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黑氣的掌重重打在男子的胸前,只把男子拍出去好遠,胸口,以眼見的速度開始腐爛,惡臭。
沒有看男子的生死,容竹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瞪大眼,男子嘶叫出聲,奈何腐爛的速度越來越快,並快速向周圍蔓延,先是頭,後是手,不消片刻,地上就只余一灘散發惡臭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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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姑娘,你怎麼了?」將北希從地上扶起,凌夜封急急的探向北希的手腕,他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倒在一片血跡中的北希。
「疼……」嘴里呢喃著,北希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睜開眼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溢出身體,就像有人用刀子一點點的切割她的筋脈。
「疼?哪里疼?」脈象一片混亂,凌夜封根本就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手足無措的抱緊北希。見到的一直都是強勢的她,冷艷的她,卻不想,她也有這般脆弱的時候。
「別急,我現在帶你去找御醫!」抱起北希,凌夜封轉身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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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容竹剛好到達門口,還沒進門,就看到凌夜封抱著北希出了房門。
「你做什麼!」呵斥道,容竹快速擋在凌夜封面前,同時,法力已凝聚在手心。
「北姑娘身子好像不舒服,我帶她去找大夫!」下意識的抱緊北希,凌夜封能感覺到,北希時不時的jin攣抽搐。
「不用,交給我就可以了。」冷冷的拒絕道,對于北希以外的人,容竹一向不給面子,更何況是對凌夜封。
「不行,我……」
「她是我的女人,有何不行?」雙眼危險的眯起,不理會呆住的凌夜封,容竹快速而輕柔的從凌夜封懷里抱過北希,進了屋子。
「北希,你是不是痛得厲害?」這麼強勢的一個女人,居然如此虛月兌的躺在他懷里,此時,容竹心里對北希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化成不安和擔憂,自己才出去兩天,怎麼就搞成這樣了?
將北希放在床上,關好門,容竹快速的布上一層結界,才回到床邊。
「北希?听得見我說話嗎?」伸手一揮,容竹直接用法力,將北希身上被浸濕的衣服褪去。
「容竹,你,你干什麼?」身上那突地一涼,卻讓處于劇痛中的北希睜開了眼。
輕輕地把她納進自己懷里,容竹以平生最為溫柔的口氣道︰「北希,你放松身體,我輸些法力去你體內,看下內丹,可能有些疼,忍著點!」居然都這般模樣了,還有力氣說話,他都不知該夸獎還是責備。
「嗯。」也許是疼痛太過折騰人了,也許是容竹太過溫柔了,一向拒絕的北希,居然應了聲,緩緩的閉上雙眼,放松身體。
食指中指並攏,容竹以指踫嘴,另一只手,則小心的按上北希的月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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