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思齊的名字,想當年還是安陽自己為他所起,當年他進宮時,只是一個無名無份的孤兒,被派到安陽身邊後,她就給他起了這個名字。
「那他們倆個呢?」
安陽指了指另外兩個一言未發的男人,雖一言未發,但安陽卻注意到了,那個一臉邪肆笑容、手拿著笛子的男人,從頭到尾都在盯著自己看,宣解飛的那一場人寵大戰根本就吸引不了他。
而背著古琴的那個男人,雖也未曾出聲,但在安陽為宣解飛擔心的時候,他的臉色閃過一抹黯然,安陽雖不太懂什麼意思,但還是看到了。
「拿笛子的是池霖,背古琴的是沃揚。」
宣解飛已不知何時回到了安陽身邊,眼神還是盯著安陽懷中的小家伙,一臉的不忿。
但他也不忘向安陽介紹著自己的這兩個好兄弟,心中卻擔憂不已︰看來她傷得不輕,五個人當中,竟沒一個能記起來?
「那……你們是哪里人?是在這里拍戲嗎?剛剛那些是特技?」
安陽看著剛剛被宣解飛的劍氣毀過的一片枯木,心中驚懼不已。
能瞬間毀成這樣的,除了特技還能是什麼?在安陽的那個世界里,她還沒見識過什麼叫真正的內功。
「安陽,你真的失憶了?我們、還有你的身份,你全忘了?」
「安陽,你真的忘了我們嗎?」
五男听安陽如此一說,個個都瞪大了眼楮看著她,追問之聲連綿起伏。
他們始終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他們不願意去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真的是他們曾經的主母、真是那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頭嗎?
還是說她受的打擊太大了,所以思覺失調?
這種感覺很壞,也讓五男很無措,特別是安陽對他們的「一無所知」,令他們有種很受傷的感覺。
「其實失憶也不算什麼啦,起碼我還活著,是不是?活著就是一種幸福。」
安陽看著幾位帥哥一臉擔憂的表情,自顧地安慰著他們,其實也算是安慰自己罷了,是啊!經過了這麼多,能活著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幸福了。
突然醒悟過來,安陽緊張地四處望了望,有股寒意倏地從體內升起。
安陽知道自己沒瘋,這幾個人看上去也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有可能是發生大事了。
「請問幾位帥哥,你們是哪個國家的人?」
安陽顫抖著聲音,希望他們的答案可以給自己壓壓驚,雖然電視上看過很多這樣的狗血情節,但那是電視劇,是假的、是人們杜撰的……
「幽蘭古國。」
酒紅色長發的妖孽男走上前,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安陽,似乎安陽問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的這種眼神令安陽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安陽,你是我們幽蘭國的主母,這一點你總不會忘了吧?」
銀發男子看著安陽,也希望她只是在和他們開玩笑,她什麼都可以忘,但怎麼可以忘了他們幾個?忘了她的子民?
「主母?那是什麼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