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手上驟然用力,幾乎要捏碎她的顎骨,充滿***的沙啞嗓喉,此時卻冰冷地再次命令道︰「說,說你要我。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連衣裙的裙擺已經被他撩了上去,內褲被他猛地扯下。
他滾燙的堅硬緊貼著她的肌膚,分分鐘都在叫囂著威脅。
季薇已幾乎被褪盡了衣衫,而眼前的席城卻依然西裝筆挺,只有襯衫口因脹熱而敞開,可見性感的鎖骨。
季薇緊咬著自己幾乎要滴出血的嘴唇,雙眼一眨,睫毛上抬,黑眸對上他的視線,淡淡地開口︰「如果我說不要呢?唔……旄」
嘴角的那抹笑容,在他的忽然闖入後,消失了。
席城一口氣挺入最深。
疼崽。
干澀的甬道,因為驟然容納他的碩物而疼得不得了。
瞬間被撐開了,讓她難以呼吸。
她已知道,自己即將受到怎樣的對待,以及她將承受的是怎樣一種疼痛。
她的身體,被緊緊地壓在門板上,逃月兌不得,而他則開始抽動,並沒有憐惜地在他熟悉的身體里馳騁著。
每一下深入,都抽走她所有的呼吸和力氣,眸子里涌上來的淚水已不知是因為什麼。
季薇無法站立,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像是救命稻草一般。
席城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去咬她的嘴唇。
是真的咬,咬破了她的嘴唇,腥味立馬彌漫在相近的二人之間。
「疼嗎?」他低頭看著她,眸子里是說不出的情緒,緩緩地問道。
「疼。」她不知道他問的是哪里,卻點頭。
因為無論哪里,她都疼,疼到無法呼吸了。
心口最疼,止不住地抽痛,身體里好像有什麼被抽走了一樣。
「那為什麼不听話?」席城問她,低下頭將她嘴唇上的血吻干淨,「薇薇,我喜歡听話的你,為什麼不能乖一點?」
她不語,同樣咬著自己的嘴唇,自己將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
屋外,雲歌用力地敲著門板︰「季薇姐——季薇姐是你在里面嗎?」
他們都知道,外面有人,席城不知道她是誰,但季薇听出來了,是雲歌。
沒有人回應,雲歌更擔心了︰「是席先生嗎?能不能開開門?導演有事找季薇姐——」
「滾。」席城不喜歡被打擾,任何時候都不。
他不管雲歌說的是真是假。
季薇撇頭,對屋外說道︰「雲歌,離開。」
她知道,她逃不了,她逃不出席城的手掌心。
今天這罪,她是不願受也得受。
雲歌著急,並沒有離開︰「席先生!您應該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吧?外面那麼多人,你就真的不怕被大家知道嗎?若是上了報,你真的可以全身而退?」
席城冷笑出來。
「笨蛋……」季薇苦笑著對外面說,「你威脅不到他,走吧……如果不想讓在這里看見我的難堪,就請你離開吧……」
雲歌癱倒在背後的牆上。
她知道她威脅不到那位席先生。
因為其他不說,她根本就不會去找大家。
她怎麼可能會放任季薇的名聲不管?
席先生無法全身而退,而作為女主角之一的季薇就更加無法全身而退了。
就像她說的,她做的,只會是讓她更難堪的事。
只是一門之隔,明知道她在里面承受著怎樣的屈辱,而她在這里,卻什麼都做不了。
雲歌沒走,她只是走遠了一些,不想讓自己听到那些聲音,感覺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
季薇感覺到自己的快被撕裂開了,痛得抽氣。
席城看著被自己折磨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季薇,抬手擰著她的下巴,讓她的嘴呈張開的狀態,輕聲說道︰「別閉著,咬到舌頭就麻煩了。」
他是怕她咬到自己的舌頭,血液倒流堵住氣管,造成窒息。
她的額頭滿是冷汗,呼吸很重。
他抱著她的身體,釋放在了她的體內。
時間不允許,他退出了她的身體。
席城一放開她,她的身體就軟了下去,跪倒在地上,整個人仿佛死過一回一般,狼狽不堪。
雙手撐在地上,最終手臂也抖,直接倒在了地上。
席城收拾好自己,打好領帶,干淨得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看了地上的季薇一眼,開門出去。
听到開門的聲響,靠著牆的雲歌驀然抬起了頭。
席城正向她這邊走來。
縱然他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讓人畏懼的氣息,但雲歌不怕他,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敵意。
席城走過去,眼神也往雲歌那掃了一眼。
是她。
他記起來了,是誰。
好像和季薇關系不錯,但是近期才頻繁出現的,從前並沒有見過。
不過雲歌對他威脅不大,席城並沒有放在眼里,看了她一眼之後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雲歌與他擦身而過,嘀咕了一句,「衣冠禽獸!」
她的音量說大不大,但說小卻也不小,她敢確定他一定听到了。
然而席城連停都沒停一下,無視了她,離開這里。
雲歌覺得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去看季薇怎麼樣了!
離拍攝時間越來越近,隨時都會有工作人員過來的。
進了化妝間,雲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門反鎖,杜絕一切可能有人進來的情況。
季薇這個樣子,絕對不能被第三個人看見了,恐怕也不可以。
「季薇姐!」
雲歌轉頭看見季薇躺在地上,都呆住了。
她看起來太狼狽了,倒在地上幾乎像瀕臨死亡的人。
這一次,跟上次在她家看到的她,並沒有什麼兩樣。
生命似乎臨近終結。
那個禽獸……
雲歌看得自己心里氣郁不過,都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好,轉頭拿了一件外套先披在她身上。
「別躺地上,先起來。」
在雲歌的幫忙下,季薇終于坐了起來。
她的眼神略呆滯,似乎是被席城佔有過之後,還沒回過神來。
「怎麼會弄成這樣……」雲歌的雙眉都皺了起來。
她能想像出,剛剛在這化妝間里,都發生過怎樣的事。
回想起來,她被何凌霄強佔過一次,現在的季薇應該就和那時的自己是差不多的。
一次足以將她擊潰,但她心里隱約明白,對季薇來說,這或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雲歌都想不明白,她是怎麼支持到現在的?
究竟是靠著怎樣的信念,才能在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手中生存下來?
「對不起小雲歌。」
事實上嚇傻了這樣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那只是雲歌以為,季薇現在神智清醒,並且知道自己處于什麼狀況。
季薇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面帶微笑的,盡管有些慘淡,雲歌看在心里並不好受。
「干什麼跟我道歉?」
她還是笑說︰「讓你看到了骯髒的事啊,凌霄會殺了我的。」
雲歌發愣。
季薇自己將外套披好了些,繼續對雲歌說︰「這麼骯髒的身體,我自己都嫌,乖,別踫我,髒了你的手,我會心疼的。」
「胡說什麼?」雲歌也不知道自己在氣惱些什麼,「你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行?」
「我行的,」她緩緩地眨了一下眼楮,「不是第一次了,習慣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清理。」
她站起來,步伐很不穩。
雲歌能猜到,她那里一定受傷了,走路的姿勢很怪。
「可是——」
「出去吧。」
季薇的聲音很輕,听起來很疲憊,並且帶著幾絲哀求的口吻。
雲歌听著,都說不出「不」字。
所以她出去了,靜靜地等在外面。
這樣的情況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呢……
那個席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季薇?
若是不愛,為什麼要糟蹋她?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要說男人才是吧?
她根本就看不懂。
「進來吧。」
換了一身干淨衣服的季薇,整個人看起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盡管臉色還是不好,但相比剛剛那個看似半死的人,好太多了。
剛才披散著的頭發此時也變成了高馬尾扎在後腦勺,劉海也用發夾別在了頭頂,再換了跟剛才一模一樣的備用白色連衣裙,穿上不算很高的五公分白色羅馬涼鞋,干淨利落。
雲歌忽然明白,席城為什麼會被她吸引了。
未經粉妝的她,已是美得不可方物。
而穿著一身白色的季薇,更是有著她獨特的魅力。
臉色略顯蒼白,除了嘴唇上有傷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看出什麼不一樣。
可能席城知道她要拍戲,並沒有在她身體的其他地方留下什麼可疑的印記。
「要不我出去跟他們說你今天不舒服,先不拍了。」
「不用了,」季薇拉住她的手,輕笑,「又該說我耍大牌了。」
「可是——」
這種情況,怎麼繼續拍戲?
她看起來像是沒事,可實際很有事啊!
「沒事,小se。」季薇說著,在一旁的真皮椅子上坐下,給打了個電話,叫化妝師進來給她化妝。
雲歌站在那里,忍不住問道︰「季薇姐,那位席先生,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由著他對你這樣?」
想起剛才季薇的表現,完全沒有要抵抗的意思,無論怎麼看都像是逆來順受,沒有企圖為自己爭取的樣子。
由著他?
听到這三個字,季薇笑了。
「命賤。」
不由著他,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對于她的說法,雲歌不置可否。
因為很長一段時間,就連她都覺得自己的命賤,在何凌霄眼里一文不值。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
不,這太可笑了。
這樣的想法,可能會出自那些初入社會的小的心里,依然對這個世界抱以最期待的目光。
「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雲歌看著一旁的化妝台,看著她問。
季薇的回答依然是看透了紅塵一般的淡然,笑︰「人生在世那麼長,總要受些委屈的。我跟你說過,這個世界適者生存,命盡管賤,然螻蟻尚且偷生,你若無能改變現狀,便只有接受。」
「是嗎……」
好像說得很有道理呢。
然而,那是季薇的生活,她若不願意多說,她也不好繼續問。
「你……愛席先生嗎?」
季薇看著雲歌笑︰「答案重要嗎?」
雲歌也笑出來,「不重要。」
想了想,想起何凌霄曾經說過的,席先生可能囚禁了季薇。
然而這只是他們的猜測,事實是否如此,季薇不說,他們也無從得知。
雲歌試著往這個方向猜,說道,「不愛已是地獄,愛……怕是會萬劫不復。我倒希望你不愛,有一天你或許可以離開那個地方。」
「會有那一天的。」季薇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
並且……不遠了。
「薇姐!我是筱筱。」門外有人說。
筱筱是季薇的御用化妝師。
「進來吧。」
筱筱進來,對季薇畢恭畢敬的,開始給她上妝。
雖然很奇怪剛剛化的妝怎麼被洗了,但她不敢問,乖乖地重化。
「不是才化嗎?怎麼又補妝了?」的聲音隨後響起,出現在她們身後,「呀,怎麼回事兒?妝呢?你怎麼給洗了?還有這嘴唇怎麼回事兒?怎麼了薇薇,發生什麼事了?」
「是啊姐,這嘴唇破了……唇彩也遮不住啊,到時候鏡頭一拉近,什麼都看到了。」筱筱總算說出心聲。
收到季薇的視線,雲歌驀然反應過來,「哦……哦!薇姐剛嘴饞吃零食,一不小心就磕著嘴了。」
「哦對,就是這麼一回事。」季薇笑得不行。
雲歌略汗,什麼叫「哦對」啊……
那是她的嘴啊!她自己都不知道不是很怪??
然而並沒注意到,一心在想該怎麼解釋那個傷口。
「筱筱,涂大紅色的,能遮就遮。」
「啊……?大紅色不……不符合這個角色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換九十五場的那件晚禮服,我去跟導演商量一下跳拍這場戲……真是……總不能被眼尖的記者發現,說你是跟牧言Kiss得太厲害了吧?」
牧言就是這次合作電視劇的男主演。
「啊咧,不是挺好的嗎?剛開機,跟牧言搞搞緋聞,就當炒作唄。」
「姐姐,你緋聞夠多了!之前跟集團二公子的緋聞熱度還沒降下去,你就給我省省心吧!真是的!」
季薇沒心沒肺地笑起來,把氣個半死。
看向雲歌的時候,眨了一下眼,電力十足。
哎……
雲歌嘆氣。
明明是季薇受了委屈,她現在笑得跟沒事人一樣,而自己卻似乎比她還覺得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