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之我是盟主夫人 你去妓院找過小倌倌沒有?

作者 ︰ 我非草食

封峙菻和莫志明吃完早飯,下了半天的棋,才見夏桉韜揉著眼過來。

「起來了。」封峙菻看了他一眼,夏桉韜打了一個哈欠,走過來,擠在封峙菻的身邊,看他們下棋。

「餓不餓?」封峙菻問道,夏桉韜下巴壓在了他的胳膊上,「我想吃烤紅薯。」

「大清早的吃什麼烤紅薯。」封峙菻道,夏桉韜砸了咂嘴,「你們要下到什麼時候?」

「我們吃過了,川才剛才也起來了,你去和他一起吃飯吧。」封峙菻道,夏桉韜瞪了他一眼,「怎麼不等我?!」

「你不是在睡覺嗎?」封峙菻很無辜地攤了一下手,夏桉韜的起床氣很大,所以他都任由他睡到自然醒,「好了,快點去吃飯,等會我們去逛逛街。」

「咦?好啊。」夏桉韜愣了一下,立即小跑著出去了。

夏桉韜一走,封峙菻就對莫道明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抱歉。」在下棋的時候分神做別的事,或者是和別人交談都是很失禮的。

「沒關系。」莫道明收回放在夏桉韜身上的目光,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只能說他們的關系很好,好的過頭了,不過他倒是沒覺得奇怪,昨晚他听暗衛報告過了,唯一有點意外的是,封峙菻看起來是個十分正統的人,完全不像是有那方面的癖好。

封峙菻又歉意地笑了笑,才把注意力放在期盼棋盤上,又走了幾十步,他扔下手里的棋子,「我輸了。」

莫道明看著棋盤一笑,「封兄太過謙虛了,棋到這里,你未必會輸。」

「不,我輸了。」封峙菻道,「莫兄你棋力甚好,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

莫道明挑了挑唇角,「你未免認輸太早了。」

「不管是早是晚,結局都是一樣的。」封峙菻道,莫道明微微垂下頭,遮掩眼中的不快,確實如封峙菻所說的,他已經輸了,但並非是他棋力不足,而是他一心都惦記著夏桉韜,根本無心與他下棋。

「封兄太過謙虛了。」莫道明壓下心中火,抬頭看向封峙菻時,已經和平時一樣的淡然,「既然你已與人有約,不如我們就下到這里,若有機會,改日再來切磋。」

「多謝莫兄的美意,我定當不負所言。」封峙菻拱了拱手,就立即告辭了,這種地方是越早走越好。

封峙菻走出門沒多久,就見夏桉韜蹦蹦跳跳地過來了,看到他立即驚喜地小跑了過來,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扯,「走走,我們去逛街。」

「好好,但你先放開我啊。」封峙菻道,夏桉韜疾步拉著他就走,他們先回房收拾了東西,又牽了馬匹才走,一走出大門,夏桉韜立即松了口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封峙菻挑了挑眉,「你注意到了?」

「怎麼可能注意不到?」夏桉韜回道,「那個川菜煩死人了,老是問我是不是有個哥哥,我想他一定是迷上大人模樣的我了。」

「……」原來他注意的是這個啊,封峙菻無奈,他怎麼能指望夏桉韜注意到他們被人監視,甚至連昨晚的事都被人看到的洞察力?

「我果然是很有魅力。」夏桉韜呵呵笑了起來,「不過我才看不上他。」他說完,就讓封峙菻抱他上馬,兩個人策馬飛奔,在林子里急速穿梭,沒一會就看不到那個宅邸了。

封峙菻本想立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夏桉韜說他們千里迢迢到這里來玩,卻看都沒看就走也太可惜了,所以兩人又折了回去,在洛陽城里溜達了一天,直到了天有些發昏的時候才離開。

「今晚就住這里吧。」夏桉韜道,這里有大片的草地,睡起來很舒服。

「好。」封峙菻把馬拴在石頭上,又把毯子拿下來撲在地上,夏桉韜則在一邊升火。

「接下來要去哪里?」封峙菻一邊鋪攤子,一邊問著,既然離藥性消散還有三個月,那他們還能去別的地方看看。

「泰山怎麼樣?」夏桉韜道,「听說景色壯麗,在山頂看日出別有一般風味。」

「好。」封峙菻一口應了下來,夏桉韜升好火,又轉頭看了看封峙菻,「你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封峙菻一挑眉毛,故意笑道︰「我想去江南。」

夏桉韜瞪了他一眼,「還是去泰山好了。」

封峙菻勾了勾唇角,沒說什麼,拿出白天買的油果子兩個人分著吃,夏桉韜靠在他身邊,吃著吃著,手又不規矩起來,被封峙菻及時躲開,「沒事不要挑撥我。」

「干嘛不行。」夏桉韜不滿,「享受的人是你,你還有怨言啊。」

「是你樂在其中吧。」封峙菻擰了擰夏桉韜的鼻子,「說,你是不是喜歡這麼做?」

「誰會喜歡啊。」夏桉韜嘟嘴,側過身子不理封峙菻了。

「那你說個理由听听。」封峙菻道,他早就覺得有點奇怪了,如果是要幫他,應該是在他有那個意思的再做吧,但夏桉韜老是沒事就撩撥他。

「我……」夏桉韜張口欲言,但話卻卡在喉嚨里,他會這麼做,是喜歡看封峙菻沉溺于他帶給他的快澸中,但這話他可說不出來,「還不是我怕你積攢多了,對身體不好,到時候拖累我怎麼辦。」

這是什麼理由啊。封峙菻無奈,但這麼由著他也不是辦法,就道,「不如這樣吧,如果我有那個意思,就給你明確的提示,所以你不用每天都幫我。」

夏桉韜回頭看了封峙菻一眼,突然湊過去親他,「我答應你了,不過要給我親親。」

嗯?這個可以接受,封峙菻回吻了他一下,「好,我知道了,所以你現在趕快吃完,睡覺吧。」

夏桉韜切了一聲,三兩口吃完手里的東西,鑽進毯子里了,封峙菻也跟著進去,摟著他睡,現在要是讓他想想當初,他會覺得現在是個奇跡,明明剛認識的時候,他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現在卻這麼親密無間,任誰也不會輕易相信的。

夏桉韜曾是個五谷不分的大少爺,現在卻能自己洗衣服做飯,照顧自己,封峙菻下意識地握住夏桉韜的手,白女敕女敕的手已經粗糙起來,不過這些天跑動跑西的,倒是結實了不少。

封峙菻有些感慨,果然緣分是個捉模不透的東西,不過他很慶幸能遇到他,讓他體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封峙菻睡的迷迷糊糊的,耳邊不時有奇怪的聲音閃過,他想睜開眼看看,又實在困得厲害,直到覺得懷里空空的,他才猛地睜開眼,就見一道寒光從他眼前劃過,然後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

「喲,你醒了。」這個笑嘻嘻的聲音是夏桉韜,封峙菻從月光中看到他朦朧的表情,輕松自如,想必是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再不醒,恐怕永遠醒不過來了。」封峙菻笑道,夏桉韜呵呵笑了一聲,突然一躍而起,踢開了那把刀,然後順勢把那人一腳踢飛,落在地上動不了了。

封峙菻單手支起頭,「你好像越來越厲害了。」

「嗯?」夏桉韜含糊地應了一聲,就走過去,把那人全身都模了個遍,「切,才這點錢。」他說完,就把錢都裝進了口袋里,又去最先倒下的兩人那里模了模,終于在一個人身上模到了一根簪子,很眼熟。

「喂。」夏桉韜回頭叫封峙菻,「這個我們是不是見過?」

封峙菻愣了一下,盯著夏桉韜手里的東西看了半天,才道︰「好像和楚天霖的那個一樣。」都是樣式簡單,但大頭的部分有個明顯的鑿痕,他走過去,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細節的部分也完全相同。

「我就說帶著吧,你非要還給他。」夏桉韜嘟嘴,當初他都要佔為己有了,封峙菻卻偷偷地還給了楚天霖,為這事,他們還鬧了半天的別扭。

「那是別人的。」封峙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不過這個你可以要。」

「那還用你說。」夏桉韜說完,瞅著地上的人問道,「這該怎麼辦?是把他們綁起來,還是就這麼放著?」

「沒殘廢吧?」封峙菻掃了夏桉韜一眼,夏桉韜無所謂地道,「沒,我估計就是斷了兩根肋骨。」

「……」封峙菻踢了踢腳邊的人,確定他沒昏過去,就抓起他的頭發,讓他被迫看著自己,「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閉著眼,臉上直掉冷汗,看來疼的不輕。

「嘴巴這麼結實?」封峙菻挑了挑眉頭,看來是遇到了亡命之徒,大概是受雇的江湖浪客,或者是殺手門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是死,也不會吐出實情的。

那人嘴巴一動,看來是想咬舌自盡,但夏桉韜眼疾手快,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交給我吧。」

「你能問出什麼?」封峙菻道,既然都寧願死了,還有什麼是他們害怕的?

「你長得不錯哦。」夏桉韜扯下那人的面罩,其實說不錯稱不上,只是整體感覺很縴細,除了他眼中滿是殺意之外。

那人僵著沒回到,夏桉韜又道,「你去妓院找過小倌倌沒有?」

那人臉色猛的一變,夏桉韜低聲笑了起來,「你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嗎?啊,我想你大概沒找過,我可以告訴你哦,他們是專門服侍男人的,沒有尊嚴,沒有自由,每天被男人壓在床上申吟,下賤的連個妓都不如!」他說著,語氣突然變得陰沉,听的封峙菻莫名其妙,小倌倌得罪過他?

那人嘴巴顫抖了起來,封峙菻無聲地笑了笑,這類人雖然不怕死,但絕對無法容忍自己毫無尊嚴地苟且偷生。

「對了。」夏桉韜看向封峙菻,「我們不是剛從洛陽城出來嗎?我記得那里有個春香閣,他這樣不知道能不能賣個好價錢?」

「嗯……我估計就十兩銀子吧。」封峙菻配合地道,「我是說他們三個加在一起。」

「能賣一兩銀子也好啊。」夏桉韜道,那人吞了口口水,半晌才道,「我們是殺手門的人。」

夏桉韜嘻嘻笑了一聲,「終于肯說啦,要是不老實交代,我不僅要把你們賣到妓院去,還要讓那里的老鴇每天都讓你們接客,接到你們得了花柳病,苟延殘喘地活著為止。」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感謝我的善良吧,我不喜歡見血,但我喜歡折磨人,所以絕對不會讓你死在我眼前的。」

那人似乎真的被夏桉韜嚇到了,「我們的門主叫魔煞,你們手里的那個東西,是命令簽子,門主每分派我們一個任務就會給我們一個,若是能完成任務就拿簽子去回復命令,若是沒有,就用這個自盡。」

「你們門主真狠。」夏桉韜眨了眨,「好吧,既然你都老實交代了,我就不把你們賣到妓院去了,還會給你們別的工作,別再做殺手了。」他說著,不等那人說話,就立即點了他的昏睡穴。

封峙菻看著夏桉韜,雖然不知道他在盤算什麼,但總覺得他笑得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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