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道︰
「你不是人,比惡鬼還可怕……」
離洛寒冷冽的黑眸閃著寒芒,盯著她驚恐的模樣,冷笑道︰
「你說得對,我早就是一俱行尸走肉。」
裴雪菲眼神空洞,眼前俊美的臉龐,猶如生長在陰濕之處曼珠沙華,預示著瘋狂和血腥,伴隨而來的是災難與死亡。
離洛寒抱起抖個不停的裴雪菲,大步流星的走到軟榻邊,將她一把扔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眯眸警告道︰
「別妄想從我手心里逃月兌,不然,你會比現在痛苦百倍千倍!」
裴雪菲面色慘白,呼吸急促,瞳孔縮小,神情怔忡,櫻唇不住的顫抖,她知道自己,今夜逃不了了。
不甘,憤怒,刻骨銘心的恨意,滿滿的充斥在腦中。
離洛寒俯,雙手捧起她的頭,迅速地吻住她的紅唇,他的吻像是一種宣泄,也是一種佔有,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裴雪菲從開始一瞬間的呆滯,後轉為劇烈的掙扎,但他絲毫不理會她的抗拒,吻得更深,炙熱的吻緊吮著她的唇不放。
驚恐之際,她只得咬破他的唇,然後,奮力推開他,由于用力過猛,她跌倒在床沿上,倏地,胸口涌起一股惡心感,她緊捂著胸口,狂嘔出聲……
離洛寒見狀,額際的青筋直跳,憤然而起,揪住裴雪菲的散亂的頭發,怒吼道︰
「我讓你感到很惡心?」
裴雪菲止不住的嘔吐,強忍著頭皮傳來的扯痛,嘴角含諷,氣若游絲的說道︰
「是,我覺得你惡心……」
「朕不介意,讓你再惡心一點!」
離洛寒怒極反笑,他—手鉗住她的頭,另一只手迅速扯掉她身上唯一的屏障,將她壓在身下,低首,親吻她的美好,強勢的分開她的雙腿,靈活的手指向下,準確的探入,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捅。
「啊!」
傳來一陣被撕裂的劇痛,裴雪菲頓時慘叫起來,全身湛出一層冷汗。
離洛寒的動作加劇,帶著報復性的肆意凌虐,惡質的逼問︰「惡心嗎?」
裴雪菲雙手錘打他,雙腿開始亂踢,身體卻被緊緊的壓住,無法退縮,她憤怒的尖叫著,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在臉上留下一道淚痕。
奮力掙扎中,烏黑的青絲完全散開,柔順的鋪散在忱上擺蕩,和白女敕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純黑的瞳孔染上濃濃的憎惡,清澈晶瑩的淚珠,懸在睫羽上顫動,不願落下,梨花帶雨的嬌顏,透著不服輸的倔強。
離洛寒黑眸緊眯,絕美的身子映入眼簾,在外吹彈可破的粉女敕肌膚,在燭光下透映著柔美的光澤,帶給他強烈地視覺沖擊,撩撥著他的神智,讓他的喉間霎時干渴得猶如火燒,眼眸驟然變得幽暗,他感覺全身血液逐漸發熱,想到新婚之夜,他不知饜足的向她索取,那甜美的滋味,至今難忘,下月復不由無法克制的變得緊繃。
裴雪菲白縴瘦的身軀,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渾身抑制不住的戰栗,噩夢般的恐怖記憶,頃刻間如潮水般涌來,雙手狠狠的抓向他,近乎瘋狂的尖叫︰
「畜生!放開我……」
「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貞烈!」
離洛寒冷冷譏誚,無法得到釋放,口氣不禁變得惡毒,手指在她身下恣意的律動,但看到她沒有一絲歡愉,只有痛苦扭曲的小臉,心情沒來由的煩躁起來。
裴雪菲眼中氤氳一片,抵在他胸口的雙手,用力撕抓,淒聲大喊︰
「你真的是魔鬼嗎?你的心,難道就不會感到疼痛嗎?為什麼要將痛苦加注在別人身上,看到別人痛苦猙獰的臉,你才會感到快樂嗎?」
離洛寒英挺的濃眉間浮現褶皺,心猛然地被震了一下,即而大吼道︰
「朕的痛苦,全都是拜你父親所賜!」
裴雪菲再也忍不住,淚水就這樣撲籟籟地滾落下來,哽咽的嗓音里滿是淒苦,
「不管你有怎樣的理由,你都沒有資格這麼對我,人與野獸的區別,是因為人懂得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感情。而你,只懂一味的去折磨別人,簡直是披著人皮的野獸。」
「罵夠了沒有?」
離洛寒冷聲呵道,眼中蓄滿冰霜,帶著徹骨的冷意,雙手抓起她的肩膀,陰沉道︰
「不管你說什麼,也阻止不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更阻止不了今夜,朕要佔有你的事實。這是對你妄想逃離朕的懲罰!」
離洛寒高大的身軀俯下,將她的雙手束縛在她頭頂,一手肆無忌憚的揉弄著,黑瞳反射出殘忍的光芒,一種掠奪佔有的男望,升騰于他的眼底,極致的渴望,在他眼中燃燒,劇烈的心跳,讓他覺得炙熱無比。
裴雪菲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迷茫的盯著床頂的幔檐,瞳孔一陣陣收縮,眼神漸漸變得空洞起來,突然,她大笑起來,笑聲既迷離又清冷。
離洛寒微微一愣,眼中閃爍的怒氣愈加炙熱,寒著臉,迅速解放腰下的束縛,狠狠的貫穿她。
「唔!」
裴雪菲悶哼一聲,粉潤的唇瓣上,鮮血從中間蔓延開來,沒有任何濕潤,一股撕裂的灼痛沖擊著她。
離洛寒感受著她的緊致,動作粗暴猛烈,不知饜足,許久,他感覺身下,似乎滋生出一些濃稠的液體,卻隱約有些不對勁,低首,黑眸一怔,殷紅的鮮血順著結合處,緩緩流淌下來,血腥的畫面,讓人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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