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王妃歸來
「王爺,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去衙門狀告你騷擾下人。」寧初婉艱難的說。
「騷擾?王府中丫鬟數百,屬你最丑,說出去,誰會信?」他勾唇輕嘲,這天下,都是他江家的,她,去朝廷狀告他!這個傻女人!只是,這女人,雖是丑,但,臉頰已憋紅,聲音帶喘,就像激動時的喘息,很好……他也不想再等,于是,伸手便抓向她右胸的那處柔軟。
大小適中,如此富有手感,與昨晚的觸感簡直一模一樣,僅僅是巧合嗎?那要模過她的臀部才知道,于是,他伸手……
強烈的羞辱感驟然襲來,「王爺,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真的不能對不起我的檀郎,求你……」命運,為什麼要將她如此捉弄?早已決定斬斷與他的一切,卻偏將她送回他身邊,她已打扮成這樣,卻還是被他這般對待。
她的尊嚴,她的一切,還是這樣被他踏在腳下,她還以為,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再出現在她的人生,而,卻原來,怎麼也無法擺月兌掉生活預定好的軌跡。
這一切,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個男人,她究竟,欠了他什麼?究竟何時,她才能徹底擺月兌掉他?這,就是命吧,她能做的,竟然只是泯去所有尊嚴,去求他。
這個女人,又提她檀郎,卻不知,更惹怒了他,「沒事,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況且,又不是你自願,不是嗎?」眸色更冷,他的左手已經沿著她的腰滑落,向她臀部移去。
「 !」門猛然被打開。
「王爺,出什麼事了?」有些冷淡的女人聲音傳來,本有事來找,听到房中不小的動靜,怕王爺出事,顧不得敲門,她便闖了進來。
他眉頭一皺,卻緊壓著寧初婉,不轉身,聲音冷冽,「能有什麼事?出去!」這個女人,太敏感,真是好事多磨。
冬霜卻依舊站在門口,望著被江遠洌擠壓在牆上的女人,一陣失神。
寧初婉亦望著冬霜,這個曾經陪伴了她近四個月的女人,冷漠的臉上,還是那樣沒有一絲表情。
「沒听到嗎?出去!」他再次擲聲,憤怒的語氣。
「額……王爺,王妃馬上就回來了。」
王妃?這麼說,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了?寧初婉的心突然一震,一瞬間,竟有種怪怪的失落感。只是,既已是成家的男人,為什麼,還這樣花心?果然是個壞透了的男人!
她亂想間,亦感覺到他的顫動,他竟後退一步,轉身,冷然看向冬霜,「我說過多少遍了,別給我提這個女人!」興致全無,他幽冷的眯起狹長的眼眸,眼中陰霾劃過的一瞬,驟然又轉身,盯著寧初婉,「寧燕飛,跟本王出王府一趟。」
這個男人的一切行為,都超出她想象。這個男人,要干什麼,他要帶她去哪里?正愣神,他已重重拉她一把,打個趔趄,她不自主的被他拉出門去。
出門,江遠洌正拉著寧初婉向那輛華麗馬車走,一架紅布遮蓋的馬車已經停在院中,簾布掀開,穿著華貴的女人便下了馬車,相隔百米,她的臉,寧初婉看的卻清楚。
婀娜身材,雪白肌膚,華貴衣著,這個漂亮的女人,大概就是江遠洌的妻子吧,這個女人,怎似哪里見過?慌神間,她驟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個畫面,就是她,那天江遠洌和她在客棧xx,突然闖入的那個女人,那個,自稱是江遠洌未婚妻的女人。
呵……看樣子,是修成正果了,寧初婉心已異樣,竟是嫉妒感覺。腰間猛然一緊,江遠洌竟將她攬在懷里,她驚慌掙扎,他卻低頭,冷眸看她,「這次乖乖听話,方才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他,總是輕易就找到她致命的缺點,太危險的男人。
穆雨晴看過來,正見江遠洌擁她在懷的情景,他低頭,她抬頭,那般旖旎親密。
「王爺……」她快步走來。
而江遠洌早已掀開車簾,鑽到車上。伸手,拉住寧初婉的手,「上來。」
她不得已鑽進車里,關車簾的瞬間,不由回眸,正對上穆雨晴的目光,寒澈清涼,看似善良文靜,卻暗藏了太多的嫉恨,這樣的女人,才最危險。
「王爺……遠洌……」穆雨晴大聲喊,那輛馬車卻絕塵而去。為什麼,他對她總是冷漠無情?
那個女人是誰?怎麼這樣眼熟?冷眼輕眯,便有危險的光溢出,仿似致命的毒藥。
……
馬車駛出王府後,江遠冽便命令馬夫停車,然後,冷冷的對寧初婉說,「你,下車。」
寧初婉一愣,然後點點頭,「是,王爺。」這個男人,當是在利用她氣那個女人吧,呵……她總是他的工具,不過,也好,她還不想在他身邊多留。
寧初婉下車,轉身便向王府的方向走,背後,卻傳來他幽寂的聲音,「你的腿受了傷,今天,先回家休息,明天再來王府。」
他,是在關心她嗎?寧初婉竟愣在原地,心里,也涌起一陣莫名的感覺。正失神,又听到江遠冽的聲音,「三福,駕車,去皇宮。」
「是,王爺。」馬鞭聲響,馬長嘶中,車已遠去。
寧初婉站在原地,竟覺一陣沒落。
……
寧初婉開門進屋,立刻坐倒在椅子上,這一天,感覺好累好累。
或是因為腿部的傷痛吧,一下午,寧初婉的心情一直不好。為什麼,腦海里總是莫名其妙的蹦出穆雨晴的身影?
那個好看的女人,本就令人印象深刻吧。她刻意不去多想,竟似在逃避著什麼。
「砰…… 嚓……」!
倏然一陣花瓶墜地摔碎的聲音。
「誰!」寧初婉驚訝的望向窗台,心,倏然一陣狂跳,「哥哥……」慌亂起身,他向窗台走去。這張臉,她永不會忘,窗前站的,竟是,她在現代時,被蘇冷設計出車禍而死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