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動靜下來,宋蕭澤的眼里似乎除了嚴儇再沒了別人,嚴儇尚在不可思議中,猝不及防的被男人撫上了臉頰,耳畔是他極為艱澀的聲音,「阿鵠……你還在怪我對不對?」
嚴儇心里暗罵,只是忌諱男人的氣場,頭部微微一側,避開了男人的觸踫,臉上堆起笑,「你剛才喚我什麼?阿護?呵呵呵……我不是什麼阿護,你應該認錯人了!」
良久不見男人動靜,嚴儇瞧著男人的神情不像撒謊,想了想又問,「或許……我認識你?兩年前我曾出過車禍,醒來之後以前的事就不記得了,你看清楚,我……真是你要找的那人?」
男人深邃的雙眸緊緊攫著她,里面好像盛滿了千言萬語又似乎什麼都沒有,嚴儇也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莫名的期待,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最後是他先移開了對視的目光,最後將視線定格在她右手上。
嚴儇受不了宋蕭澤灼熱的目光,下意識的用左手擋住了她右手手背上的搶疤。
宋蕭澤面無表情的收了視線,方才還情緒多變的眸子也瞬間恢復了平靜淡漠,「抱歉,是我認錯了人……」
「呃……」嚴儇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沉默了片刻,嚴儇看了眼老實立在一旁的那個被項俊踢了一腳的醉漢,又將視線移回眼前男人的身上,討好的笑問,「既然是誤會,那麼剛才被你手下帶走的那個人,現在也可以放了吧?」
宋蕭澤一雙深眸變得晦暗不明,良久,自嘲一笑,「他不會有事。」
嚴儇搞不清楚宋蕭澤的態度,卻又直覺的認為他不會騙她,正滿心歡喜的準備離開,那醉漢卻不依不饒的開了口,「宋總,這女人的男人差點將我的命根子給踢殘了,您說這仇阿武是報還是不報?」這廝自負的以為宋蕭澤總該向著自己的弟兄,殊不知此番話下來已是大禍臨頭。
哪有那麼夸張?嚴儇心里嘀咕,可這醉漢如此語氣顯然是跟眼前這冷漠男人一伙的……可即便如此,嚴儇依舊硬著頭皮道,「是他先輕薄我朋友在先,我們純屬自衛!」
宋蕭澤听了,斜眼睨向醉漢,那醉漢被宋蕭澤一記冷視嚇得哆嗦了一下,艱難的咽了口唾液,才听到宋蕭澤極輕的語氣質問B市闕歌負責人劉勝,「喝酒鬧事,損我闕歌臉面,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弟兄?」
劉勝大驚失色,下意識想要否認卻又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有忿忿的凝著醉漢。
「還有,剛才那小受可是你男人?」問這句話的時候宋蕭澤的語氣斂去了威懾,隱隱還透著輕柔,問的卻是嚴儇。
小受?琰儇消化了半響才反映過來宋蕭澤說的是項俊,她嘴角抽搐,卻還是搖著頭否認。
男人卻笑了,跟安撫小狗似得撫了撫她額發,「嗯,我就知道你眼光沒那麼低。」
嚴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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