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做本王的女人
這個男人的聲音,她已不想再听,也曾許願,永遠不要再見這個男人。就算,她怕極了他,懦弱的想逃。
可,為什麼,她就是想逃,也總成奢望。端了茶水,她走進那扇敞著的門。
寧初婉的身影驟然落入眼中,他的心,竟猛然一顫,眸中亮光閃過,經綸的臉上竟露出喜色。然,他還是坐定,換上一臉肅冷,沉了眼眸,不露一絲情緒。這個女人,輕步走來,靜如止水,還是那般平靜,卻那般惹他注意。
她緩緩走來,沉靜臉上,亦是沒有一點表情,卻出賣了她太多的憔悴。只是,她的情緒,就連自負高明的他,也絲毫讀不到。
「鏗!」她放下茶壺,抑或,該說些什麼,只是,聲音卻卡在喉嚨里,皺了眉,便是滿臉厭惡。
眼眸倏然被刺痛,那煩躁又不期而至,他皺眉,終將問候的話語全部吞咽下去,聲若寒冰,「你今天上午,去了哪里?」
「奴婢今天不舒服,所以上午沒有來。」寧初婉順口便說,反正,對這個男人撒謊,她早已沒有了內疚感。
「寧燕飛,你以為王府是你家,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嗎?如果每個下人不想來,都說不舒服,王府的事,誰來打點?今天,我要你將王府的規矩抄寫十遍,給本王送來。」這個女人,當他不知,竟來騙他,江遠洌憤然,而昨晚的事,卻只字不提。
將那本書冊抄寫十遍,呵……當她是機器?然,她漠然點頭,只想快速遠離了他,「好。」她轉身,剛走幾步,他卻不知何時追來,一把便拉住她手腕。
「王爺,請你自重點,放開我。」寧初婉深深一顫,該不會感到意外了吧,他的無恥,她早計算在內,只是,她卻感到恥。
輕描淡寫的一拉,他便將她拉在懷中,雙臂一收,便將她禁錮,「自重?寧燕飛,昨晚的事,難道你忘了?」
她,柔軟的身,竟這般無力,滿身汗香,該是真的不舒服吧?抱她在懷,這感覺,竟這般溫馨,這女人,雪中花朵般,竟惹他想去疼憐、去愛護,只是,一望她漠然疏離的神情,他便又想狠狠的對她折磨。
怎麼,這一切的感覺,都這般熟悉?
「奴婢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請你,放開我。」她掙扎,眉頭蹙的很深,又想昨晚,她好想吐、好想哭,而,她只能堅持,將最冷漠的一面,展現給他。
「那,我就提醒你。昨晚,是誰拉住本王,要本王要她?是誰,主動吻本王,抱著本王不放?又是誰,在本王身下,不停的……」
「夠了!」她倏然一陣劇烈的顫動,心如刀絞,她狠狠咬著唇,「江遠洌,求你不要……再說了。」
「嘖……這樣說來,你根本就沒有忘?寧燕飛,昨晚,是我滿/足了你,救了你,你必須要報答我。不然,我就把你纏著要本王上你的事告訴謝子言。」雙臂收緊,將她禁錮更緊,怕她溜掉,還是怕她倒下?為什麼,這個女人,在他懷中,竟是這般痛苦?又是為什麼,他的心,也絞纏的這般難受?
好!是她招/惹他,是她錯在先,是她欠了他,是她……命不好,偏要遇見他!一切都怪她!寧初婉咬破嘴唇,終于,漠然看他,「說吧,要我怎麼報答你。」
如水的語氣,平靜的語調,還有那漠視一切的眼神,怎麼,又令他煩躁不安,他勾唇邪笑,輕而易舉便掩掉那抹苦澀,剩了的,竟只是輕佻,「我要你,做本王的女人(現在來講,就該稱情人啦),就從,現在開始。」
「呵……呵呵呵呵呵……」寧初婉笑,那般淒然,「王爺,奴婢真是佩服你啊,竟然連朋友的女人,都要搶。」這個男人,究竟看上她什麼?到底要怎樣做,她才能,斬斷與他的糾纏?
「我只問你,肯還是不肯?」他低頭盯著她,她,咬破了唇,滴血殷紅,那般妖嬈,他竟想伸手為她擦去血跡,權且忍住,也藏住眼中那抹疼憐,卻藏不住那抹期待。
「不肯!」寧初婉聲音斷然斬下。
他也登時,冷眼如刀,「好,寧燕飛,看來,這件事,你是想讓謝子言知道!本王現在就差人叫他來王府,將此事告訴他。」他一手緊摟她腰,一手一拍桌子,「來人」……
「慢!」寧初婉聲音一顫,江遠洌的眼眸也隨之一顫,直逼她眼。
她,眼眸微眯,亂發遮下,卻遮不住,她眼眸中那種倔傲與澄澈,與那個女人,太像太像,只是,此時,他都已無心去多想。
「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謝子言,她不想,也不能再傷,能做的,也只有拖下去了。
嘴角倏然揚起一抹精美的弧度,江遠洌笑,邪魅勾魂,「那好,本王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盡早給本王答復!」
「好,現在,請你放開我……嗯……」嘴唇突然被堵住,他竟毫無預兆的吻下來,如往的霸道與邪惡。
血腥味蔓延口中,這般美味。這個女人,他都已等不及想要要她。昨晚,她神志不清,不是她情願,他想的是在她清醒的時候,好好品嘗。
「吱呀!」門被推開,便又攪了他好事,他抬頭,憤懣的看著走進來的人,臉上,瞬間籠上一層冰霜。
寧初婉趁機掙扎,卻被他摟的更緊,身體緊緊擠壓在他身上,這個男人,對她,從來都是心狠。
「遠洌,你在干什麼?」穆雨晴手提一個包袱,僵在門口。
「你沒長眼楮,看不到本王和我的女人在干什麼?」他一語出口,便令寧初婉徹底驚呆。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對他妻子說話?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疑惑襲來,寧初婉竟驚呆在江遠洌懷中。
絮縈︰親親們,這是第四更了哇,今晚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