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濃
「月兌吧!」江遠洌輕勾著唇角。
「我不舒服,能不能讓我歇幾天再……」剛走了接近一刻鐘的路回來,她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
「呵呵……」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幽魅吐氣,「還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不要了。」寧初婉扭頭,擺月兌了他的手指,他玩弄十足的眼神,她不想看。
「嗤」一把撕下衣服,扔在地上,干淨利落,幾個動作,她月兌得不著寸縷。
「來吧。」
她平躺在舒軟的床上,看著天花板,面無表情,仿佛一件冰冷的商品,是,她就是他的玩具,任他玩弄,那麼,她就擺出一副玩具的姿態,不反抗、不掙扎。
江遠洌低頭,瞬間莫測的眼神深冷的盯著寧初婉的臉,呼出的氣息,悠然撲到她臉上,而,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一副厭惡的樣子。
他握緊了拳頭,突然感到一陣煩躁。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厭惡他!
為什麼?她憑什麼厭惡她!他好想趴在她耳邊大聲質問她,然而,他從來都是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傲世王者,為什麼要放低姿態去問這個女人這樣掉價的問題?
表情早已幽冷,他突然開口,「現在,給本王趴下!」他大聲咆哮,震的她的耳膜嗡嗡作響。
趴下?寧初婉漠然的眼神突然一顫,溢出一絲恐懼,他要干什麼?
「听到沒有,趴下!寧初婉,如果你再這樣讓我把話重復第二遍,你就要當心方秋音的安全!」
她終于無奈的翻身,將後背的大片白皙全部展現給他。
他邪冷一笑,忽然把身體的重量完完全全的壓到她身上,身下的炙熱已經硬生生的在後面刺入。
「嗯……」她只輕輕哼一聲,然後,雙手緊緊撕扯住床單,默默的忍受他激烈的沖突和律動。
「我說過,今晚你要用身體滿/足我,難道,你就這樣做嗎?沒有一點配合,一點反應?」溫熱的氣息撲到她耳邊,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幽冷。
呵……明明是在折磨,還要她配合,這個男人,侮辱她,真是掏空了心計,她深深咬著牙……好,為了媽媽,她就——配合!
「嗯……」
終于,她在嗓子里擠出一絲暗啞的呻/吟聲,夾著一種潮濕的味道。
「很好,王妃,想不到,你叫/床的聲音還蠻好听,繼續,不要停下。」說著,他深深的壓下去。
「嗯……嗯……嗯……」寧初婉緊緊的抓著床單,幾乎在上面抓出十個窟窿,那里,火燒而脹痛,偏偏有一種說不上的激動感覺蔓延全身,令她全身有一種悸動,叫聲里,竟然不自覺的帶上了她沉重的氣喘聲,更仿佛,隨著他的律動在起伏。
伴隨著木床發出的「吱,吱」聲,她突然感到自己好卑賤,好屈辱,積蓄了太久的眼淚終于無法再止歇,絕提般洶涌而出,全部落在床單上,溶進她披散的頭發里。
「啊!」
一陣火燒般的劇痛突然傳來,她忍不住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