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墨以然的話,白白原本緊繃著的身子,如同泄氣的氣球般,沮喪地繼續呆在墨以然懷里,玩弄著爪子。
喵嗚!這世上最杯具的事莫過于仇人近在眼前,它卻什麼也不能做。
兩人之間的凶潮暗涌,並未有人發覺。
墨以然望向蘇梓烯,笑容極為燦爛,並且十分好心的建議︰「大叔,您以後還是少點來影棚。免得……」接下來的話,墨以然沒再說出口。
蘇小懶也接口,「唉!這次只是被人當成女人欲行-房事,下次說不定是直接丟到床上了。」
眾人均忍不住為蘇小懶兩母子的話,倒抽一口氣。
好歹蘇梓烯也是他們的上司,墨以然因為年齡小,不懂事。但是蘇小懶就不怕將掌握著天娛公司殺生大權的總裁將她兒子再次冰凍嗎?雖然說她並非天娛公司簽約的對象,但是她兒子可是與天娛公司簽了約的。
蘇梓烯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讓小懶掛心了。」
蘇小懶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記白眼,然後拉著墨以然離開,一副懶得再多說的樣子。
這樣就想讓她掛心?囧!就算他現在馬上去見閻王了,她也不會落一滴淚,掛一下心。她現在比較掛心墨以然這小鬼的父親,那個口口聲聲說她是他媽咪子老婆,卻一眨眼又消失不見的墨冷卿。
原本以為他是因為肚子餓,需要血才會跑出去的。但是近日來,並沒有新聞說什麼離奇死亡的案件。
蘇梓烯黑眸微眯,看著墨以然抱在懷里的白色波斯貓。這貓咪……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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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在確定蘇小懶已經睡下之後,墨以然在房間的四周做好結界。
看著自白天就一直不對勁到現在的白白,墨以然除了皺眉還是皺眉。
跳上床,小手拍了一下某只依舊毫無生氣,奄奄一息的白白。
「喂!笨虎,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攻擊King那個變態,他可以理解啦!但它要攻擊蘇梓烯那個混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問當事……虎。
不知是因為不想和墨以然吵還是沒心情吵,白白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對他嘴牙咧嘴或者攻擊他。
「仇人近在眼前,我卻什麼也不能做。這種痛苦不是你能理解的!」貓頭枕在兩只前爪上面,語氣幽幽地出聲說道。
「仇人?」白白的仇人?蘇梓烯?可是……一虎一人,能有什麼仇?而且以白白的力量,要惡整一下蘇梓烯也並非難事呀!
「嗯,天大的仇人!」
墨以然調整了一下姿勢,與白白平視,一臉好奇地問道︰「白白,在今天之前,你曾經在動物園里和他見過面?」然後蘇梓烯因為某些事得罪了這只笨虎?
除了這個可能,他實在想不出其它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