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剛才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花含煙只歸功于身體狀況變差的原因,直接忽略掉了對葉無辰產生的異樣情緒。
葉無辰半眯著攝人的眼眸,眉頭皺了皺,那個新娘?
「含煙,我們也去參加喜宴。」
「什麼?」
花含煙不敢置信的盯著葉無辰瞧,他可是從來不喜湊熱鬧,這不像是葉無辰的行為。
但葉無辰不是不許吃這里的任何食物,怎麼現在又不一樣了?
對于葉無辰,花含煙知道做什麼事情總有他自己的用意,她願意無條件的相信著,追崇著。
無域之門主人冷殘年對這場婚禮可謂用心良苦,場面布置的華麗不說,還大擺著宴席。
看著這街頭擺到結尾的陣勢,是要宴請無域之門內的所有人。
這可是花錢的流水賬,看來這城主當的口袋響叮當,怪不得有那麼多人想官拜高位,這可是撈錢的事。
「師傅,我們不是去街上吃啊?這在大廳,那可是要請柬的。」
葉無辰像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拿出請柬。
花含煙一副理解的樣子點點頭,不似小時那般天真無邪,總是好奇的問著葉無辰背後是不是背著透明的箱子,當時葉無辰莞爾一笑。
那還是花含煙第一次見到葉無辰的笑靨,至今記憶猶新,當時只覺得那張感動過天地的笑容,連日月都失了光輝。
只可惜那次後,再也沒從葉無辰臉上見到任何的笑容,此人天生不喜笑。
大廳上的人絡繹不絕的來去走動著,花含煙和葉無辰一個也不認識,只知道來這的客人衣衫光鮮亮麗,不似外頭人的粗布短衣,看來都是這里的達官貴人。
隨著一對新人的步入,喧鬧的大廳立刻靜默下來,大伙有秩序的退到兩邊,中間留條通道,整齊的跪下。
真不愧是無域之門的宮殿,這建築物龐大的氣勢恐怕連帝王的皇宮也不能相比。
入鄉隨俗,花含煙也跟著跪下,她向來是能屈能伸的,雖已修的仙身,自認為那沒什麼自豪的事,何況她還是誤打誤撞給踫上的。
只是苦了葉無辰那樣天人般的身體,要對一個城主下跪,雖說哪個冷殘年是長得帥了些,多金了些,但哪能配的上葉無辰給他跪拜。
花含煙底下的頭,看著身邊白色輕衫的衣擺不曾動過怔愣著,師傅就是師傅,清冷孤高,果真是她不能比的,不似她總能那麼容易的去誠服。
抬頭崇拜的看著葉無辰,眼里透著股擔心,他這不是明著跟冷殘年叫板,這可是人家的地盤。
一對新人步入洞房,葉無辰才收回停留在藍雨蝶鳳身上的視線。
「為師摒避了身影,他們看不到,待會入宴席,新房沒什麼人,你想辦法入新房試著與新娘交流。」
果真如此,怪不得葉無辰剛才沒行跪拜之禮也無人過問。
花含煙心思轉動,莫非葉無辰動情了,沒想看上的別人家的娘子,而且還是剛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