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零、救火、識身
「你干什麼?」寧初婉驚訝的叫一聲。
「寧燕飛,我要你!」他猛的低下頭來,狂躁的吸住她的嘴,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裳。
「你,干什麼,不要……不要……」她偏頭,躲開他的吻,徹底亂了,真切感覺到他的身上的火熱,就更覺慌亂。
「上次,你中了媚。藥,是本王救你,這次,我要你還我。」他聲音像是帶著火焰,體內的火,再也難以壓抑,恐怕,再多一會兒,他整個人,就要燃燒掉,猛的,他用力的扯住她的上衣,「嗤」,的一聲,扯下,扔到一邊。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她驚恐無限,拳頭,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而,他竟像是沒有知覺,狂躁的分開她的手,一把將他的肚兜也扯掉。臉部,旋即埋入她兩胸間,一陣狂暴的熱吻。
不!這個該死的男人,在干什麼!她頓時感覺天昏地暗,徹底懵了,而,他的臉和嘴唇,這樣滾燙,令她胸。部的肌膚一陣酥。麻,蔓延全身,她竟一陣顫動,一時間,再也沒了力氣。
突覺一冷,他竟然連她的褲子都扯下,如今的她,竟然不穿一點衣服的,被他壓在身下,他的手,更是在她身上一陣狂躁的撫模,令她每寸肌膚,都火熱。
「不……江遠洌,求你,放開我,不要……」她用力並攏雙。腿,雙手在他滾燙的胸前一陣亂捶。
而,他向下一壓,就令她雙手無法動彈,他臉已經壓下,緊緊貼在她臉上,干裂的嘴唇,幽紅的眼眸,滿是欲/望,卻又那樣可憐,「寧燕飛,救我……」
這個男人,燙的這樣厲害,而且,看似神志不清,難道,真的是中了媚。藥?她突然感覺一陣心憐,不!她憑什麼要用自己的身體救這個可惡的男人?她不要再和他做這種骯髒的事,不要……
而,他已暴躁的扯去自己衣服,用力的分開她雙。腿,猛的向前一壓,擠進了她身體。
「啊……」一陣脹。痛傳來,她不禁叫一聲,他猛的一陣急促的律動,「啊……啊……」強烈的痛感和一種異樣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她怎麼忍,也忍不住,也已不能再偽裝,這聲音,竟然是她原本的聲音。
這聲音,怎麼如此熟悉?恍惚中,他幽紅的眼眸,突然一顫,這時的感覺,還有,她的聲音,怎麼這樣像,那個女人?
「江遠洌,我……恨你。」她粗啞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際響起。
他心一顫,猛然,一把抱住她的頭,緊緊吻住了她,狠狠的沖刺。
「嗯……嗯……」他的動作,出奇的猛烈,令她的痛和快……意都那般洶涌,不,她絕不該發出聲音,絕不該!然而,她的嘴被他吸著,就算想要壓抑,卻無法咬緊牙,只能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感覺,將聲音控制到最小。
他將她抱得這樣緊,吻的這樣激烈,律動又那般深入那般凶猛,他整個人都仿佛要鑽進她身體里去,幾乎令她窒息。
寧燕飛,既然要恨我,就永遠的,恨我吧!江遠洌恍惚的想,要狠狠的佔。有她,讓她,這一生,都記得,她是他的女人,都,別想忘記他。
許久以後,寧初婉終于感覺到,他一陣劇烈的抽……搐,也感覺到,他留在她體內的那些炙熱種子。結束了吧,聞著空氣中彌漫的他**的味道,他突然感到好難受,好委屈,眼楮一潮,她想說話,一陣濃烈的酸楚卻涌入嗓子里,她早已哽咽。
然,他身體依舊滾燙,藥效的作用,令他又是一陣發狂,猛的,他將她抱起來,一翻,便令她正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厚厚的樹葉上,然後,他緊緊壓在她身上,從後面,輕輕的進入她身體。
這一次,已不再脹痛,有的,只是那種舒服的感覺,可是,她卻感到無盡的羞辱,緊緊咬著牙,這一次,絕不容許自己再發出一點聲音,眼淚,絕提一般,落在地上,溶進樹葉、溶進發絲,化作無情的痛。侮辱的感覺,一如三年前,被他一次次狠狠的佔。有、報復。為什麼,命運要這樣將她羞辱?
逃不掉了吧,這一生,她注定了,被這個男人玩……弄。他,也一定是知道她的身份,今天,才會故意帶她在王府散步,然後進落蝶居,然後,吃了媚藥,好,對她狠狠的蹂。躪。這個男人,讓她活著,也只是想用盡千方百計折磨她吧。對這個男人,她,注定了只能有恨!
藥效未退,他動作越來越猛烈,然而,她,為什麼一動不動,而且,也不再有一點聲音,仿佛听到她的嗚咽聲,令他迷蒙的心,猶如針刺。怎麼,這樣的感覺,和三年前,那樣相似?
江遠洌眼眸一顫,目光不經意的下移,猛的,看見她後背上那個蝴蝶形狀的痕跡。幽紅的眼眸,瞬間冰凍,一瞬間,仿佛有千萬根毒針,狠狠的刺入他眼中。
他永不會忘,這個他留給那個女人的烙印,原來,她,就是寧初婉,原來,這個他苦苦找尋的女人,竟一直在他身邊。
呵呵呵呵……寧初婉,你究竟哪里來的膽子?說過的話,真的忘了嗎?不是說,此生,再也不會有別的男人?寧初婉,真的,不怕死嗎?為什麼,還敢出現在我身邊?
狹長的眸,幽紅似火,心里,萬種滋味,究竟是恨還是怨,他早已分不清楚。他能做的,竟然是狠狠的、狠狠的將她佔。有,一次又一次。
終于,藥效的作用漸漸褪去,他的頭,也更加昏沉,再也撐不住,他倒在地上,眼楮,怎麼也睜不開。
寧初婉將他垂軟的身體推開,無力的拿起衣服,含著淚,一件一件穿在身上。無力的爬起來,正要走,卻听見仿佛夢囈的聲音,「寧初婉,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