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寵正在互丟白眼之際,宣解飛早已閃進了那古堡中不見了人影,安陽不敢跟得太近,怕被發現,只好帶著小牙靠著古堡的城牆邊慢慢跟了過去。
而此時那古堡的正廳中央,宣解飛一身凜然地站在那里,一雙冷眸掃過冷周圍的那幾個老人,還有……站在一邊痴痴地看著他的那個女人。
他緩緩地撕下臉上的面皮,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在外面,他一直都易容戴上人皮面具,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會露出真容。
「怎麼?還有十天就等不及了?連喜堂都準備好了?」
宣解飛的眼神掃過那個女人,那雙充斥著火焰的雙眼瞬間充滿了暴風雨。
安陽和小牙已經輕躍上了屋頂,此時一人一寵正趴在屋頂上,豎起耳朵听著下面的對話。
「現在開始準備也差不多了,不差這幾天功夫,而你也不需要再回去那個女人身邊,她已經廢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安陽看不到是誰,听聲音應該是一個老者,但他的聲音卻太冷,沒有一絲感情,而且听他的語氣,似乎是對宣解飛有很大的不滿。
听他這樣一說,安陽也知道他指的那個女人是誰,不就是本尊嗎?
什麼意思?難道說這宣解飛是這些人派去宮里做奸細的?
可是……這里不是宣解飛的家嗎?那下面的這些人就是他的家人啊。
額……竟然還有如此不濟的家人。
安陽警官的同情心開始泛濫,她竟然同情起宣解飛來了,有這樣的家人,真不是一件好事!估計那斯也是有苦衷的吧。
「回不回去我自有打算,用不著你們來替我下決定。」
冷冷的聲音再度響起,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似乎來這里之前,宣解飛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再不想和這些人糾纏不清。
「你……」
忿怒的一個你字之後,大廳內突然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過了一會,那個冰冰的聲音又突然響起。
「還有幾天?」
這話卻不是對著宣解飛說,而是問那個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女人。
「今天便是……」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安陽一听,原來是那個要殺自己的女人。好啊,還真是冤家路窄了,有機會一定再讓你嘗嘗綁粽子的滋味!
在安陽的心里,已經無數次為自己白天的「杰作」得意了,甚至還把綁那女人形容成綁粽子。
「你回不去回從來都不是你說了算,除非你想死。」
那個老者的話音才剛落,只見宣解飛雙膝突然一軟,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額前豆大的汗珠滴落,表情甚是怪異。
有痛苦、也有**?
安陽借著微弱的細光,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卻可以感受得到宣解飛此時的怒氣。
他顫抖著身子想站起來,但最終還是無能為力,疲軟地坐在了地上。
安陽一看,正欲躍下去救宣解飛之時,忽又听那女人開口︰相公,我們進房去吧,一會你就舒服了。
額……這什麼情況?安陽愣在了屋頂上,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