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是羽沫熟知的一家私人醫院,四個保鏢把她和杜筱筱一送到,他們就以做檢查為由把他們關在了門外。
檢查的醫生是羽沫的好友沐小烏,也正是這家醫院院長的女兒。
檢查的房間恰好在一樓,門一關上,他們兩人就從檢查室的窗戶逃走了。
四個保鏢一直在門口等候著,等了很久也不見人出來,最後終于按捺不住往里面沖,進去了才發現里面早已經空無一人。
杜筱筱和羽沫逃離四個保鏢的視線沒有多久,沈硯就帶著一隊人馬就趕來了。
把羽沫帶走後,為了不讓杜筱筱立即回去撞陸衡的槍口,沈硯特意為她安排了一處住所,像老佛爺一般好吃好玩地供著。
杜筱筱和羽沫逃離私家醫院不久,陸衡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听到保鏢訴說完他們兩人不見的整個經過,他面色陰沉得,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沐小烏見了,背脊也禁不住涌起一陣一陣的寒氣。
沐小烏扶了扶她那張精致小臉上的黑框眼鏡,故作無辜狀,「陸衡哥哥,他們確實來過,但是做完檢查就離開了。你自己的保鏢沒有看好人,這不能怪我啊。」
陸衡剛到公司不久,他就听保鏢說人不見了。
他以為只是羽沫不見了,沒想到杜筱筱也跟著齊齊失蹤了。
當他放棄上億合同不談,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听了保鏢報告杜筱筱和羽沫逃跑的所有細節,他怒氣反笑。當他听了杜筱筱以有了他孩子之名,借故逃跑。他就恨不得直接把她提起來,按在牆上,狠狠地折磨她幾天幾夜,讓她肚子里徹底有了他的種才放開。
春末夏初,沐小烏在白大褂里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她所在的辦公室本來氣候舒服適宜,陸衡進來後就低了好幾度。打過一個寒顫後,她把寬松的白大褂緊了緊。
她一放走羽沫和杜筱筱就料到了這些,打了一個求救電話後,就一直在那里醞釀著裝可憐。
人來了,她才知道各種情緒都無須醞釀。
沐小烏偷偷看打量陸衡那雙深邃幽黑盛滿怒氣的眸子,就發現那些怒氣全幻化成了無數把小刀子一樣,嗖嗖嗖地往她身上飛。
陸衡拿出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姓名,俊眉微皺地看了一眼松了口大氣地沐小烏,按了接听鍵。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了痞痞的聲音。
「我說老三,你妹和你女人不見了,找回來就是了。這一切都不關我家小妞的事。對了,我家小妞膽小,嚇不得。」
陸衡曾近在部隊里呆了幾年,現在和他說話的正是當時拜把子的二哥,也是當今市委書記的太子翟致遠。
陸衡並不給對方面子,只冷冷地對著對方說了句,「那你手里的股票暴跌,貌似也不關我的事。」
翟致遠素來知道陸衡的脾氣,也知道這個商業奇才讓他手里的股票暴跌就是小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