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或許?我想要一個明確的答復,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能放了我媽媽?」寧初婉堅持著問。
他,江遠洌,浩遠國最尊貴的王爺,手腕之毒辣,人人敬而遠之,這個女人,竟然敢用這樣放肆的語氣對他說話。
不過,倒有趣……他邪肆的勾起唇角,「女人,記住,只有本王有資格問你,你沒有任何資格問我,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明白了嗎?」
「我媽媽在哪,我只想見她一面。」她著急的問。
「本王的話,王妃,沒有听到嗎?」他臉色突然轉冷,厲聲說。
「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麼要娶我?」寧初婉攥緊了拳頭。
狹長的眸子突然危險的眯緊,一瞬間,眼光刀鋒一般擴散,手上加力,緊緊捏住那張水女敕的臉,「我再重復一遍,你沒有資格問本王任何問題,如果,你再敢挑戰我的底線,就等著給方秋音收尸吧。」
愛?這個女人,難道,跳崖未死,摔壞了腦袋?竟忘了,他娶她,就是為了折磨和報復?
「好,我知道了。」
「乖……」江遠洌輕勾著嘴角,突然收斂了所有的冷冽,這一刻,竟然變得這樣溫柔,「身上的傷,還疼嗎?」
「不疼了,謝謝王爺關心,不過,王爺捏的我的臉好痛。」寧初婉看著眼前這張完美的俊臉,呵……變臉比翻書還快,這是什麼怪物?
這女人即使是生氣也清澈無痕的眼楮,深深映入他眼中,就連,這清透高傲的眼光,也是那樣的相似,他的眸不禁輕輕顫動了一下,眼前一陣模糊,輕聲呢喃,「蝶兒……」
夢回縈繞,他捏著她臉蛋的手松開,化作輕柔的撫模。
蝶兒?誰是蝶兒?眼前這個男人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如此溫柔,如此沉靜,眼中雖然蒙了一層水霧,卻遮不住那深凝的憂郁。
寧初婉的心莫名一動,倏爾覺得,這個男人其實很可憐。不!他昨晚還那樣侮辱她!他明明是個惡魔,她恨他!
寧初婉驟然變的很凌厲的目光,令他在模糊中醒來,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表情怪異︰「你的下面呢,還疼嗎?」
什麼?
她懵了,混沌過來時,俏臉已經羞的緋紅。
你說呢?就算不是第一次,哪個女人重傷之時,能經得住你這頭獸類這樣的折騰?他是在關心,還是有意的玩弄?
「放心,這一次,我會輕很多的,現在,自己月兌衣服。」
這一次?也就是說,他還要……想起他上一次的暴行,寧初婉立刻就感覺到的脹痛。
不……不……
她驚恐而排斥的看著江遠洌,而,他卻扯住她的衣服,「難道,這一次,還要我幫你月兌嗎?」
「不……不要……,請別再這樣對我,嗚嗚……」她在他懷里掙扎著。
「難道你忘了,你是我的王妃,我寵幸你,天經地義。」他挑眉……天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