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仲殤面色陰沉,他與端木宸殤親如手足,眼下又當著端木宸殤的面曝出別人欺負他預定的女人。
雖然風芷汐極有可能是夙王的人,可當著端木宸殤的面,還是得好好說話,名得傷了和氣。
低頭沉吟一下,「岑嬤嬤,怎麼回事?」
岑嬤嬤撲通一聲跪拜在景王面前。
「王爺,奴婢該死,不知風姑娘受過驚嚇。才會冒失地以為王妃搶佔風姑娘的床榻,才會潑水的,還望王爺不要怪罪奴婢。」
唯恐天下不亂的風芷汐在一旁應和著點頭,「王爺,岑嬤嬤想冒犯的人是王妃,不是我。她潑冷水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只不過是被王妃牽連了,都是王妃的錯,誰讓他招惹岑嬤嬤了。」
南宮洛夜強忍笑意,這丫頭,什麼叫被他牽連了,這麼說不是明擺著說岑嬤嬤以下犯上麼。
端木宸殤亦是將目光投向岑嬤嬤,「岑嬤嬤,王妃與芷兒感情好,才會同榻而眠,不知何處惹惱了嬤嬤。」
岑嬤嬤暗暗地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鳳朝歌看不下去了,王妃入府以來雖然沒有正面沖突過,可她一直想給王妃個下馬威。
再加之,她嫉妒王妃的絕世容顏。
「王爺,岑嬤嬤是朝兒的女乃媽,若是王爺要罰,就罰朝兒吧,朝兒願替女乃媽受罰。」
景王亦不好駁了端木宸殤的面,可畢竟,事關男人的面子。
「禁足半個月。」
南宮洛夜小小的勝利一次,不過他並不開心,風芷汐與他之間產生的嫌隙還未消失,得于經歷點什麼,或許倆人能回來以前的親密。
端木宸殤很好心地為倆人制造了機會,「王兄,十日後去圍場狩獵可否讓芷兒同行?」
景王點點頭,「那就帶上吧,王妃也一起去。」
岑嬤嬤這麼明目張膽地欺壓王妃,景王心知肚明是王妃受了委屈,可他更不想鳳朝歌受委屈。
去狩獵要三日,不想在他離開的期間王妃與鳳朝歌起什麼沖突。
風芷汐倒是沒什麼意見,以她精準的槍法,用古代的弓箭應該也不成問題。
南宮洛夜武功雖高,可他那嬌滴滴的模樣,拉開弓都有問題,就等著出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