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闕歌外的不遠處,十幾輛黑系豪華私家車呼嘯而來,「嗖!!!」一輛輛氣勢磅礡的停在闕歌門口,未見車內之人,一種肅然起敬的氛圍便已由闕歌門口開始蔓延。
車門以最快的速度被拉開,兩道偉岸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一白一黑,一個沉穩淡漠,彷如任何事物都如不了他的眼;一個鎮定冷漠,甚比修羅閻王。
那淡漠男人有一雙讓女人所有艷羨不已的狐目鳳眼,沉穩中透著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白色的襯衫更是將他整個人襯得越發清冷高貴。
至于那冷漠男人,玄色的眸子如鷹般犀利懾人,全身上下亦是無一處不散發著冷峻森寒。
不知這兩人是何等的大人物,B市闕歌的負責人第一時間趕出來維諾相迎,「宋總、劉總,請……」
沒錯,那冷漠男子正是黑白兩道聞之喪膽的‘闕歌’大老板——劉承禹,而他身側著白襯衫的男人正是宋氏財團繼承人及總監宋蕭澤,五年前他為了擺月兌父親管轄,與好友合力創建的‘闕歌’,經過五年的沉澱,年輕的闕歌月兌穎而出,成為了國內最具危險性的黑勢龍頭,如今的宋蕭澤已今非昔比,只是低調如他,加之‘闕歌’台面上的事物均是劉承禹著手。
所然,提起宋蕭澤,無人不知他宋氏財團繼承人的身份,倒是知曉他闕歌老板身份的卻是少之又少。
兩人被人群擁簇著入了闕歌,憑借著多年來的敏捷伸手與洞悉度,普一進來倆人便察覺到了廳里不一樣的氣氛,緊接著是一道粗狂男人的譏誚大笑,「誰?別告訴我是李原朝,李原朝他媽的五十好幾的人了,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這小子是李原朝?」語畢,廳內驀地響起一陣哄堂大笑。
「李原朝?李市?就他?」嚴儇輕蔑的睨了眼一旁的男人,而她身邊妃楠的臉色卻白了又白,咬著唇垂下了頭,「這是我自己的事,儇儇項俊你們倆別管,快點道個歉離開這里,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忙!」
夜店鬧事本不值一提,宋蕭澤一行人繼而往著包間而去,只是第一道女音方起,意外的是素來不好管事的宋蕭澤卻驀地停下了行走的步伐,然而接下來的另一道女音,他又驀地蹙起峰眉,正待轉過身去探究,身側劉承禹卻在這時開了口,「想什麼呢?剛還不是說著急回A市?」
宋蕭澤扯了扯唇角,終只是伸手揉了揉眉心,「沒什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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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儇緊緊攥著妃楠的手臂試圖給她注射力量,項俊聞妃楠的一番話後露出了一抹笑,「妃楠,這事我們還真就管定了,你拿我們當外人,我與嚴儇可把當自己人的,看著自己人受欺負不管,那不是我項俊的風格!」
那被項俊踢了一腳的男人被人從地上扶起,聞項俊趾高氣昂的話語,愈發氣得不行,抖著手,指著項俊,呲牙咧嘴的道,「臭小子!今天就算是遇上天王老子,也休想讓老子放過你!」
嚴儇還欲張口反駁,卻被項俊一記眼神給生生制住了嘴,那粗狂男人見三人沒了反駁的話,眼里的輕蔑愈發明顯,「年輕人,你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啊,我闕歌自家的家務事哪還輪得到你這個毛頭小子多管閑事?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受我們幾拳,否則……」粗狂男人掃了一眼項俊身後的嚴儇,滿面婬光閃閃,「嘗便了風.騷的,偶爾換換口味指不定更是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