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池小淺,很想向那些什麼專家教授們提供一個新課題去研究——關于雞血對男性***的促進作用。
當陸少勛從醫院回到家以後,就在人堆里抱了兒子一會兒,然後就拖著她的手上樓來了。推開.房門以後就把她摁在房門背後親吻,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里一樣,也不多說一句劫後余生的感嘆。但對于深愛的兩個人來說,很多話,不必說都懂。池小淺眼里全是溫熱的水花,也反手抱住他,踮起腳尖,仰著臉,笨拙而主動地與他唇舌糾纏。想起那虛驚一場,她就覺得,他要什麼她都給。至少,那一刻她是這麼想的。
可是現在……看著滿地上那些擦拭過不明液體的紙團,和還在自己送縱馳騁的男人,她神智都開始有點不清醒了,打雞血到底要不要這麼神啊!
「是我不夠用勁嗎?還能走神?」他又是用力的一下撞擊,漲熱的粗杵撐開絞緊的重疊花蕊,抵進她最脆弱敏感的深處。
「嗯啊……」兩人同時申吟出聲,只不過,一個是難耐的低嘆,一個是受不住的哭求。
「你輕點……我真的不行了……不要了行不行?」省著點力氣下氣做不行嗎?!他喘息妲著
「不行!」他直接拒絕,用更狂猛的撞擊逼得她尖叫出聲,「剛才在人堆里看著你的時候,就想這麼狠狠弄你了。」他從來不是怕死的人,可是再他看到自己手上流出的鮮血和針筒里的血混在一起的時候,他真的恐懼了,他以為自己真的就會那樣不負責任地拋下她和孩子……雖然隔離這幾天,她天天守在隔離室的外面,但只能隔著厚厚的玻璃看她,被那種劫後余生渴望緊緊抱她卻觸踫不到的煎熬,整整折磨了幾天。如今抱著她潤軟縴細的身子,他恨不得揉她入骨血。
池小淺整個人都著火了一樣,沒有一處不是火辣辣的。產後這段日子,她和他幾乎一直在冷戰,後來雖然和好了,她心里還是總像揣了根刺,加上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所以他的求歡,是十有八.九被拒絕的。算算,生完孩子到現在,兩人也沒暢快淋灕過幾次。要的少,身子格外緊致脆弱些。現在被他這樣失控地摧折,某處極致的快感中,總伴著難耐的疼痛。
「疼……陸少勛,疼啊……」
他這才稍微慢下來,然後用力抵著她最里面不動,一只手揉弄著愈發腫脹的雪團,俯下臉用唇舌**撥弄,著迷地听她柔媚的嬌叫。
「只有疼嗎?叫得這麼乖,不止是疼吧?嗯?」說著又抽出一點,再惡質地撞進去。
「混蛋……」池小淺眼角還掛著一滴因為較弱不勝而流出的眼淚,這兩個字罵得一點力度也沒有。他這樣緩下來,她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大家等著我們吃飯呢,別弄了……」
他額上一顆汗滴進她胸口雪女敕的溝壑間,她都能感受到撐在自己身體里那只貪婪的獸,因為他隱忍而格外飽脹。陸少勛又緩緩動了動,咬牙說︰「還這麼硬,怎麼停得下來?乖,你放松一點,這樣吸著我動不了。你放松,我會努力快一點做完的。」
他這樣下流的言語誘哄,听得她別過臉去,但還是下意識地听他的話,勾在他腰上的腿略放松了一點,盡力展開自己腿間那處。陸少勛上半身,低下頭去看。那最私密***的地方濕漉漉的相互咬合著,看得他眼底血色更赤,池小淺被他的目光燙得受不了,伸出手拍打他的胸口,「別看了!你別看了呀!」
他不理會她的羞意,繼續盯著那里,一邊磨著她說︰「以前,沒想過會被我這麼逮著了弄吧?」
以前?已經被***逼到懸崖邊的池小淺,完全不知道他是在說些什麼,只听到他繼續說︰「你不知道吧,第一次看到你專門打扮了去接盛澤的時候,我就想把你那身裙子撕了,然後這麼……你。」他湊到她耳邊,用了一個極其下流的字眼,他逼自己忍住狠狠插送的***,一邊說著這些婬邪的話,一邊將她的腿打得更開,偏偏慢條斯理地抵住了碾壓。
池小淺順著他的話不由自主地回想到當時的場景,被他話里那些邪惡的想法驚得全身緊縮,可是內心深處又被他那種隱秘而邪惡的欲念牽引著,無法抵擋地心理刺激,加上他現在要逼瘋她的動作,身子內部失控地痙.攣起來。陸少勛感受到了她甬道深處的變化,那吸吮的力道包裹著他,叫人頭皮發麻,他低吼一聲,放開了動作用力起伏沖撞起來,一下比一下深入,狠到像要撕裂掉她一般。池小淺尖叫起來,在漫天星光里,***的潮水沖出了堤岸,失控流瀉而下。
陸少勛最後幾下送縱,終于掐著她的腰低喘起來。許久許久,他才從她身上翻身下來,伸手撥過她的臉頰,「寶,還好嗎?」
她早已意識飄零了,好不容易神志才一點一點歸位,他那些話又回到她腦海里,原來,那時候就開始意婬她了……她撐開眼縫,咬牙切齒︰「原來,你是這種禽獸……」
叩叩叩……門板被輕叩了幾聲。「開飯了」陸媽簡單一句,就麻利兒地閃了。
池小淺欲哭無淚,大白天的,一屋子的親朋好
友等著給他慶生,他卻在房里搞這個!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以為是什麼吸男人精血的貪**子。她狠狠掐他,「一會兒,就說……就說你傷口疼,我在幫你……上藥,對對對,我幫你在房間里上藥。」
「哦……」陸少勛听話地應聲,抬起自己前幾天受傷的那只手瞄了一眼,心里好笑,針扎的傷,有個毛的必要上藥啊。
等兩人清理干淨戰場,再換了身衣服下去,大伙兒都已經入座了。
陸家的廚房也不算太大,此時擺了兩大桌,看起來滿滿當當的。池小淺一邊干笑著對大家說久等久等,一邊猛扯陸少勛的袖子。
哦,陸少勛好像才反應過來,很認真地對大家解釋到︰「我們在房間里,是在上藥。」
「哦……」眾人長長地應聲,頻頻點頭。
「四嬸!你穿這件,更漂亮了!」穆安年小朋友的觀察力可真豐富,「這條綠裙子,比剛才那條白裙子還要漂亮哦!」這樣,在座的誰都注意到了,池小淺剛才給老公上藥,上得都換了件衣服呢。
「……」池小淺對穆安年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以後,眼神化作一把利劍劈向安年旁邊的肖牧之,絕壁是這家伙教她說的!一定要這樣拆穿嗎?
肖牧之卻好像看不到她的視線攻擊,捻起一筷子菜來,夾到陸少勛碗里︰「來來來,四哥,吃塊山藥補補,辛苦了辛苦了。」
眾兄弟秒懂,哪有一個不好事兒的,紛紛效仿。
「來來來,吃塊海參。」
「來來來,吃塊松茸。」
「來來來,吃塊鹿肉,鹿肉最補。」
「……」
池小淺整個臉埋在飯碗里,全程默默扒飯。扒了幾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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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念執小盆友終于斷女乃了。池小淺這後知後覺的懶女人,終于才想起來應該關心一下產後身材恢復什麼的。雖說她懷孕生孩子也沒長多少肉,帶孩子又累,體重早就掉回去了,但是,幾個月呆家里帶孩子不出門,運動得少,她覺得自己肉沒以前結實了。
晚上洗了澡,對著鏡子東捏捏西看看,然後問陸少勛,「跑步能減肥嗎?以後我跟你晨跑吧?」
正在站在兒子小床邊的陸少勛抬起頭,一臉嫌棄地看她,「你再給我提一句減肥試試!瘦得只剩一根筋!」
池小淺剛要辯駁,看見陸少勛的動作有點納悶︰「你要干嘛?」
只見,他把陸少勛放在小床上,然後一手握住小床的一邊欄桿,連人帶床的抬起來往外走。
「你搬去哪兒?」池小淺趕忙跟上去。
陸少勛把床抬出了臥房。臥房的外面是個小套間,陸少勛把小床往那房間一側放下,「他現在不喝夜女乃了,以後他睡這里。」「為什麼!」池小淺瞪大眼楮,「干嘛要讓他自己睡?」
狼爸撇撇嘴。理所當然地說︰「你不覺得,他在里面很礙事?動不動就哭,你每次都不夠投入。」
「……」池小淺還想說什麼,陸少勛就已經安置好了兒子,過來一把打橫她抱進里間。
她推他,「你悠著點,別天天來!」
「你想哪兒去了!我就幫你看看,哪兒長胖了。」他一本正經地說,伸手解她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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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剛完結以後不太適應,有點兒卡文,而且昨天是雍樨的結婚紀念日,于是很無恥地偷懶了兩天。現在番外正式開始,咦,怎麼感覺番外全是葷菜啊……沒事,雍樨一貫認為,番外的第一功能,就是用來研究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