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
簡水薰坐在陌生的沙發上,盯著床上的行李賭氣。
不行!怎麼可以如他所願!他幾乎是以強迫加威脅的手段將她抓來他家的。孤男寡女……雖然有佣人,但佣人晚上都不住這兒,晚上又是最危險、最容易做「錯事」的時候,何況他那本性在晚上最容易被激起……
不行!她還不想失身!
她拉起笨重的行李,一拖一拐地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就被一堵肉牆擋住去路。她抬頭就見到咧嘴奸笑的左維亞,他好似早等在門外許久。他一派優閑地抱胸,原本身上帥氣的西裝現已換成純白的亞麻休閑服。
「想去哪兒?」
「呃……我……我想回去。」她的頭低了下來,不敢正視他。
「你房間在你身後。」他的聲音多了幾分冷冽。
「不是,我是要回自己的公寓。」這人不是普通的霸道,而且專制得可恨!
左維亞一手拍上牆壁,聲音好響。「住在這里不好嗎?」他竟覺得自己好像壞人,把她囚禁在這兒,該死的女人!
她被嚇到了!「你……」
「有問題嗎?」
他在恐嚇她!?她……她不會被嚇到的。「就算你是我的老板,也不能任意妄為!」她鼓起勇氣迎向他。
很好的挑逗,很美的姿勢。他低笑一聲,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唇瓣又印上她的。恣意吻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很滿意她的唇膏在他「任意妄為」的熱吻下糊掉。嗯,她的嘴里有橘子的味道,甜甜的。他情不自禁的舌忝起自己的唇,想將她的味道吞進肚子里。
「住這里有什麼不好,有人伺候。」
她不敢相信他又吻了自己!她已經被他偷吻多少次了?他每次都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掠奪她的唇瓣,那好像已變成他在面對她時的例行公事了!簡水薰防衛地捂住嘴瞪著他。
「你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他調侃道,對她投來的鄙夷眼神沒有任何不悅,反而眯起眼笑著。
「你怎麼可以一而再地吻我!?」她失聲大吼。
「誰教你的唇要這麼誘人。」他一手撐在牆壁上,傾身靠向她。她好香……
她被他輕浮的態度惹火。「你說話好像都不經過大腦思考。」
左維亞無奈地聳聳肩。「我只是實話實說。」他攫起她下顎,很認真地對上她的眼。「我希望你能清楚,對于我告訴你的任何事,我都是很認真的,希望你不要當成玩笑話。」
「你在警告我?」她已冷靜下來。雖然早就知道他常以緋聞上報紙頭版,可她還是不能適應他將調戲女人這套用在她身上。
她是很想讓他想起彼此從前的事,可是看情形,短時間內他還想不起來吧!或許用平常心面對,不要急著要他想起來,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他以指月復輕輕摩挲她女敕女敕軟軟的臉頰。「我怎麼舍得恐嚇你?」
簡水薰愣住,久久才道︰「好,我可以答應住在你家。」
「你不是已經站在我家地板上了嗎?」他有意讓她怒紅臉。
「我……我可不是自願的。」
「可是你說你答應住進來了。」他愛極了她白皙臉頰上的紅潮。
她握緊拳頭,這人……是故意要和她杠上的!她恨不得一拳擊歪他下巴,不過她得冷靜。簡水薰閉上眼平復情緒,然後開口︰「我有個問題想問老板。」
「任何問題,知無不言,不過……可否請你稱我一聲維亞?」他使出勾引女人的魅惑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一緊張就直將頭發往耳後塞,緊張得直搖頭。
他撫住胸口,「我想,我的心又痛了。」
她用力地朝他左胸拍下去。「沒那麼虛弱吧……」
但她的手尚來不及縮回即被他反握住,熱熱的體溫由指尖往她身上傳送,她驚訝地掙月兌,臉上的紅潮又回來了。
今天調戲的分量夠了。「早點休息,明天有一堆工作等著你。」不等她回應,他親切又多情地在她額際印下晚安吻。
「你該不會也抗拒晚安之吻吧?」他玩味地看著她柔情嬌羞的表情,腦恨自己自傲的自制竟崩潰,月復間一陣燥熱。這小女人很對他的胃口,幾個吻就能挑起他對她的「性」趣。女人玩多了,他的胃口也被養刁了,沒想到眼前這容易臉紅又伶牙俐齒的小女人,能讓他在短短數秒間起生理反應,饑渴莫名。
左維亞趁自己還沒獸性大發前,將簡水薰推進房里。「晚安。」
他……在做什麼?簡水薰被他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
從那次以後,左維亞出乎意料之外地像極了英國紳士,對簡水薰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多次在佣人不在的情況下下廚當煮夫;而他的手藝的確不錯,讓她很訝異。
原本以為他這只會假藉「同居」之名行婬威之實,幸好他還算是個人,不是處于發情期的禽獸,而且十五月圓夜不會化身為野狼逞獸欲,所以她還算安全。只不過,他前科累累,她不能太信任表面上的假象,所以為了安全著想,她在睡前一定會檢查門鎖三次,確定落了鎖後才敢爬上床睡覺。
已經好些天沒和亞雪見面了,趁著今天工作室用不著她試裝,她打了個電話約亞雪喝下午茶。
「真難得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大小姐忘了還有我這號人物了呢!」古亞雪話里都是刺。
簡水薰一听,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只是最近一直忙著試裝,所以沒空約你。我今天一見有空馬上就打電話給你啦!求求你別生氣嘛,大不了這下午茶我請!」她交握十指乞求道。
「當然要你請!」古亞雪大口喝著水果茶。「喂,你真的要和他同住?」
「嗯,是啊!」
「那他……」他們該沒一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吧!
「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難道她希望他們有什麼事發生?簡水薰瞪向她。
「不可能!」古亞雪不相信地大叫。「那個常常因為花邊新聞上報紙頭版的花心大蘿卜,怎麼可能家里放了個大美人還能無動于衷?」
「听你的口氣好像很希望他對我做什麼。」她咬牙問。
「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嗎?」古亞雪反諷。
「古亞雪!」
「我的疑慮不是沒道理,從我知道有他這號人物住在你心里開始,就認定這男人不能相信,他有太多前科,小心他對你只是一時覺得新鮮而已。」
「不會,他對我很好,何況他還常下廚煮飯給我吃。」簡水薰甜蜜地回憶過去幾日和左維亞的融洽相處,好像一對新婚夫妻的情形,雖然這是她最終的目的——當他的新娘。
好了,越陷越深了吧!古亞雪低頭喝自己的飲料,不願去看簡水薰自以為幸福的表情,然後淡淡的、很小聲的潑了她一頭冷水。「小心這只是表面假象。」
「就算是假象也好。」這樣的情況她已很滿足了。
「你真是越陷越深了。」古亞雪半挑著眉。
「你現在才知道我已深陷?我以為早在我告訴你有關他的事時,你就該清楚我對他是認真的,而且我不後悔。」
「早晚你會摔得鼻青臉腫。」
「你希望我有這種結局嗎?」她恢復慣有的調皮個性。
「所謂吃一次虧學一次乖嘛!這也是種不錯的經驗,可以讓你學會不那麼容易相信男人,尤其是一向沉迷女人鄉慣了的有錢公子哥兒。」
「難怪你到現在還孤家寡人一個,原來是不喜歡男人。」
「喂!這句話可得說清楚,我不是不喜歡男人,只是要求過高,至今能符合我要求的只有三個人。」
簡水薰露出好奇的表情,等著亞雪宣布。
古亞雪笑眯眯的,「一個剛出生,一個死了,一個還沒出生。很抱歉,本小姐對比自己年齡小的異性沒興趣,所以敬謝不敏。」
「你不能老是要求男人像聖人般,真要這樣,你為何不去當修女,嫁給上帝算了。」
「我會考慮你的提議,不過等我七老八十再說。」
「到那時你都得去見上帝了,干嘛還當修女?」
「因為快死了,所以才當修女,這樣我才可以很快見到上帝啊!」
「你如意算盤打得真精,原來你是怕修道院里的生活,怕孤單寂寞沒有娛樂。」簡水薰狡猾地笑言。
「你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不需要講得這麼清楚嘛!我的生活很規矩,也不跟人家的同居潮流,算很乖了。」
言下之意是在暗諷她?「是嗎?同居也有清白的,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想的那麼齷齪。」
「哎呀,再怎麼冷靜,強迫自己去忽視曠男怨女的事實,只會讓彼此間的情勢更一觸即發,到時可就不是輕輕松松一個分手就能解決的。」
「不合則散吶!」否則還能怎樣?
「說散就散,也沒想過自己種下的「果」願不願意你們就這麼算了,到時「它」可會怨你們、恨你們的。」古亞雪明顯的話中有話。
「你說到哪兒去了?」听得她面紅耳赤。
「這也是你最終的目的不是嗎?和他結婚生子,共度一生。」不是她不念朋友情,愛潑水薰冷水,只是要那公子甘心結婚,等下輩子吧!
簡水薰听出了古亞雪話里的諷刺,極度不悅。「你一定要潑我冷水嗎?為什麼你就是不看好我和維亞?」
維亞!?古亞雪半挑起眉。「看來你們進展得滿快的嘛,直接稱呼名字了。」
「亞雪。」
「其實我不是喜歡潑你冷水,只是你這樣越陷越深,到了無法自拔的時候,會受到極大的傷害。左維亞不是個能讓人負終生的男人,他早習慣了身旁有不同女人圍繞的日子;或許他現在是對你很好,將你照顧得無微不至,但你如何去界定情和欲之間的差別?你能確定他不是因為一時新鮮才和你在一起?」
「我無法去界定,但我希望他是真心的。」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我看他根本不會對女人付出真心,若你還天真的以為像他那樣的公子會有純情的一面,那我看你需要重新評估一番自己的感情。」古亞雪啜了口茶,絲毫不在意她的話在好友心底激起了多大的驚濤駭浪。
簡水薰想了良久。就算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她還是不後悔,至少她到現在還沒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有過交集,除了那些模特兒之外。
她情願相信報紙上的報導都是不正確的,不可以相信,他仍然是小時候那可愛又勇敢的小英雄,那個初次見面便大喊著要她等他、長大後要娶她的純情小男生。
「他是我的初戀,不是我說放棄就可以放棄的。」
「人的一生中都會經歷初戀,端看個人如何去面對,真要下定決心去斬斷彼此間的那條線,並不是難事,只是……對你來說好像難了些。」古亞雪嘆了聲,反正說服不了她,看來只好讓她自己去吃一次虧學一次乖了。
「你知道的,他不記得我了,但我相信他還記得這水晶項鏈。在我盡量想辦法讓他想起小時候的事時,你是我最大的支柱,支持我繼續為愛奮斗,你能支持我嗎?」簡水薰乞求地看著古亞雪,眼中充滿令人哀憐的無助。
「和你做朋友那麼久,我能拒絕嗎?」看來她是無法再游說水薰遠離那公子了。唉,情傷就情傷吧,反正自己會陪著她的。古亞雪無奈地嘆了口氣,但石俊怎麼辦?他那麼愛水薰,若知道水薰愛著左維亞,這恐怕……不是鬧著玩的。「石俊有去找過你嗎?」
「有啊!我不知道他一直想要我當他衣服的專屬模特兒,和維亞簽約,我覺得好對不起他喔!」一想到那天石俊臉上的失望,她就覺得有些不忍,可是她卻不能離開維亞,她的初戀情人。
「他有說什麼嗎?」古亞雪試探性地問。
「他好像要和我說什麼,可是維亞卻氣沖沖地把我拉走,話說回來我根本就不知道維亞在氣什麼,就是那次他強迫我搬去他家住,還跟我回家看著我收拾行李。」她還記得維亞竟看不過她的慢動作,而將她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快手快腳地替她收拾行李。
這下古亞雪竟覺得好笑,努力想像著那滑稽的畫面。「他什麼都沒跟你說?」
「你說的他是誰?維亞還是石俊?」
古亞雪翻了個白眼。水薰一向比別人慢半拍,她要控制自己容易狂飆的思緒,配合水薰的消化速度才行,否則她一無法跟上,肯定又開始神經質地塞頭發了。
「左維亞!他沒告訴你為什麼要你搬到他家住的原因?」
「好……好像有吧……」簡水薰努力回想。她好像是臣服于他的婬威之下,被他吻得失去思考,然後莫名其妙的回了他的話……這是事後維亞告訴她的。
「什麼好像有?」這女人一點警覺性都沒有,早晚有天被拐去賣了,還高高興興地向壞人喊謝謝。
見水薰的臉紅了,古亞雪不必猜也知道左維亞是怎麼辦到的。「原來你是臣服于左維亞的魅力之下,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給賣了。」
「我才沒有!你說得好像我是!」
「你本來就是,別以為長得清純就可以騙人,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古亞雪眼中閃過戲謔。「別忘了國中最後一年,是誰拉著我去男更衣室偷看男生換衣……唔——」
簡水薰硬生生將一顆櫻桃塞進古亞雪嘴里,害她差點噎住。
「咳咳……你……要……謀……殺……啊……咳咳……」
「我沒拉著你,是你自己要跟的。」好歹她也小有名氣,亞雪居然在公共場合大聲糗她以前的事!簡水薰冷漠地瞥了亞雪一眼。
「我……」
「而且你那時候兩眼圓睜、瞳孔放大,嘴角還流著口水,你比我更像。」記得那次她們差點被隔壁男校的老師抓到,幸好她們事先穿了溜冰鞋,否則被抓到,事情傳了出去,她肯定被她媽咪笑死,也可以不用活了。
「我哪有,你有錄影存證嗎?別誣賴我!」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有數,反正你逃不過良心譴責,那些男生早被你的眼神□好多次了,可憐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身體被看光,竟還跑到校門口來等你下課,想約你去速食店,唉!」簡水薰搖搖頭。
「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還不是邊看邊吞口水,一副超級饑渴、恨不得將人家剛換上的衣服撕開、將手貼上人家古銅色的胸膛亂磨蹭的模樣。」
簡水薰倒抽一口氣,被發現了!
古亞雪嘿嘿干笑兩聲。抓到了吧,水薰還以為自己沒在注意她的舉動,但她可是沒放過任何精采鏡頭。
「那已經是以前的事了。」
「喔,是嗎?我懷疑你還會如法炮制用在左維亞身上,畢竟……左維亞的條件一等一,體格又好、人又帥,我想他的同體一定很有看頭。」
維亞……他是真的很帥……簡水薰支著頭側想。
古亞雪賊笑的看著她眼神飄忽,呆呆地想著事情,嘴角還不時露出微笑。這女人……又再為她的初戀情人神游了。唉,真是沒救了!
「啊……維……啊……」沈晴嬌喘著,滿身是汗,充滿愉悅地配合著左維亞的律動。當左維亞將更深入她體內時,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迎向他,讓彼此更緊密地結合。
左維亞邪笑地含住沈晴胸前的蓓蕾,以舌尖舌忝舐著蓓蕾尖端。
沈晴抓住野性的發絲再次驚喘,他大手抱住她的細腰,一前一後的律動。
「維亞……維亞……亞……」她像要飛上藍天,全身輕飄飄的。
他將她轉個身再次沖刺,當一個猛力挺入時,他低吼一聲,她則愉悅的驚呼。
左維亞靠回一旁枕頭果身坐著,點燃煙,開始吞雲吐霧。
沈晴極滿足地偎在他身側,小手充滿的模上他胸膛,繞著敏感的部位打轉。
「亞,你好久沒來了,最近工作很忙嗎?」
左維亞執起沈晴的下顎,「你這小妖女,明明知道我這月底有個發表會,竟還這樣問我,說,該怎麼懲罰你?」
沈晴低笑,小手慢慢往下游移來到勃發欲端,以指尖挑逗。「怎麼懲罰……這樣好不好?」她笑著握緊,他的氣息明顯的紊亂。
「魔女,才剛結束,這麼快又饑渴了。」他的呼吸已經亂了,而且正昂首。他將她抱坐在身上,抱住她的縴腰,將熾熱的象征滑入她的體內,然後又一次更激烈的纏綿,呢喃的喘息像魔咒般飄蕩在空中,伴隨著每一次攀登而愈顯劇烈。
連續劇烈的運動讓雙雙的體力虛弱。
左維亞側躺著身,逗弄沈晴的蓓蕾,淡淡地道︰「最近過得怎樣?」
「還……還能怎樣。」她喘了下。
「你那丈夫呢?他不管你了嗎?」他喜歡挑戰,所以對于有夫之婦的求愛,他不會拒絕,何況已為人婦的女人最是成熟有風韻,床上技巧也高超。
「他?哼!他的心里只有事業,我在不在家對他來說沒有分別,何況家對他來說只是個旅館,累了回來休息,養好精神又離開。」想想,她竟守著那空閨十年。
「你卻守著「旅館」十年,有什麼打算,繼續過著這種生活?」他將手滑下她的小月復輕輕按摩。
她知道,結婚之于維亞是個無意義的名詞。這一生中,他的生活里什麼都能有,就是不能有結婚兩個字的存在。她不是不知道他還有別的女人,但一個換過一個,她是相處最長久的一個,三年時間不算短,她曉得保留彼此的生活空間對她來說是有利的,可以讓她有更多時間去想怎麼擁有眼前這英俊體貼的情人。
從認識到現在,他換過的女朋友她心中皆有數,也知道他最恨別人在他面前提起「結婚」兩個字。因為不喜歡女人用結婚來綁住他,因此只要有女人提起,他會二話不說馬上和那個女人斷絕一切往來。可怕又無情的男人呵!
「這種生活我早就習慣了,何況他在生活上給我的富裕,我還舍不得丟開,畢竟他已經把我揮霍的個性養出來了,要做回以前那個凡事斤斤計較的沈晴著實困難。」她偎進他懷里。「你該不是想甩掉我了吧?」
「怎麼會?你還能滿足我,而且我也舍不得放了你。」
她有些驚訝。「亞……」
左維亞輕笑,起身穿衣,站在床邊看著沈晴全身通紅,滿眼的□和一臉疑惑。
「亞……你……」
「我要走了。」
「亞——」沈晴終于明了左維亞的意圖。「亞!」他怎能這樣,撩撥了她卻又冷淡的抽身。「我會死!」她會因滿月復無法紓解而死,這原本是男人的專利,但眼前英俊的男人卻讓千古不變的角色對換。
套上白色背心,左維亞叉腰站挺。「沖沖冷水澡,對你會有幫助。」
「維亞!」她移動身軀抱住他的大腿乞求著︰「求求你,再一回……」
「不行。」
他喜愛玩弄的個性又來了。他們之間的年齡相差才幾歲,但他卻玩心很重。
「維亞,不要折磨我……」她動手拉開他褲子拉鏈。
他按住她的手,拉好拉鏈。「我要你記住我對你的影響力,你會更渴望見到我,渴望要求我狠狠愛你。」他拿起桌上的行動電話和墨鏡,臨出門之際送了幾個飛吻給她。「再見!」
左雲升帥氣地甩著鑰匙走進工作室,所經之處不免又有女人昏倒在地。
「嗨,親愛的老弟,忙嗎?」
「你眼楮生來做什麼的,自己不會看。」左維亞語氣很不悅。他老哥又來做什嘛!?
左雲升望向一旁的美女,「嗨,你一定是新進模特兒簡水薰小姐?」
「你好。」
看見水薰甜甜地朝大哥倩笑,左維亞一把嫉妒之火就熾烈的燃燒著。「你來干嗎?」他拉過水薰,躲避左雲升的魔手侵犯。
「找你有事。」
又有事!?每次老哥找他,有事就是沒事。「我沒空。」
「那沒關系,簡小姐有空嗎?請你喝個茶。」兄弟倆有著同樣令人著迷的下彎式笑眼。
「她沒空。」左維亞代她回答,在她耳邊吐語︰「去試別件衣服,順便排一下每件衣服的出場順序,我解決麻煩後馬上過來陪你。」
「你……慢慢忙,我自己能照顧自己。」她連忙後退遠離他伸手可及的範圍。
左維亞知道她被嚇著了,露出明白的笑容,然後又沉著臉瞪向左雲升,他勾勾手指。「你過來!」
左雲升知道他這寶貝弟弟在吃飛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