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躲他,最後她整個人都巴在了他身上,兩個人緊緊相貼到,她都能感覺到對方襯衣下結實精壯的肌肉。
兩具身子緊靠相擦。
他帶著淡淡煙味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似乎都還存留在她衣服上,縈繞在她的周圍,揮之不去。
杜筱筱賊眉鼠眼地偷看了身旁,帥氣到比任何天王巨星都俊美的男人,出乎她意料的是對方也正噙著笑看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的臉嘩的一下紅到了耳根處。
外面是漆黑的夜。
寬闊的大馬路上只有他們這一輛車在行駛,路邊燈柱上路燈燈光溫柔地撒下來,安靜得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你的。
杜筱筱卻一點都不寧靜。
兩個人那樣一貼,她的內心本就忐忑得七上八下。偷看再被捉住,她覺得丟臉都快丟到家了。自己更是慫得沒了個人樣。
車內的曖昧氣息升溫,她胸口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燒得她呼吸困難。
她以最快的速度搖下車窗,夜半清冽的冷空氣一下子就躥了進來,讓有些飄飄然了的她清醒了不少。
為了讓她整個人停止如此不切實際的想入非非,她把整個頭都伸出了車窗外,被呼嘯的涼風肆意的澆灌。
結果,不到五分鐘,她被涼水潑都沒事的金剛不壞之身華麗麗地感冒了。
有過敏性鼻炎的她,一感冒了噴嚏鼻涕齊齊來問候。
車還沒有到陸家大宅,車內的紙就已經被她用光了。
回到陸家大宅,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下了。
陸衡沖了一包感冒沖劑給杜筱筱喝了,就讓她睡下了。而有潔癖的他居然破天荒的把他的床讓給了杜筱筱,自己跑去睡書房。
一上床,她白皙的小臉蛋再次不爭氣地紅了,因為枕頭上、被子上全是讓她想入非非加劇的床主人的味道。
這也使感冒本就頭暈的她更加昏沉,沉得似乎整個人都被另一人環抱著,安心妥帖。
她很快的進入了夢鄉,一夜無夢。
杜筱筱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正午。她醒來,看到屋外明晃晃的日光,突然想起沈硯昨日交代她的事,驚得直接就從床上跳到了地下。
「看來你已經恢復得很好了。洗漱一番後來吃東西,吃完就和我一起上班。」
陸衡正在離她不遠的書桌旁,一手咖啡,一手文件。
他身著家居服,頭發還略有些水汽,應該是剛沐浴完不久。這時的他,少了一份干練凌厲,多了一份慵懶和平易近人,更把杜筱筱迷得神魂顛倒。
杜筱筱不知道他在這,早知道他在這,她一定賴在床上裝病不起來。
「我今天不能上班的。」
「杜筱筱,難道你第二天上班就想曠工。」
陸衡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