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三天前的那一幕重演,一家人又守著醫院去了。池小淺也垂頭喪氣地坐在病房外,自己還沒跟那色胚算賬呢,老太太又被急得差點翹辮子,搞得好像反而是自己對不起陸家人了一樣。
而此刻病房里只有陸少勛在老太太跟前。
他輕嘆一口氣,扯開老太太蒙在頭上的被子,「行了別裝了,還演上癮了?」
老太太露出頑童一樣的笑,「嘿嘿,你都看出來了呀?」
「我說女乃女乃,你真是本事越來越大了,還串通醫生騙了我這麼久!我就納悶怎麼跟安了閥門似的,想暈就暈收放自如的。」
老太太一咕嚕坐起來,「我還不是為了我們陸家香火!你說你那麼多年……」
「行了行了,你小聲點,小淺還在外頭呢!」???老太太兩眼放光︰「你的意思是?」
陸少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伸手招了招,老太太立刻雞賊地附耳過來。明亮潔白地軍區病房里,祖孫倆就這麼黑心地商量著怎麼把人家小姑娘吃干抹淨的邪惡計劃。
池小淺在病房外等著陸少勛出來,肚子里的邪火也漸漸熄下去。她又不是木頭,自然已經察覺出陸少勛是看上自己了。其實她覺得陸少勛家世好,長相好,有能耐,能看上自己都算是她撞大運了。如果從來沒有過盛澤這號人,也許這真算是天賜良緣。可是,短短兩日的邂逅,怎敵得過幾年來地情愫繾綣。
她看到陸少勛走出來,迎上去,聲音堅定平靜︰「陸少勛,我只負責幫你瞞到你女乃女乃去美國手術的時候,這期間,我會跟你女乃女乃和我爺爺說我有事去外地,不會到你家里來,你也不能來找我,否則,我就直接告訴大家真相。」
陸少勛的咬了咬牙根,冷笑一聲,卻還是點了頭。池小淺不等他在說話,甩著馬尾巴轉身就走。
她一路走一路想起自己被狗舌忝的事實,心里郁悶到極點,模出手機給盛澤打電話,響了了許久才被接起來,盛澤的語氣听起來不太方便。
「小淺?有事嗎?」
「哦,沒什麼事,你在忙?」
「哦,我在外面有點事情,怎麼了?有事嗎?」
「沒事沒事,你忙吧,拜拜。」
池小淺悶悶地掛了電話,在街邊長凳上發呆坐了一會兒,才又撥了田心的號碼。那頭一接起來就是一陣咆哮︰「池小淺你個二貨!不是說要過來住嗎!人影都不見一個,害我買了那麼多鹵豬頭肉吃不完啊!」
有了閨蜜和豬頭肉的安慰,池小淺歡快不少,掛了電話就往田心地出租屋飛奔而去。一進屋果見豬頭肉和啤酒已經擺在桌上,于是,池小淺兩碗黃湯下肚,開始大罵陸少勛登徒子死色胚。田心听得掀桌︰「居然有這種敗類!你怎麼不斷他子孫根!」但是轉念又瞪大一雙眼︰「那你初吻不是沒了?那不是該紀念慶祝一下?」
「慶祝你妹!」
田心說是風就是雨,從包包里翻出兩張KTV代金券,「真的真的,我前兩天買內衣,居然中了兩張‘潢城’的代金券啊,走走走,我們今天唱歌去!」然後奪下池小淺手里的啤酒,就拉著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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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在花園里碼字差點被蚊子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