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晟揚進了包廂已有一幫子人侯在里面,一個個手里都抱著個女人,妖嬈明艷不一,唯一相同的大約便是胸大臀翹,模樣兒不賴。
陸仲堯一進去就扯開嗓子吆喝,「時幀,好不容易撬你頓杠子,你這廝給安排這兒來了啊。听說夜歡那兒換了撥新茬,哥哥還想著去嘗嘗鮮。」
「那也不能為嘗那幾顆葡萄,讓哥廢了一片果園啊。」被喚時幀的男人走過來搭上陸仲堯的肩膀,看到權晟揚的時候做作的打了個揖,「權少,里面請。」
都是從小一塊兒玩起來的,大都相熟,權晟揚也不客氣,他輕笑一聲走過去,高大身子壓進沙發里,「他要再出來瞎混被逮住了,非得逮回去結婚不可。」
「嘖,這事兒你也知道,這消息可夠靈的啊。」
「不巧,前幾天參加個會議恰巧踫上時伯父,讓你跟我學著。」
「靠!我爹什麼眼神,你的桃色緋聞比我可多了去了。」
陸仲堯算是听明白了怎麼回事,一副同情樣子的拍了拍時幀的肩膀,「哥祝福你先進去試試水,哥幾個看你情況再往火坑里跳。」
時幀隔開陸仲堯的手,偏頭沖著一邊的女伴吩咐,「趕緊著啊,給權少上酒。」
旁邊立即有女人過來獻酒,女人豐腴的身子貼上去,柔若無骨的樣子著實讓男人失控,「權少,我叫詩詩。」
她這話一出,立馬引來陸仲堯的叫囂,「哪個濕啊?是小嘴兒很濕的那個濕嗎?」
女人一時沒听出話里的意思,偏著頭解釋,「詩經的詩。」
在這里面的人,哪個不被這社會給染的七葷八素的,權晟揚第一個輕笑出聲,探手掐了女人的腰一把,「新來的吧,這話兒都听不明白,你出來混個什麼勁兒。」
他眉目疏朗,臉上五官精致,先不論他身後那錯綜復雜的政界關系,就他自個兒的身家在這些人里都是頂尖兒的。
女人一時看痴了去,身子八爪魚似的往上攀,經權晟揚一點撥總算是明白過來,吃吃笑著就往男人身上湊,一雙手沿著領口往下探。
「討厭啦!」
時幀湊過去,權晟揚知道約他出來什麼事兒,不待時幀開口,他徑自拉來女人的手輕拍在女人挺翹的臀上,「我不是說過別上夜歡惹事兒,南夜爵不是你能惹的人。」
「我這不沒成想能鬧起來嗎,得為這事兒老爺子快將我禁足了都。」
權晟揚手里轉著打火機,一開一合的打著火焰,「依著南夜爵的手段沒直接廢了你算是好的。他既然沒動你還是顧及著你父親海關這邊的身份,倒是不礙事兒,但是那地方你以後少去。」
「行,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放下心里事兒,時幀招呼著一幫人喝酒,酒過三旬後這幫子衣冠禽獸都現了形,現場鬧的很厲害,包廂里已經嗯嗯啊啊的響開了。
陸仲堯推開包廂門進來一坐在權晟揚邊兒上,他喝了不少滿身的酒氣有些燻燻然,看看權晟揚,前面也空了幾個瓶子,就不見有醉意的樣子,似乎他們這些人里,無論什麼時候都看不到權晟揚失去控制的樣子。不過,想起錢櫃前面遇到的那女人,倒是當真勾起陸仲堯的興致來。
「我剛從洗手間出來踫到那女的,喝多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