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以後,江遠洌終于一陣搐動,劇烈喘息著在她身上靜止。而,他卻保持著這個姿勢,沉重喘息著繼續壓在她身上,不在她體內退出。
「折磨夠了嗎?你可以在我身上起來了吧?」寧初婉虛弱的說。
江遠洌微微一愣,眼中竟然劃過一絲失落,「王妃,你真的以為這是折磨嗎?嗯?難道,剛才你就沒有一點享受?」
是,他就是在有意折磨她,但,天底下,哪個女人不想與他親近,而,她,竟然這樣排斥他!
她就這樣討厭他?就算是他在折磨她,她也不能討厭他!
「你是為了折磨我才娶我為妃,我也任你侮辱任你折磨,不是嗎?是,王爺,你可以隨便踐踏我的尊嚴,可,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下賤,被你羞辱被你折磨還會享受!」寧初婉虛弱的說,被他強健的身體壓著,呼吸有些困難,疲倦的小臉呈一種缺氧的蒼白顏色。
狹長的眼楮眯起,江遠洌眸中便有一絲波痕在輕輕顫動,這個女人,柔柔弱弱,盛開的蓮花般美麗,閱女無數,柔弱美麗的女人他見過了太多,而,這樣有骨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薄薄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的滲出血跡,染了紅唇,令這個女人更加好看,剛才,一定是很痛,她才會咬的這樣用力吧。
清高孤雅,羸弱而不軟弱,無關乎她容顏,單是這樣一種氣質就惹起他無盡的疼憐。
呵……竟然會疼憐這個女人?該死的感覺!江遠洌立刻蹙起了眉頭,就這樣緊緊盯著寧初婉的臉,仿佛在做著劇烈的心理掙扎。
「如果你在想問題,請先從我身上起來好嗎?這樣躺在地上不太好吧?而且,我還要吃湯藥?」寧初婉奮力掙扎,卻只是在他身下輕輕揉/動了兩下,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清澈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擠壓,臉上登時飛上一抹淡紅。
「吃湯藥?吃什麼湯藥?」江遠洌詫異的問。
「當然是避孕的湯藥,我可不想懷你的孩子。」寧初婉淡淡的說。
真是個奇跡啊,他認識的哪個女人不妄想著生他的孩子,然後晉級為王妃,竟然還有女人不想懷他江遠洌的孩子?!
他收緊了眼眸,心情倏然變的低落,猛的低頭吻住她沾血的嘴唇,撬開她的貝齒,長舌霸道的滑入,貪婪的吸允起來,血腥的味道,在兩個人口中加速蔓延。
他沒有離開她體內的部位突然又變得炙/熱,這一次,他的手在她身上不住撫模著,又開始在她身上瘋狂的律動,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承受不住他過多的激情,昏厥過去。
終于在她身上抽身而出,江遠洌抱起寧初婉,把她放到床榻上,正要為她蓋被子,突然看到她全身青色、紫色還有紅色的吻痕,只覺一陣惡心。
輕輕一皺眉,聳聳鼻子,他出門,再回來,已經端了一盆溫水,濕了毛巾,把寧初婉扶著坐起來,仔細的為她擦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