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浴節怎麼了?」見容竹臉色忽青忽白的,北希第一次有些好奇的問道。
「百浴節,不管水還是酒,都會攙和雄黃,那對內丹來說是致命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會死的知不知道!」想到北希之前的樣子,容竹就氣不打一處來。
「嗯,我知道。」點頭,北希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就差把容竹氣的頭頂冒煙了,這到底是什麼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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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容竹的那句話還在耳邊回想,「她是我的女人,有何不行?」他的女人……
心里為何有些難受?她們只見過幾次而已,不是嗎?為何……
「公子……」門外,響起男子的聲音,將凌夜封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進來。」起床,整衣,凌夜封又恢復了平時的優雅。
「稟告公子,老爺讓公子回去一趟。」走上前,跪下,男子恭恭敬敬的說道。
「現在?」
「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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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這次容竹受了重傷,在確認北希沒事後,便迫不及待的出去找食物了。
至于北希,也開始忙于修建青樓。
幾家大酒樓掛上了停止營業的通告,拆除,推翻,新建,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天,北希都忙到很晚,又一大早起來。
容竹每次回客棧,都見不到北希,就算見到了,也是一臉疲憊的北希,弄得他無比的郁悶。
躺在自己的床上,容竹輾轉反側,怎樣也睡不著,通過這幾天的狂補,元氣終于回來了些,可北希,似乎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
煩躁的扒著頭發,容竹猛地坐起了身子,手指微動,整個人立刻消失在房間。
瞬移至北希的房間,听著那平穩的呼吸聲,容竹踮著腳,小心翼翼的靠近床邊。
只是未來得及下一步動作,腰間,就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你做什麼?」黑暗中,一雙眼楮冷冷的看著自己,沒有半點的倦意。
「額,我來看看你。」扯出抹笑容,容竹規規矩矩的站在床邊。
「哦,那你看過了,出去。」
「北希,我睡不著……」見借口不行,容竹乖乖的坦白了。
「你睡不著關我什麼事?」槍口沒有移開,北希問的理直氣壯,他睡不著,她睡得著!
「我要和你睡!」才說完,容竹就敏銳的察覺到,北希周身的氣壓變冷了。「我保證,我什麼事情都不做,我就睡覺。」
「出去!」坐起身子,北希危險的眯起了眼楮。
「不要!我就要和你睡!」見北希如此冷淡,容竹更加的堅持了,自己這幾天基本都沒和北希說上什麼話,心里有些怪怪的,像是缺了什麼,尤其當北希不給自己好臉色看時,心頭更像是有螞蟻在爬動,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