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就是兩天,換做別人,可能還會擔心一下,但北希,是絕對的不會,她沒空擔心。
坐在房間,用針線縫著布條,北希臉色蒼白,冷汗密布。將棉絮塞進縫好的布袋里,還沒來得及動作,下月復突地一陣絞痛。
「該死!」現代,有藥物治療,癥狀可以緩解,現在到了異世界,哪里有什麼藥來止痛,就連起碼的衛生巾,也是木灰制成的,還是自己做得好,至少衛生有的保障。
縫完一個縫第二個,下月復時來的抽痛,實在讓北希心情好不起來。
偏偏,這時就有人不識時務。
「扣扣……」
「誰?」
「是我。」門外,響起了男聲,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不認識,敲錯門了。」皺眉,北希繼續手上的活。
「額,北兄,我們在文武賽上見過,我有要事和你說。」站在門外挑眉,這是他第一次吃閉門羹。
若是可以,北希不想動,在現代,要是沒任務,來了這個,她一天都會賴在床上,熟悉她的同事都知道,這時候,別去惹她,沒好果子吃。
收好東西,北希上前打開了門。
「北兄,你臉色不太好!」皺眉,凌夜封第一時間發現不對。
「有什麼要事?」惹著的不適,北希顯得很不耐。
「我們進去說可好?」
沒說話,北希把門打開了些,示意凌夜封進來。
「說吧。」為自己倒了杯茶,北希冷冷的問道。
「我想請問北兄,你腰間的玉佩從哪里來的?」主人對他並不歡迎,那他只有直切主題的問了。
「關你何事?」
「實不相瞞,那塊玉佩,是我游于開陽大陸時,贈予一位好友的,我想請問公子和我那位友人是什麼關系?」說話間,凌夜封的視線已投到了北希腰間的玉佩上,玉佩他不會認錯,那是他最愛的一塊。
「沒關系。」皺眉,月復部的疼痛讓北希的手不禁一頓。
「那這塊玉佩,為何會在公子這里?」捕捉到北希的動作,凌夜封的口氣一改剛才的溫柔,左手暗暗運氣,時刻防備著北希。
「她送我的。」
一愣,轉而是溫怒。「公子,我和那位友人約定過,玉佩絕對不會轉交他人!」
「那沒什麼好說的,請!」既然不信,自己沒必要熬著疼痛和他廢話!
「你……」再多的優雅到了北希這里,都化為了烏有,他從小到大,從未見過這樣的人,越想越惱,凌夜封轉身離去。
至于北希,則是很淡定的關好門,繼續她的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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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竹,其實也沒去什麼地方,沒做什麼事情。
就是兩天都混在溫柔香里,醉不生夢不死的。
「可惡!」望著身上竭力討好自己的女人,容竹發現,他真的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