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洌如嗜血的獸一般在寧初婉的背上啃咬著,抬起頭時,嘴唇上已經沾染了她艷紅的血。
听著這個女人仿佛嗚咽的痛叫聲,這一刻,他的心突然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律動,看著她不住流血的背,莫名的疼憐驟然翻涌上來。
不!為什麼要疼憐這個女人,這明明是給她的教訓。今晚,她絕不會是出去散步,他明知道她欺騙他,所以,他要讓她記住教訓;而且……他染血的紅唇貼近她耳垂……
「這個印痕是本王留給你的烙印,無論以後哪個男人踫你,他都會知道,你是我江遠洌專屬的女人,從今以後,無論你走到哪里,你的人生,都要刻著我的標記!」
別的男人?不會了,她的人生里,不會再有別的男人了,經歷了這一切,她骯髒的身體,也不會再讓別的男人踫。如果,能離開王府,她也會獨自渡過此生。
後背痛楚還在蔓延,而,寧初婉無聲的流著眼淚,江遠洌,無論你有什麼仇恨,就都算到我頭上吧,要折磨,就盡情的折磨吧,折磨夠了,媽媽才會平安。
女人,你不痛嗎?求饒啊?如果你求饒,這一次,我就再放過你!江遠洌健碩的身體懸空在她身上,看著她背上的血蓮花一般盛開著,凝著眼眸等待著。
可,她,卻只是無聲無息的趴著,孱弱的背脊,只是時而微弱的顫抖。
好!他終于咬牙,再次重重的趴在她身上,報復的律動起來,艷紅,染了她的背,也染了他的胸膛,血腥的味道蔓延在空氣里,夾雜著他們的汗香。
伴隨著一陣抽搐,他停下來,卻又一次把炙熱的種子灑在了她體內。
終于在她背上離開,他沉重的喘息著,沒有一點滿足,反而感覺很低落。暴躁不安的拿過一條毛巾,隨意的擦去胸膛上的血跡,然後,便起身,走向房間角落。
他在藥架上拿了一瓶紫色的液體和一團棉花,走回來,倏然看到她滿目的眼淚和臉上清晰的淚痕,微微一怔,便有一抹漣漪在璀璨的眼中蕩開︰他還以為她有多堅強,原來,還是哭了。
為什麼,他剛才卻一點也沒有發覺?她,竟然寧肯偷著哭,也不肯讓他看到,讓他同情。好倔強的女人。
「現在,背對著我。」他下令。
「這點皮外傷,死不了,不用你來管。」她不抬頭,清淡的聲音卻是那樣排斥與倔強。
傷了人,又來貓哭耗子,她才不要他的假慈悲,他的「恩惠」她不想沾染一點。
「本王命令你,轉身,不要動!」目光深冷,聲音暗沉,他有些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