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鷹集團的首腦會議,內部守衛一片森嚴。
二叔正坐在首席交椅上,會場上所有的人,個個心懷叵測。
幫派內部群龍無首,雖然表面一片風平浪靜,其實早就已經勾心斗角,這段時間其他干部趁著集團內亂,各行各道,賭場、舞廳、酒店和酒吧,風生水起,所有的場子都出事,個個明爭暗斗,只想拼個頭破血流。
二叔是已故黑老大的心月復,他老覺得佘鷹之子佘森不經世事,經驗尚淺,沒有資格跟他爭,
就算世襲,也輪不到他的分?所以表面上,仍唯佘森馬首是瞻。但他知道席位上各位叔伯其實還是力挺佘森,盡管他資歷不足,可是他老爸在眾多弟兄之中形象是不滅的。可是佘森失蹤多日,他們亦日漸心淡,只猜想他冥頑不靈抑或已遭遇不測,于是听天任命,接受現實。
「好,各位要是沒意見,今日,我黑二就當仁不讓,全力引領我們藍鷹集團大展雄圖!只要有我黑二在,各位弟兄自然順風順水,財源滾滾!」
「二叔真是好……」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來,大家傾耳細听。
「你……是你?」黑二冷汗直冒,怕會功虧一簣,苦心付諸東流。
「非常感謝二叔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勞心勞力,帶領各位叔伯弟兄守護集團利益,今日我佘森在此代父道謝。」
「世佷啊……你可是急死咱們了啊!」幾個本想叛變的同僚見風使舵。
佘森眼尾只是凌厲地一掃……
「少爺,老大去得突然,你是他一脈單傳,怎麼消失這麼好些天呢?」
他目光如炬,向幾位老前輩投過感激的目光,哪個忠心哪個奸邪,他心中有數。
「實不相瞞,森兒最近一直在暗中觀察,只為找到調適幫內的策略。誰知暗箭難防,遭到幫外之人陷害,幸好逃過一劫。」他無心讓林微笑卷進來,只是簡單一筆帶過。
而黑二早已知道他話中有話,知道佘森早想將他掃地出門,他心中冷笑。
這時有人匆匆忙忙走到黑二身邊耳語幾句,黑二當即笑面虎般開口︰「听說森兒是被一名女子所救,如此大恩大德,不知是何人?」
姜還是老的辣,待會會議一結束,黑二一定會第一時間馬不停蹄找到他的救命恩人,並對她下毒手。
他只好心生一計,「很快,我會把我的救命恩人介紹給各位叔伯,然後獨掌幫中大權。」
各位弟兄默默點頭。黑二沒想到會被佘森將了一軍,心中不服,可是又不敢對他的救命恩人下毒手,畢竟牽涉廣大,只好作罷。
夜涼如水。
坐在別墅的沙發上,點燃一根煙,裊裊的煙圈升騰,後消失……
他不知道她一個人怎樣了。
他忽然很懷念在她身邊的那段時光,雖然是那麼短暫,可是在那里兩人相依偎著,生活簡單又快樂,並不像現在大權在握,統領幫派,卻沒有一絲快樂。
一只柔軟的手溫柔地搭在他肩膀……
「微笑!」他回過頭月兌口而出。
「是我,茉莉。」茉莉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胸襟最前端兩顆鈕扣解開,修長的細腿光滑如緞,可是卻絲毫不吸引他。
「我累了,要先睡了!」他摁滅那根煙,站起身。
「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茉莉的聲音有著妒意。
「隨你怎麼想。」他冷冷地丟下一句便回房。
此後好幾天,他都著手打理幫派內部事宜,幾乎沒有時間想那個讓他深刻入迷的人,而幫派也漸漸走上正軌。
眼前,高同德和她正在肯德基內吃東西,兩人談笑風生。
在林微笑心里,他只不過是一匆匆過客罷了,他這樣想著,然後令司機開車。
可知,他卻是錯過,林微笑在跟高同德愉快交談後,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絲落寞。
「微笑你怎麼了?」高同德察覺她的不對勁。
「沒有啊!」她微笑著輕輕攪拌杯里的女乃茶。
「我就喜歡一直看著你笑。」他伸出手捏捏她的臉蛋。
沒有別的喜歡嗎?只是喜歡看到我笑而已嗎?
微笑心里暗暗地想,可是,她不敢說出口。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一份愛情真的來不及說出口,會不會後悔?會不會遺憾?
佘森他就這樣,離開了。
她有一點動心喜歡他了,但她還沒來得及對他說。
在他們親親的時候,她沒有想到同德哥哥。
她還想把他寫進故事里,寫成一個黑社會里面的好人。
幼兒園里的生活一如往常。
她跟麥琪提到親親的事情,當然只是說嘴唇踫撞那樣而已,麥琪一直捂著嘴笑。
她不知道麥琪在笑什麼,只是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她一直在掛念他,擔心他的身體,擔心他的心情,她看著自己身上那些紅色的痕跡正在慢慢地消散,似乎一切都沒有痕跡,那些快樂也早已不再。
她顯得有些落寞了。
「醫生叔叔,醫生叔叔……」有個聲音在喊著。
她側耳傾听,絕對是錯覺,絕對是錯覺!她拍拍自己的腦袋。
門「嘩」一聲被拉開,光線明晃晃地打進來。
那個熟悉的身影,西裝革履,她抬起頭怔怔地半分鐘之久,然後鼻子一酸。
他走上前來擁她入懷,吮吸她頭發間的馨香。
「討厭你,討厭你!」她在他胸前捶打著,然後伏在他懷里抽泣。
「傻瓜,怎麼哭了?」
「你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嗎?」她聲音哽咽。
「我也……很愛你啊!」他說了句前後不搭的話。
「以後你不可以丟下我了!」
「嗯。」她破涕為笑。
「跟我去一個地方。」他拉起她的手。
他怎麼可能不思念她?
只是為了保護她,他只好把她推得遠遠,回到彼此原本的位置,互不干涉。只是現在為勢所逼,必須讓所有人認識她,並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才可以保護她。
寬敞的別墅里,他親自為她用紅絲帶別在頭發上,然後讓她穿上一件黑色長裙,轉眼間,她顯得那麼端莊,嫻熟。
黑色把她那雪白的肌膚襯托得更水靈,他真的不舍得讓她去見那群粗俗之人。
「答應我,等會見到他們,就說自己是宅女,以寫小說為生。」
「噢!」她听話的點點頭。
「你帶我去見什麼人啊?」她好奇。
「就是江湖上的人啊,江湖上,各神醫們……你稱呼他們為『江湖上的叔叔伯伯』就可以了。」
「哇,那不是很厲害!我可以讓他們幫我看病嗎?」
「不可以,你的病只能由我來看。」
「哦……」林微笑臉一紅,知道他話中所指,于是小聲地說︰「我指的不是原來那個病。」
本來她以為他口中的江湖上的神醫個個慈眉善目,可是到場後,才發覺個個凶神惡煞,她不禁握緊佘森的手。
會場燈火通明,本來是一片歌聲舞步吵雜不已,瞬間安靜下來。
幫派里的兄弟手足,看到佘森身邊一個小鳥依人的身影,也猜到幾分。
「少爺,這個……就是你常常掛在嘴里的救命恩人,林小姐吧!」眾弟兄上前作揖。
「各位……江湖上的叔伯,很高興見到大家。」林微笑顯得落落大方。
周圍的弟兄這才看清楚佘森身旁是一個標準的大美人。
「嫂子好,嫂子好!」大家哄叫。
「呃,嫂子?」林微笑疑惑地望著佘森,佘森只是笑。
「來跟我跳個舞。」
「可是……我不會!」
「跟著我跳就可以。」
佘森拉著她的手,挽著她的腰上了舞台。
周圍掌聲雷動,然後悠揚的樂曲響起。
隨著愉快的音樂,他們或是輕快,或是溫柔,而所有明眼人都知道,佘森每一步,都在配合他身邊那一位。而每個人的目光,都驚艷地落在林微笑身上。
舞畢,他們回到席上坐下。
為了應付,林微笑面前也是一杯紅色雞尾酒。
而佘森坐在她身旁,一只手仍輕挽在她腰上,這舉動明顯宣示︰她是他的女人!
「喲,林小姐。」一個身穿晚裝的女人端著一杯酒,坐在林微笑身邊套交情。
「你好。」
「林小姐真的是一大美人。」
「哪里……」林微笑羞澀地紅了臉。
「請問林小姐從事的什麼職業呢?看這皮膚,水女敕水女敕的。」
「就是……寫小說。」
「你指的,是那種言情小說?」女人驚詫。
「嗯,對啊。」
「整天寫些情情愛愛的,不悶嗎?」
「怎麼會悶呢?難道你平時沒親親過,只有尼姑才不會啊。」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讓周圍的人哄堂大笑,那女人氣呼呼地跑開了。
人群中,一個叫胖二的走過來,他喝多了,很高興地走到林微笑面前,搖搖晃晃地說︰「林……不,嫂子,我,敬你一杯。」
「嗯,干杯!」林微笑舉起酒杯跟他踫了一下,仰起頭一口喝下去,卻猛然的咳嗽。
敢情她把烈酒當果汁喝了,可是她還是繼續喝完了這一杯酒。
胖二平時屢遭歧視,可是嫂子竟然給他面子,陪他喝完一杯酒,一個大男人竟然感動得淚流滿面。
林微笑豪爽地說︰「為什麼哭了?」
其他人說︰「因為平時大家都不理他。」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周圍的人大笑,她甜甜地笑著,酒意讓她有點眩暈,她重重地坐到佘森身旁。
天使般的笑容,哪里是周圍那些庸脂俗粉可比,而所有的江湖老大平時腥風血雨,卻個個被這如花笑靨打動,無不掩面淚流。
她有點醉了,倚在佘森身旁,忽然一陣咳嗽,佘森一只大掌在她的背部輕拍幾下,然後輕輕地撫模,就著她的背輕輕地探進她胳膊底下,一寸一寸地往她胸部探去,想進一步入侵,不料酒醺三分的微笑瞪了他一眼,他輕輕地把手抽了出來。
「夜深了,我們先回去了。」他橫抱起她,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出了宴席。
「我沒醉,真的沒醉。」她掙扎著,不要他抱。
他走到沙發坐下,任她自己逞強。
茉莉只是輕輕地把腿伸出來,她就被絆倒在他懷里,他投以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但本想絆她一跤,可沒想到讓她來個投懷送抱,茉莉氣得要抓狂。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幾個保鏢點頭,離去。茉莉也氣沖沖地甩門而去。
他抱她回房,把她重重地扔在床上,她帶著淺笑望著他。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早已急急地拉下她一側肩帶,半邊雪白的,袒露在黑色的絲綢禮服外,顯得嫵媚性感,他含上頂端的蓓蕾,手已經不自覺地從裙擺下探索她身體的秘密。
「唔……走開!」她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了反抗,一把推開他的身體。
「我要去洗個澡!」她坐起來,拉起一側肩帶,往浴室走去,他跟著她走進浴室,為她調好水溫打開蓮蓬頭。
水花落在她身上,她半醉半醒,怎麼也解不開背後的結,他輕輕為她一拉,那件裙子輕易地墜下,很快她身上便濕透,他抱著她為她淋浴,的軀體在水光之中閃著誘人的光澤,按捺不住的,讓佘森吻上她紅彤彤的唇,她溫馴地抱著他的頸脖,修長的雙腿圈在他腰際,蓮蓬頭噴出的水花讓她充滿野性與誘惑,他從未能想象她有如此誘人的一面。
只感受她在他懷中的溫軟,早已不自覺地將她抵在牆上,她雙手握著他的肩膀,他乘勢長驅直入,接著兩個身體水乳交融,拍擊的聲響,他要她,也不知道要了多少回,听著她劇烈的喘息聲,含著她胸前滴著水珠的蓓蕾,直到感受她疲軟地抱著他的腦袋,才一把抱起她帶回床上。
可是已經清醒大半的她忽然跟他打鬧起來,不合作地拉被子卷著自己,他壓在被子外,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瘋狂地吻著。她在被子里不停地笑,一個打滾跌落在地板上,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她坐著不停後退,而他望著那一片春色,早已不自主地亢奮。
捱到牆邊,她退無可退,抱著身子哈哈大笑,他笑著接近她,捉緊她的雙手讓她躺倒在地,坐在她身上,然後把這些日子以來的愛與思念,再次都傾注入她體內。
而她不服從地像個小獸般扭了子,掙月兌了他,努力地往床上爬去。
「看你往哪跑!」他拉著她的腿,已經爬到她背上,雙手探到她胸前緊握著那兩團溫柔。
就在她趴著喘氣的當兒,他將她身子一扳,又吻上她的胸脯。而她雙手放到他腰際不停地抓他癢,只引來他更用力的吮吸與啃咬。那絲甜蜜的疼痛讓她抱住他的頭,溫柔地被馴服。
她听話地張開兩腿,讓他緩慢地進入她的身體,厚重的喘息此起彼落如同合奏。長長的發絲散落在床沿上,柔軟寬大的床上,他把臉埋在她胸前盡情地索取,她一雙小手柔軟地抱著他後腦,任憑他的在自己體內忘情地放縱。
而那甜美的申吟,正從她起伏的胸脯,斷斷續續地發出來。
終于疲累了的他,緊緊地擁著她入睡。
為什麼他那麼喜歡跟她親親呢?她總是帶著小小的疑惑,很輕易地在他面前自己,也從不覺得難為情。
一大早她就在廚房給他弄好吃的,他起床時頭發亂蓬蓬的像鳥窩,她捂著嘴偷笑。吃過早飯,他們窩在電視機前看恐怖片。
「你的電視比幼兒園播的動畫片電視大好多!」他只是笑笑。反正她在他懷里,他什麼都不想說,只要這樣感受著就足夠。
她穿著寬大的T恤、短牛仔褲,他的手一直在她衣服里模索,探索她每一塊肋骨、每一寸肌膚的觸感,最後探進她內衣里,輕輕地揉握著。
有時候她似乎被他手指摩挲得很有感覺,就會抬起頭沖他一笑,然後繼續看電視。
有時候她被嚇壞了,會緊緊摟著他,把臉依偎在他懷里。
感覺她很久沒有動靜,他低下頭,她已經睡著了,他吻上她的唇,直到她在夢中皺起眉頭,他才松開,然後看著她唇上那抹殷紅。
她一點一點地輕易佔領他的心,連他都不知道原因。
待他再低頭看她的臉,她一雙睡意朦朧的大眼楮正望著他的臉,嚇了他一跳。
她的眼眨巴一下,哈哈大笑,似乎是看到她的惡作劇得逞後那種得意。
「傻瓜,從小到大,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這樣抱著你啊?」
「從小到大,除了阿婆,沒有抱我的人……」
「那你的同德哥哥……」
「他啊?他只會牽著我的手,陪我滿山跑,幫我打跑欺負我的人。」佘森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那親你的人呢?」
「你是說跟我親親的人?」
「嗯!」
「很多啊!」他心頭一緊。
「每天早上,小朋友都要跟我親親。」
「那,有沒有大人?」
「大人?嗯,同德哥哥……」
「就像跟我那樣……親親?」
「是啊。」他全身顫抖。
「可是沒有親嘴巴,也沒有把衣服月兌光光。」原來……他有點欣喜。
「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呢?」她抬起頭。
「以後,不可以跟別的人親親。」
「可是……」
「除了小朋友,不可以跟別的人。」就連是小朋友,他都有點妒忌,可是不這樣強調的話,她就不會記清楚。
「可是……」在他之前,她是很喜歡很喜歡同德哥哥的,連親親他都不可以嗎?
「答應我。」懾于他的霸氣,她眼里一絲猶豫,艱難地點點頭。
他忽然變得像個得到喜歡的玩具的小孩,「起來,我們起來跳個舞吧。」
他輕輕拉著她的手,跟隨著他的腳步,他們光著腳丫踩在大廳中央輕輕搖擺。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沙沙地打在落地玻璃窗上。
他們在屋里鬧得正歡。
佘森正被林微笑強迫著穿上一件黑色長裙,還要學著婀娜多姿的身段走來走去搖擺著。而林微笑坐在沙發上,捧月復大笑。她身上正穿著佘森的西裝,一表人才,還黏著一個八字胡,因為
剛剛她才表演男士風采模仿秀,讓佘森笑個滿地打滾。
正當佘森拖著裙子走台步完全忘我狀態的時候,林微笑偷偷跟到他身後,一腳踩著他的裙擺,他重重地趴到地板上,林微笑抱月復大笑。
「你這可惡的小東西!」佘森爬起來追著她跑,她提著褲腳沒命地繞著沙發跑,佘森拖著裙子也跟不上,然後兩個人氣勢洶洶地對峙著。
「你再跑,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你再跑,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追得上的時候再說吧。」林微笑朝他扮鬼臉,胡子掉下一半,她又按上去。
「你站住!」他走上前幾步,下命令。
「不站。」她也快步走幾步以拉開距離,然後看到佘森正月兌掉他身上的裙子。
「你賴皮!」看著他使招,林微笑也急了。
「哈哈,跟你學的。」佘森的裙子已經月兌掉,只穿著一件內褲,露出強健的胸肌。「嘿嘿,我看你怎麼辦。」他邊甩掉圈住他腳的裙子,邊壞笑。
「我投降還不行嗎?」她知道拿他沒轍了,只好乖乖投降。
「已經遲了!」說完,一陣旋風般地已經把她圈住,輕輕地撕掉她嘴巴上那撇不太相稱的假胡子,他動手解開那不合她身材的西裝的鈕扣。
月兌下她的西裝,解開她襯衫最上端兩顆鈕扣,他把穿著寬大襯衫的她擁坐在沙發上,他靜靜地端詳她那張小臉,她胸前那抹春光若隱若現。
而她一動也不動,只管享受被他這樣靜靜擁著的溫暖。
雨越下越大,氣溫驟然下降,她舒服地雙手圈著他的脖子,把臉靠在他頸窩里。「我們回房里睡覺。」他輕輕地抱起她,回到房里,並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不要穿著衣服睡。」他伸手解她身上襯衫的鈕扣,看到她那粉色的內衣,如雪的肌膚,而那豐滿無法盡裹,吸引他的視線。
她起身褪下襯衫,粉色的內衣、內褲更加誘人,他無法抑制地撫模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在她背後輕輕一拉,她那粉色內衣滑落,那尖挺的柔軟再次沖擊他的視野,他再也無法控制,把臉湊了上去……
「我們一塊睡覺。」她雙手環過來擁著他的頭躺了下去,而他的臉埋在她懷里,蕩漾在一湖柔軟中。
「不要……」他喃喃著,然後舌忝著她的圓滿的,在上面輕輕打著轉。
「嗯……」她難得地發出一聲申吟。
她終于對他的挑逗有所回應,他把腿跨過去緊壓她,繼續品嘗那些甜蜜,舌頭由輕柔的淺舌忝變為快速的旋轉,而她輕輕地松開抱著他後腦勺的手,他含著她的吮吸著,像初生的嬰兒般,貪婪地索求著,劇烈的動作讓她難受,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脯,把他的吻阻擋開來。
他抽身上前,吻上她的唇,她把雙手撫在他肩膀上,他感受到胸膛那片柔軟。讓他更加亢奮的是,她竟然懂得熱切地回吻他,舌頭跟著他的節律打轉,那瘋狂的吻讓他全身如同火燒般,隔著她薄薄的褲檔,他對她瘋狂地沖剌,在她臉上那痛苦卻滿足的表情中,他體驗到一次完全擁有的快感。
她是他的,她的身體是他的,她的靈魂,也終究是他的。
他要完完全全地,將她佔有。
窗外的風聲雨聲夾雜一片,而床上的人兒卻緊緊地交纏著,只有粗重輕細的申吟交織著,如同一首動听的樂曲。
「林微笑只準愛佘森!」他低吼道,終于累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