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寧初婉用力推江遠洌,那點力氣卻如石沉大海,總無濟于事。
江遠洌的手反而在她後背一陣撫/模,「書房就你我兩人,難道,你還怕被別人看到?」
「……」本想保持鎮定,怎奈,臉卻滾燙,他溫柔卻霸道的撫模、他經綸的臉、他滾熱的胸膛還有他邪魅的氣息,他的一切,她本來都已厭惡,怎麼,心卻還是跳亂了節奏。
偏偏,他又低頭,薄唇貼上她臉頰,可以將溫熱氣息都撲到她敏感的肌膚上,「寶貝,這座小樓上,你喜歡哪間房間呢?」刻意溫柔的聲音,那般好听,那般蠱惑她心。
這個女人,動輒臉紅,可知,他最愛看她,這般羞怯模樣。
「什麼?」她忽然抬頭,眼中,竟是恐懼。
他挑眉,「你喜歡在哪間房間做?」這個女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連這點常識都听不懂,非要他說的這樣明白,真是沒有默契呵。
「做什麼?」她又問。
她清澈眼眸中,疑惑那般明顯,絕不是裝出來的,江遠洌微微皺眉,狹長眸中,旋即泛出桃花,「當然是房/事!」
「蹭」,寧初婉小臉瞬間紅透,驟然緊皺了眉,連同目光,也都是厭惡。
該死!這個女人,憋紅了臉,雖說不出話,卻是無聲勝有聲,只令他窩火,雙臂狠狠收緊,他將她緊壓在身上,手已經扯住她衣裳,「不如,就在這里吧。」他收緊眼眸,恨不得此時就將這個無趣的女人佔/有、征服。
這個惡心的男人,不!不可以,絕不可以!可,她來不及說話,她的嘴已經被他薄唇封住,正慌亂,他一只手臂已經落到她腿部以上,臀部以下的地方,一用力,將她抱起來。此時,她就像坐在他的手臂上一樣,他另一只手還纏在她腰上,而,他濕軟的舌也僅僅纏住她的舌,早將她口中吸成真空,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火熱涌遍全身,伴著一種不該有的快/意,她想逃避,卻又有一種想要他繼續下去的念頭。竟想閉起眼楮,好好享受他勾魂的吻。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為什麼?不!這她絕不能,對這個她恨透的男人,有這種該死的感覺!這個男人,是惡魔,是罌粟,與他越接近,就越危險!她一遍一遍的說服著自己,拒絕著他的所有。終于,她睜開眼眸,滿目清冷。卻覺身下一軟,他已將她橫放在檀木椅子上。緊接著,他滾熱的身就壓下來,將她緊緊壓住。
狂熱的吸吮著寧初婉的小舌,她的味道,這樣可口,令他只覺吃不夠。他的手已移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輕撫過她胸前那處柔軟,他的心,竟然跳的那樣劇烈,再也不能多壓抑一秒,她現在就要,要了這個女人。
手一勾,他去解她扣子,同時,他放開她的嘴,臉已埋入她頸部,貪婪的吻著她白皙肌膚。
「江遠洌,請你別這樣。」她聲音突然在耳際傳來。
他一愣,一時間,停下了所有動作,這個女人,呼吸明明也有些急促,身體也有些滾熱顫動,可是,為什麼,她的聲音,竟平靜的不起一抹漣漪?
于是,他抬頭,卻見她滿目漠視與清冷。與他滾沸的熱情,對比這般鮮明。他都已無法自已,而,這個女人,竟還能做到這般平靜!難道,她對他,真的就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感覺?
眸中熱潮驟然冷卻,他心一冷,恨意油然而生,猛然伸手,就去扯她腰間系帶。
「別這樣,求你……」她哀求,卻倏然感到他的冰冷,這個男人,撒旦般的模樣,這樣恐怖,這樣熟悉。
「寧燕飛,你是本王的女人,討好我,是你該盡的義務!」他沉聲斬落,多少女人,想討好他都沒有機會,而,她,竟然求他遠離!女人,既然這樣那就,好好享受吧。
呵……也是,她現在是他的女人,這種卑賤的身份,注定了要和他做這種卑賤的事,討好他,滿/足他,任他蹂躪。又有什麼辦法,他將她壓的這樣緊,就連心跳,都覺那般費力。黯淡了眼眸,她輕輕閉起眼楮,咬住嘴唇。就這樣吧,反正,都已被他蹂躪過無數次……無所謂吧,她早已不是處/女,這樣的事,只是成年人之間的游戲而已……不掙扎了吧,既然,這個男人早已將她傷透……只是,為什麼,她心里會這樣難受?
狂躁的,他將她褲子扯到腿部,旋即他扯下自己褲子,壓在她身上。
猛然感受到貼到腿部的炙熱,寧初婉如夢初醒,緊緊並攏了雙腿,她不給他留下一點縫隙。
「女人,別惹怒我!」怒吼一聲,沉重的喘息著,他用手重重將她兩-腿分開,身體猛然前傾。
「啊……」江遠洌表情一陣扭曲,詭異的看著這個女人的臉,哭笑不得,「你……給我……放開!」
她卻還緊緊抓著他的命根子,臉紅的幾乎滴血,「我最近不舒服,不可以……」
不舒服?他擰著眉頭,吃人的表情,「先、給我放開……」
「你答應我,不要再對我做這事,我就放開。」這個花心的男人,應該很重視這個地方吧,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她還是緊抓不放,這已是她威脅這個男人最後的籌碼。
「哪里……不舒服?」江遠洌低吼,這個該死的女人,越抓越緊,也令他越來越痛,仿佛要將他的命根子捏扁……他多想狠狠的將這個女人教訓一通,然而,他卻只能雙手撐在椅子把上,身體懸空,用俯臥撐的姿勢,看著這個滿臉通紅的女人,甚至,連話都不敢說的太重。
「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寧初婉粗這嗓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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