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之我是盟主夫人 意外出現的人

作者 ︰ 我非草食

此時出現的人,讓夏桉韜很意外,找也找不到的人,此時就出現在眼前,真是有種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的感慨。

「封峙菻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夜龍一看到他就徑直問道。

「……」夏桉韜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那個……小千他本想給你下個蠱,但陰差陽錯下到了封峙菻身上,不過也不用擔心,那個蠱沒有特定的情況是不會發作的。」夜龍道,其實他也是剛知道的,雖然千面君說不礙事的,但他還是有點擔心,所以才會立即拉著千面君趕過來。

「是你們干的?!」夏桉韜愣住,又立即有一股無名之火竄上心頭,他一個拳頭過去,狠狠地揍了夜龍一圈,夜龍一閃身就躲開了,看夏桉韜的反應也知道那個蠱發作了。

「不管你是要打我,還是罵我,都先等會再說,封峙菻呢?」夜龍道。

「……」夏桉韜瞪了他一眼,還是不甘願地道,「他在皇宮里,皇帝正在尋找名醫,為他醫病,你們明天大可進宮去。」

「皇宮?」千面君和夜龍愣住,夏桉韜想起來,沒向他們透露封峙菻的身份,就把事情都說了一邊,連同病情也說了。

「咦?」千面君愣了一下,「我下的是寒冰蠱,只有在極冷的條件下在會發作,發作的時候全身冰冷,但不會昏迷不醒,更不會失憶,還有你說的手腕流血什麼的,根本不可能。」

「……」夏桉韜沉默地看著他,千面君也陷入了沉思,夜龍看了看他們,「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夏桉韜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帶著他們夜闖皇宮,說起來,他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很快就找到了封峙菻住的地方。

「不愧是皇宮,竟然有這種地方。」千面君嘖嘖稱奇。

「行了,別那麼多廢話。」夏桉韜不耐煩地道。

「你們是誰?」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夏桉韜一跳,他回頭一看,就看到封峙菻睜著眼楮,看他們。

「是我啦,我今天還來跟你一起玩的。」夏桉韜指了指自己,「他們是我找來跟你一起玩的。」

「你是誰?」封峙菻一開口,夏桉韜就有種想要石化的感覺,不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總的算下來,封峙菻問這句話,已經問了七次,也就是說在短短的不足一個月的時間內,他就忘記了他七次。

「我是……」夏桉韜剛想開口,就見夜龍突然到了封峙菻,一個手刀下去,封峙菻就倒了下去。

「你干什麼?」夏桉韜吃了一驚。

「他現在不認識我們,不會老是讓我們診治的,這樣就好多了。」夜龍把封峙菻平放在床上,千面君坐在床邊幫他把脈,夏桉韜只能在一邊干著急。

千面君把了半天的脈,只是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就把封峙菻的手腕和腳腕都模了模,然後嚴肅地看向夏桉韜,「他是不是手筋腳筋被挑斷,但又愈合了。」

夏桉韜一愣,「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是他的身體是百毒不侵的,即使受了傷,只要一夜就能好了。」

「他的手腕腳腕被釘入了殺手門特有的毒針,加上體質的問題,所以一直沒有發作,但是我下的蠱正好誘發了毒針的毒性,三種情況混合一起,身體承受不住了吧。」千面君沉聲道,「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我先試著把蠱給收回來。」

「……」夏桉韜坐在一邊,看著千面君拿出一個小罐子,在封峙菻身上點了幾下,就把小罐子對著封峙菻的手,但半天都沒動靜,他又試了幾次,但還是沒有效果。

「這是怎麼回事?」千面君愣愣地看向夜龍,「收不回來。」

「不太可能吧。」夜龍愣了一下,重新給封峙菻把脈,「只有一個種可能,蠱死了。」

「不、不可能吧。」千面君不敢置信地道。

「怎麼了?」夏桉韜問道,看他們的樣子,難道事情很嚴重?「如果蠱死了,就會把毒性全部誘發出來……」千面君喃喃道,他是第一次踫到這種情況,蠱竟然會死,他平生第一次見,而且毒性恐怕已經侵蝕了封峙菻的全身,他只能猜測原本毒針和封峙菻的體質互為平衡,但他之後加入的蠱,破壞了這種平衡,才會導致現在的結果。

「你不要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告訴我怎麼救他!」夏桉韜叫道,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沒那麼容易,但是過程他不在乎,他只要結果。

「我不知道。」千面君冷靜地道,「不過我可以嘗試一下,但是結果我不能保證。」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夏桉韜看著千面君,如果封峙菻真的出了什麼事,他要他們一起陪葬!

千面君月兌了封峙菻的衣服,夏桉韜即使不願意也不行,現在是救人,不能計較這點小事。

千面君讓夜龍幫忙,先給封峙菻輸入了內力,然後打算逐個逼出毒針,可是他剛準備動手,就見封峙菻痛苦地申吟起來,手緊緊抓著被單,剛才被踫到的手腕腳腕突然出現了一個細小的孔,血不停地從中涌了出來。

「怎麼回事?」千面君嚇了一跳,急忙停了下來,給封峙菻止血,這麼奇怪的情況,他也有點束手無策。

「……」夏桉韜擠開千面君,看著封峙菻,沉聲問道,「是要取出毒針是嗎?」

「要怎麼做?」夏桉韜問道。

千面君看著夏桉韜,「即使毒針逼出來,也不見得能救他。」

「要怎麼才能把毒針逼出來!」夏桉韜叫道。

「在手肘的上方注入內力,把毒針沿著血管逼出來。」千面君道。

「我知道了。」夏桉韜把手放在封峙菻的手臂上,但剛開始注入內力,好不容易停下來的血又開始流了起來,封峙菻也是一臉的痛苦。

「忍著點。」夏桉韜低聲安慰道,然後加大了內力的輸送,封峙菻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停地掙扎,還好夜龍壓制住了他的四肢,才讓夏桉韜能順利逼出一根細如發絲般的針,雖然逼出了一根,但封峙菻也完全處于昏死狀態了。

「還要繼續嗎?」千面君邊說,邊去止血。

「……」夏桉韜沒說話,而是把手放在另一個手腕上,千面君聳了聳肩,既然夏桉韜要繼續的話,他也沒意見。

接連將四根銀針都逼了出來,夏桉韜也累得快要暈倒了,但封峙菻的手腕和腳腕一直在流血,止也止不住,千面君勉強用布巾把傷口封住,才讓流血減緩。

千面君打開另一個罐子,立刻有什麼東西鑽進了封峙菻的身體里,「我給他下了一只保命蠱,護住他的心脈,但至于能不能撐過去,還要看明天了。」

夏桉韜喘了口氣,消耗了太多的內力,他現在整個人都困乏的不得了,夜龍看了他一眼,「你先睡會吧,我跟小千看著這里。」

「不用。」夏桉韜道,千面君扯了扯夜龍的衣服,「既然沒我們什麼事了,就先走了。」

夜龍也不是不識趣的人,點點頭,就跟著千面君走了。

夏桉韜看著床上面無血色的人,坐在了一邊,他現在腦袋里亂糟糟的,好的,壞的思緒都混雜在一起,讓他無法冷靜下來。

天漸漸亮了起來,夏桉韜揉了揉眼,看到床上的封峙菻立馬清醒過來,去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有氣。

松了口氣的同時,夏桉韜也注意到封峙菻渾身都是血,這里雖然豪華,但生活和囚犯差不多,不管皇帝再怎麼疼愛這個孫子,也不能從他手里把他搶走。

打定了主意,夏桉韜就抱起封峙菻,踩著屋頂離開了,他知道皇帝不會那麼容易放手,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放棄的打算,何況他相信皇帝不會輕易對他動手的,畢竟他現在頂著武林盟主的頭號,皇帝應該不至于傻到明目張膽地對他下手。

夏桉韜一回到家,就見千面君和夜龍霸佔了他的房間,使喚他的僕人,好像是他家似的。

夏桉韜額頭上跳了幾下,隱忍著沒發作,把封峙菻安置在房間里之後,他才出來看著千面君在他的地盤上作威作福,「你做錯位置了吧。」

「什麼?」千面君挑眉看著他,他本來就是一個充滿邪魅的人,這麼一看人,就像是無形的勾挑,相信這一個眼神,足以讓無數的女子拜倒他的褲腿下,可是夏桉韜雖然跟男人交往,但千面君卻是他討厭的類型,原因很簡單,雖然他不喜歡自己女氣的長相,但也同樣討厭比自己長得好的人,當然了,這也包括那個風華絕代的周樺桐,以及封文軒。

「那是我的位置。」夏桉韜不耐煩地道。

「又沒寫你的名字。」千面君無所謂的道,還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在不已。

「……」夏桉韜沉默了一下,突然上前,伸出了手,千面君愣了一下,急忙出手,但夏桉韜不躲不閃,就讓他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晃了晃手里的東西,「你真窮啊,只帶著這麼點錢。」

「我的錢。」千面君愣住。

「不對,在我的手上,就是我的錢,這把椅子你若是真的喜歡,就送給你好了。」夏桉韜說完,就揚長而去,留下千面君恨恨地瞪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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