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淺琢磨這上班的事兒,結果躺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陸少勛跟韓衛東談完了事兒回來,進來就看到她很不雅觀的睡姿。明明穿著一件挺賣萌的粉女敕睡裙,但是一條腿卻搭在沙發靠背上,裙腳叉得大開,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那條走光的內褲。上面,竟然畫著一只奧特曼!陸少勛真的想立刻將這二貨抖起來問問,哪兒來的這條內褲!哪里才能買到這樣奇葩的內褲!
當然他怎麼也想不到,池小淺是因為從陸家搬回來時漏拿了很多衣服,內褲不夠穿,于是到團部外面村頭那小賣部去,隨便挑了兩條純棉的將就穿著,一條奧特曼,一條阿童木……她小月子才做完沒幾天,他也不敢跟她親熱,所以之前沒見著這奇葩內褲。
陸少勛盯著那內褲哭笑不得,但盯著盯著,眼色就黯了下去。雖然是奧特曼,雖然是村頭幾塊錢的質量,但是……包著圓圓翹翹的小翹臀真的還是很有看頭唔……這麼想著,陸少勛扶額,自己什麼時候寬容度這麼高了,奧特曼也能接受,難道真的是因為軍營里母蚊子都看不到一只,還是因為她懷孕以來禁欲太久,于是眼里母豬都變貂蟬了!
一邊這麼月復黑地在心里奚落著她,一邊還是靠上前去。
睡夢中的池小淺覺得臉畔癢酥酥的,迷迷糊糊伸手一擋,卻模到一張滿是胡渣的臉,這才一下子醒過來,看到陸少勛笑著看自己榛。
她把頭轉了個方向去看時鐘。
「這都幾點了啊,才回來,餓不?要吃點心嗎?」想著他晚飯吃得匆忙,就白問一句,哪知道他倒不客氣,立刻說︰「餓。」說著一只手掌就鑽進了她裙底。
他眼楮跳動著某種光芒,池小淺再熟悉不過,還沒來得及害羞推開,就被他手上一個故意挑弄的碾壓動作,勾得像小貓一樣輕叫出聲來。陸少勛下意識看了一下自己某處,高高一座帳篷搭起來,里面好似有千軍萬馬橫沖直撞,叫囂著都快抽抽過去了一樣。他一把將池小淺扛到肩膀上,大踏步的往里間走,狠的一甩把她丟在床上耶。
池小淺被仰面摔得有點發懵,才撐起手臂想坐下來,卻被他壓住了狠狠地親,那舌尖力道強勢得她一點兒應對的余地也沒有,唔唔唔地被迫接收者,唇舌都微微酸痛。8陸少勛狂風暴雨般吻過一陣,才逼迫自己放開她的唇,然後喘息著說︰「等我,很快。」
說著他迅速地進了浴室,想用最快速度洗完澡出來。他這做大哥的實在很對不起小弟,哦不,小弟弟,已經讓人家憋了幾個月了,再憋以後會長不大的!
可是,池二妞本來在沙發上就昏昏欲睡,現在被扛到床上,只翻了一,就蛤蟆一樣趴躺著,抱著一坨被子又睡得口斜眼歪了。
陸少勛急急忙忙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沖到床前看到她那副死豬相心里無比毛躁,這丫頭缺心眼兒嗎!听不懂自己的邀約嗎!但真的沒辦法再忍了,別說她睡著了,就是個木乃伊今兒也要讓她千年鐵樹開新花!這麼想著,他扯掉腰間圍巾就撲上去。慢著!是不是得先把那個嘔人的奧特曼撕得粉碎再說!于是,池二妞走了一里地才買回來的童趣小內內,護主不力,唰一聲陣亡了。
這麼大的動靜,池小淺終于醒了,擦了擦口水看著眼前的灰太狼。長期在練兵場上鍛煉出來的黝黑胸肌正坦在眼前,還有沒擦干淨的水珠在身上,順著往下流,往下……是碼得整整齊齊的六月復肌,再往下……池小淺渾身一抖,瞌睡全醒了。那好久不見的哥們兒大晚上的怎麼精神這麼好!昂首挺胸立正姿勢站得那麼直!陸少勛跪在床上,挪著膝蓋又朝她湊近了一步,巍顫顫地杵在她面前,聲音像被蒙上了一層深色柔紗,黯啞柔軟,「他想你。」說著就去逮她的手,往那上面放。
剛結婚那會兒,池小淺還很容易害羞,可是陸團最在行的就是教新兵嘛,各種折騰下來,小丫頭也懂點兒風情了,讓她稍微主動點兒孟浪點兒什麼的,有時候也會配合。可是,現在這死丫頭卻死死把手背在背後,就願意模模。他放開想躺到她身邊再繼續,卻見她迅速攏住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個老北京雞肉卷似的。她眉頭擰得厲害,睜著一雙水杏眼看著他,「別啊……」
其實池小淺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照理說她已經出了小月子,而且去復查也說一切恢復得還行,但是真的見他這***噴薄的模樣,再看那……那麼壯碩,那麼猙獰。他素來剛健且強勢,平時都經常折騰得她生死不能的,現在看著更是害怕,流產的陰影還沒完全散去,總覺得自己的身子一定還脆弱得很,禁不起那樣的狂猛肆虐。
陸少勛現在忍得難受,也鬧不明白她心里這些想法,只以為就不親熱她不習慣了,害臊呢。于是伸手硬扯一把,就將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扯落了甩到一邊,全身重重覆上她身子,手往她脆弱挺翹的頂端襲去,握住了輕輕重重地捏揉,听到她一聲聲細喘。她底下已經是什麼遮擋也沒了,此時被他死死抵著就往里貫。都已經撐開了一點,堪堪就要頂入。就那一瞬間,池小淺想起那天淋灕而下的獻血……那麼疼那麼疼……她閉起眼,渾身抖得厲害,只剩一點點力氣去推他,嘴里哀哀地求他︰「我還沒好呢……你別……」
陸少勛動作頓了一下,停住了,抬起頭,表情都有點兒扭曲,「還沒好?」忍得很難受,心里也納悶,去檢查醫生不是說都好了嗎?但是他能感受到她身子的顫抖,再看看她那直往後縮的樣子,也不知是又多害怕。陸少勛像被冷水潑了,一身的熱血被潑涼了,他心疼,那兒也疼。無奈,只有從她身上挪下來,只是不甘心地抱著她,摁得緊緊地。
他喘著粗氣︰「寶,哪兒還不舒服?醫生不是說都好了?要不要再去檢查一下?」他身邊全是扛槍的鐵血男兒,對女人這些事,懂得還真不多,見她這樣子,還以為哪兒有問題呢。
池小淺心慌意亂地,這麼長時間了,她本以為自己各方面恢復都還可以,那些傷人的事業盡量不去想了,自認為心情也還可以,但是總有些時候,那些回憶場景就會突然而至,一下子涌上來吞沒自己,讓她陷在傷痛的驚濤中,溺得無法呼吸。她把頭埋進被子里,無奈地搖著頭,甕聲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那……我明天請半天假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沒事,不用看。」池小淺頭搖得像撥浪鼓,他現在是最忙的時候,哪能請假陪她去看什麼莫須有的病,她知道自己根本沒病,就是心里緩不過勁兒來。
「那這……」她這個樣子,他完全模不著北,更緊張起來。
「我就是還有點兒害怕……給我點兒時間。」她往他懷里拱。
陸少勛大概明白過來,于是拍了拍她的頭,「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他把自己的身體再往後挪了點,不再抵著她,「睡吧,我拍著你睡。」
可是池小淺這一鬧神經緊張,真睡不著了。她想起上班的事兒,就捅了捅陸少勛,「我總覺得李眉遠是被人整了,是不是你干的?」
「你希望我整她嗎?」
池小淺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想起失了的孩子,啐了句活該,但想想又說︰「但是我們也沒證據說那天的狗仔是她找來的,她被你踹了那一狠腳,如果她還是要追究你責任,你還得倒霉。」
「沒有證據我就不會動手了。」
「真的是她?」
「還能有誰?」
池小淺正想再追問,陸少勛放在床頭的電話鈴聲大作。在部隊養成的習慣,不喜歡花哨東西,所以他的鈴聲不是音樂,就是傳統的鳴響,此時夜深人靜的,听起來有點兒刺耳。陸少勛接起電話,那頭說什麼池小淺听不清楚,卻見他的表情急劇變化著,還不時抬眼看向自己,不由有點兒納悶。待他一掛斷,就趕緊問︰「怎麼了?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陸少勛深深看她一眼,也無法判斷這個消息對她的沖擊會有多大。她讀書時的事,他斷斷續續還是听她說過不少。她,葉漾,盛澤,年少時形影不離的三個人,走到今天,對彼此來說,還有怎樣的分量?
「怎……怎麼了?」池小淺看他的表情,覺得後背發涼,直覺會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果然,她听到陸少勛聲音沉郁地說︰「警方找到一具女尸,懷疑……是葉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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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欠賬,今天總得會更八千……
那個啥,不要擔心,後面不虐的,真的……至少不會虐男女主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