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衡輕一點…重一點…」
「痛…衡你不要那麼深啊…」
夜未深,陸氏大宅內一對男女在房內**聲就已經此起彼伏。
宅內所有的人被聲音吵得毫無睡意,以為過段時間這聲音會停止,可一個時辰後,這聲音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叫喊的人越加地歇斯底里。
「少爺英武!一夜七次郎算什麼,听聲音,這一夜還沒有過半,十次早有了吧。」
「非得把動靜搞這麼大,讓陸宅里所有人都知道嗎?雖然沒怎麼接觸過女人,新鮮,但也應該顧惜自己的身體。不過話說回來,我兒是完全繼承了我強盛的體力…」
就在陸家老爺子正感嘆時,突然想到他兒子床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心儀的哪位,而是他今天突然帶回來的那位?他突然放聲大罵︰「混賬東西,他這是公開在和我作對哦。」
「…」
屋外所有人都以為屋內人正抓緊時間享受**一刻,而屋內的情景並不和屋外人听到的一樣。
「死變態…」
「臭變態…」
「我杜筱筱詛咒你明天一出門就被車撞死…」
「…」
站在窗邊,手里拿著好幾張記著各式‘婬詞’紙的杜筱筱在心里把床上已經沉睡過去的人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晚飯一結束她被他抓進這間屋子,門一關她的手里就被他塞進了幾頁紙。
「你今夜的任務就是對著窗戶大聲叫紙上的‘台詞’,至于怎麼喊才能讓本人滿意,你自我發揮。」
「我喊不出來…」
從未經男女之事的她,一見幾頁4A大小的紙上讓听得人浮想聯翩的句子,白女敕的一張臉瞬間就紅透成了大番茄。對著他看她惡魔一般凌厲的目光,終于還是抵死反抗。
面對她的反抗,他也不惱,只是牽起她的一雙同臉蛋一樣白女敕的手往床邊走去,俯身把她按在軟綿的大床上。
「叫不出是吧?要不要我幫你?」
杜筱筱一直撲閃著一雙小鹿般的大眼楮,見他近在咫尺的一張英氣逼人的臉越靠越近,她終于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一點。用力推開他後,縮在牆角小心翼翼雙手護胸地保護好自己。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對著窗戶叫,要麼我在床上幫你叫…」
「我自己叫…我自己叫…」
識時務者為俊杰啊!
杜筱筱再笨也懂他的意思,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還未等他的話說完,她就已經拿著那幾頁紙,在窗邊進行傾情演繹。
杜筱筱如狼一般對著窗戶婬叫,叫得嘶聲力竭加歇斯底里。每當她以為床上的人已經睡著,稍微停下來時,床上的人立即發出威脅,「是不是需要我幫忙了?」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只有繼續。
叫了大半晚上,終于把床上的人叫睡著了,她自己的嗓子也幾乎全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