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蒼白的南宮無月,快速彎下腰去撿起滾落腳邊的酒壺,先是飲盡一大口烈酒,隨後不顧身體因為疼痛而痙攣,居然將未喝完的烈酒盡數淋向那深入骨髓的傷口,任憑那酒液混合鮮血順著五指滴落地上。
「天……無月,你瘋了?住手。」用烈酒淋向傷口,該有多痛?眼見這一幕發生,夏初雪顧不了許多沖至他跟前,掏出一方素帕,趕忙對他的傷口進行簡單包扎,淚,撲簌簌的滑落︰「你怎麼可以這般嚇我?」就算再堅強,她也只是個女子啊。
望著夏初雪滾滾而過的淚水,南宮無月眨了眨眼,低沉著嗓音喚道︰「初雪。」眼見夏初雪被先前行為嚇得不輕,南宮無月伸出大掌,以指月復輕柔的為她拭去腮邊的淚。
指尖接觸到夏初雪晶瑩淚水後,奇異事情發生了,原本痛楚不堪的傷口,逐漸退了疼痛,身體的四肢百骸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讓他倍感輕松起來,南宮無月不敢置信望著眼前的夏初雪許久。
「怎麼了?」用手在南宮無月眼前搖晃。
捉住夏初雪晃動的縴掌,對她綻出一個安心笑顏,出聲訓斥貼身奴才︰「大膽,是你擅作主張去喚初雪的?」
「是,奴才該死,請二少爺責罰。」一下跪倒地上,恭敬的向南宮無月討罰。
不怒而威的南宮無月,是夏初雪不曾見過的,看來眼前的男子,同樣有著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無月,不怪來福,我擔心你的安危,這才主動前來探望。」夏初雪將一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初雪……」
「蠢人才會折磨自己,存活于世都有不欲人知的秘密與仇恨,只是這一切無需宣揚。」
悄然折回寢軒,南宮龍傲依舊未歸,夏初雪重重呼出一口熱息,跌坐在窗邊涼塌之上,心緒未平,呆愣望著窗外月色,一股燒焦的味道陡然竄入鼻息,令她警覺起身探查,原先空無一人的窗邊直直站立一名帶著鬼臉面具之人,發出刺耳的詭異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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