,他終于把話說完整。
可是,那邊傳來的均勻呼吸,還帶著輕微的呼聲,又意味著什麼?
霍正禹發現自己又一次被她打敗,而且還是敗的那麼無力。
他這邊怒火沖天,她卻在那邊安靜的睡著了。
這就是上官念西,讓他咬牙切齒,又心癢難耐的小女人。
不過,他才不管她是真睡著了,還是給他裝睡,他這次絕對不會再放過她!
上官念西電話再響起的時候,她又美美的睡了一覺,而且她發現不知何時,手機被她抓在手里,而且上面似乎還有她的口水……11745938
「喂,」她仍迷糊著接听了電話。
「你給我出來!」霍正禹的聲音極其冷厲。
「你,誰啊?」她含糊不清的反問。
「我是霍正禹,我在你門口,給你三分鐘的時間,你馬上出來!」他看著她家的大院,如果不是翻牆越窗有損他高大的人民警察形象,他一定這麼做了。
「哦,有事麼?」她終于清醒了一些,他那樣一聲聲吼在她的耳邊,她沒法不清醒。
「我讓你出來,馬上!」他不和她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上官念西遲鈍了幾秒,又看了下手機,確定自己不是做夢,才坐了起身,她看了眼窗外,好黑啊,再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此刻已經是半夜一點。
這麼晚了,他找她干嗎?
而且,還那麼的凶?
難道是他出了什麼事?
這個念頭一想,上官念西頓時睡意全無,連忙跳下床,甚至鞋子都忘了穿,就向外面跑,一口氣跑到門口,拉開大門,果然看到黑色車子旁站著的男人。
不太明亮的路燈下,他的臉格外的冷,穿著單薄睡衣的她,小心的向他走近,然後仰頭問道,「你,你怎麼了?」
霍正禹盯著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這是要配合他嗎?
單薄吊單睡衣,幾乎可以一眼望見她的全部風景,他無比的確定她里面沒有穿內衣,因為她胸前的兩顆紅果,那麼清晰的挺俏著,還有她這睡衣還能再短點嗎?
幾乎都露底了……
更讓人又氣又疼的是,她居然光著腳,那如玉的腳丫,踩在水泥地上,竟是那麼的誘人。
霍正禹有種要被她逼瘋逼爆的節奏,他一下子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她承受不住的痛哼一聲,「霍正禹……」
他俯身,就在他的唇就要踫上她的那一瞬,忽的身後的大門里傳來女人的聲音,「西西,你大晚上跟誰說話呢?」
聞言,霍正禹全身一顫,上官念西還懵著,根本沒有回答母親的問話,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剛才要干嗎?要吃了她嗎?
上官念西完全沒想到他那是要吻她的節奏,而是認定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就是要吃人!
可是,她怎麼得罪他了?
「西西……」她還沒想明白,就听到母親又叫了一聲,而且听得出來,已經快要走到大門口了。
「媽,我沒事,」上官念西回應母親,而這時,緊抓著她的大手也忽的松開。
霍正禹退離她一些,一眼望不到底的黑眸死死盯著她,一字一句對她說道,「上官念西你听好了,我很好,很好!」
什麼?
她沒听懂,他莫明其妙的話……
車子啟動,他離開,走出來的母親看著汽車尾燈的紅光,「西西,他是誰?」
上官念西想說是霍正禹,但想到上官柘說過,曾經媽媽把霍正禹罵的狗血淋頭的事,她撒謊,「一個同事。」
這大概也是霍正禹听到上官媽媽出來,走人的原因吧!
因為他們離婚的事,本是交好的兩家,現在關系已經變僵……
一直到上官念西再去參加培訓學習見到霍正禹,也沒有明白那晚他莫明其妙跑到她家門口,把她從睡夢中叫醒,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心中的霍正禹是有病的,是不正常的,所以她覺得他怪異的行為,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這病永遠不會好嗎?
而且這病還會越來越重嗎?
上官念西在快下課的時候,收到了景宗瑋的短訊,問她幾點下課,她發了信息給他,他說會接她放學。
她哪敢麻煩副市長大人,連忙回信拒絕,可景宗瑋卻回信讓她等著,兩人就一條又一條短訊聊著,而上官念西完全不知道講台上的某人,雖將她所有的動作都看在眼底。
其實,這培訓畢竟不是正兒八經的上學,學員擺弄手機發個短訊,平時也是常有的,要不然上官念西也不會這麼做,只是別人發短訊玩手機沒事,到她這里就不行了。
「給我,」他一聲下課後,徑直走到她面前,而上官念西剛編好一條短訊,還沒有發出去。
上官念西本能的就去藏手機,可是霍隊長的動作比她要快,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瞬間,短訊內容落進了他的眼底——勞駕市長大人,民女承受不起啊!
這語氣有小女人的嬌柔,有調戲領導的曖昧,還有……
總之,霍正禹看了,騰的就頭頂噴火……
她這是認定了他沒有男人功能,所以另投景宗瑋的懷抱了?
還有,景宗瑋在她通訊里的名字是市長大人,而他的呢,竟然是僵尸臉……
這差別,還真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啊!
他現在就那麼不入她眼了嗎?
偏偏這時,來接人的景市長敲響了門,「霍隊長,這是要給學員單獨補課嗎?」
霍正禹看著景宗瑋那張笑意吟吟的臉,面上的寒霜更重了,「景市長這是來體察民情了嗎?」
誰知,景宗瑋卻淺淺一笑,「霍隊長現在是私人時間,我是來接西西。」
西西……
這名字也是他景宗瑋該叫的?——
萬萬悲催的失眠了,所以這一萬字的更新,就是失眠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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