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醉有應得
江遠洌雙手抱住,好看的五官擰成一簇,青筋暴突的額頭上滲出冷汗,這個男人,狠狠咬著牙,恨恨的眼楮,像即將吃人的獸類。
這男人痛苦的眼楮表明,他傷的不輕,不過,應該不會死,管不了這麼多了,寧初婉趁機轉身,迅速走到門口,正要關門,卻听到他在嗓子里擠出的低沉吼聲,「女人,你……給本王……走……」
不禁回眸,她再次看到他那張痛苦的臉,竟然忍不住對他嫣然一笑,「走就走。」
「砰」!她重重關上了門。
「寧初婉,你給本王……走著瞧!」他咬著牙對關上的門說。
這報應,他應得!以後,他要怎麼報復,也隨他去吧,反正,逃過了一次便是一次。
現在她知道媽媽在哪里,下次,她可以偷偷的去看媽媽。
……
夜清涼
心情忐忑,總覺他吃了苦頭不可能就此罷休,所以,寧初婉不安的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已經子夜了,今天他應該不會來了。
她緊閉了眼楮,正想安心,卻听「 嚓」一聲響。
門竟打開,黑暗中,只听到熟悉的腳步,也感受到那陳冷的氣息。
心已紛亂,早知,是仇家,終要找上門的,她亦安靜,只等他靠近。
這個女人,該是睡了,睡的還真夠死,他故意將腳步聲踏的很響也不曾將她驚醒,他也不妨,趁她睡著把她**。
「砰」!他一坐在床上,早已利落的月兌個干淨,抹黑伸手去扯她的睡衣。
「你要干什麼?」她驚呼,雙手猛的抱住睡衣,翻一個身,隔開與他的距離。
江遠洌倒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嘴唇輕勾,如此靚麗,可惜,黑暗中,她無法看到。
「你說呢,王妃,你說半夜爬到你床上,本王要干什麼?」這個女人,還沒睡,呵……正是時候,他正要好好教訓她,不需要嗦,他已撲到她身上,將她牢牢壓在身下。
「走開,不要靠近我,走開,嗯……嗯……」她掙扎,後話卻被他印下的唇死死堵上,濕軟的長舌,早已趁機滑入她口中,無休止的吸吮。
好吃的小舌,清香的口氣,這女人,對他,自是美味。柔軟的身,壓起來,更是舒服。
「嗯……嗯……」寧初婉反抗的聲音堵在嗓子里。
這個男人,渾身滾熱,身材健碩,體香好聞,像頭狼一樣啃她咬她,還壓的她喘不過氣,真是該死!
而且……他不老實的手,竟然已經撩起他睡衣,那個堅/實的東西便貼到她大腿上,這樣炙熱,這樣堅/硬。
呵……這個男人,還真是結實,經了她那樣重重一下,竟沒有廢掉。然,心跳的反應慢了一拍,面紅耳赤時,已是下一秒,劇烈掙扎時,他的身體已經猛然前傾,熟練的進入她體內。
「啊!」劇烈的脹痛,旋即襲來,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