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說過北寒國嗎?」音律散去,安瑾動听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她和安瑾同樣听得懂這鳥語?安瑾暴露這點究竟為何?來這里應該不單單是送藥的吧。
北寒國是南澤國的鄰國,那里終日被積雪覆蓋,看似不毛之地,卻生長這很多南澤國沒有的奇珍異寶。因此是南澤國虎視眈眈的地方。北寒國的人較比南澤國的人聰明,卻是不喜戰爭的國家。這點黎柒安可以在那記憶殘片中搜尋的到,只是這兩國究竟是什麼關系,為何南澤國窺視鄰國卻不開戰就不得而知了。
「安姑娘到底想說什麼?」黎柒安掩這心中的詫異,盡量讓自己笑的自然。心中卻像打翻了五味瓶。總覺得有什麼事兒將要來臨。
安瑾又蓄了杯茶,茶水不小心溢了出來,她手指輕點桌上的水,在一旁干爽的桌面隨意畫著,並沒有抬眼︰「據說北寒國,有一部分宗族是通靈的,長長擅長常人不會東西。這在南澤國被說成巫蠱之術,是被禁止的,」說著安瑾一甩手,桌上的鳥兒嘰喳飛了出去︰「鳥語在北寒國雖不算通靈,但是在這皇宮也是列為禁止,若被發現會認定巫蠱之人而被處死。你和我都會這鳥語,安瑾只是來提醒公公,在這皇宮之內不要濫用這鳥語之術罷了。」
黎柒安已忍不住皺起了眉,安瑾話里欲言又止,但她無非是想借鳥語這事兒來告訴黎柒安,你的一切我都知道的清楚。
心中紛亂如麻,本以為因夙翎誤進了皇宮,有了他的照應能暫保平安,只是這皇宮之內怎的也不安生,平白牽扯出別的事情?
一絲煩躁浮上心頭,此事要好好想想在做決定,黎柒安點了點頭沒決定好不想與安瑾多說下去︰「多謝安姑娘送來的藥和好心的提醒,時候已經不早了,奴才還要為四皇子熬藥,就不留安姑娘在此閑聊。」
安瑾並未詫異,柔柔一笑,眉宇間透著自信溢于言表︰「那安瑾就先不耽誤公公了,有空公公可以來御藥房,安瑾待公公嘗嘗那花茶。」說著安瑾好像想起了什麼︰「哦對,听說近日魚宦官要來見聖,皇上設宴,讓我們御藥房制些藥酒,以作款待,所以公公若近日來訪,安瑾恐怕會照顧不周。」她說完,又做了個福。
安瑾果然是有備而來,連如何拜訪她的由頭都想好了。淡淡嘆了口氣。這個安瑾亦好亦壞她反而不確定了,她穿越而來知道的甚少,這樣看來安瑾了解那個「黎柒安」倒是比她多了。
送走了安瑾。黎柒安回了屋,,不經意瞥見座上桌上的茶漬,那是才剛安瑾隨意畫的,
圖案到像是個圖騰,一枝葉片內一條小蛇盤在其中,那小蛇的尾巴到不同于普通的蛇,有些像鳳凰的尾自然垂到葉片外。
黎柒安已心煩意亂,懶的在去糾結那圖騰,一個安瑾已夠煩,令她心煩的還有另一件事情-----魚貫要來皇宮。對于魚貫前陣子的事兒,安瑾知道多少暫且不說,魚貫平白要來,說明已經查出當日那黑衣人與皇宮有關。
黎柒安暗暗叫苦,設宴款待?那宴豈不成了鴻門宴?
當務之急如何打算?黎柒安搔了搔頭,思量半天,仍無方法,跺了跺腳,她拿起藥準備找夙翎。魚貫之事他也有參與,何不與他說再作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