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暄僵持在半空的手,用力的垂下。
顏曉心看著桌上大夫為花若離開的藥方,她懵然想起早晨風離月的行為,大夫說她不能吃油膩的東西,莫非,風離月他那麼做,是因為他知道她不能吃葷,所以才會——
想到此處,顏曉心心下一怔懊悔,這麼說來她真的誤會他了。
既然知道,為何不做解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
花若喧抬眸瞧著半天沒做聲的顏曉心,狐疑的望了一眼,見她老盯著桌上的藥方,目不轉楮的模樣,令他心里泛起一絲不悅,難道他的吸引力,居然比不上那張破藥方,還是她在擔心他。
花若喧一想到她擔心花若離的傷勢,心下頓時煩躁不堪,不悅的蹙了蹙俊眉,冷冷地道,「別擔心了?待會我會派人替他抓藥的。」
顏曉心聞言一愣,愕然的抬眸瞧著他,見他略顯沮喪的臉,心中一目了然,含著輕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吃醋?」花若喧聞聲一愣,俊臉頓時變紅,佯裝冷笑一聲,「本王是那種吃飛醋的人麼?」不自然的別過頭去,不敢再看顏曉心。
顏曉心瞧了眼他發紅的臉頰,竟然有了一絲挑逗他的興趣,柔弱似骨的從椅上站起,直徑來到他的面前。
花若喧見她朝自己走來,下意識的有些一驚,緊盯著她白皙俏麗的容顏,他的心忽然間狂跳起來,心下更是蠢蠢欲動。
顏曉心含笑著走到他的面前,白皙嬌柔的小手,柔軟的搭在他的肩膀,黑曜如星得美眸略顯迷離的看著他,粉紅的櫻唇欲張著,看著她,花若喧的喉結不自覺地滾頓了幾下,見她越離越近,如風般得氣息噴灑在他的臉頰上,令他呼吸難耐。
顏曉心心里暗暗竊喜,臉慢慢的靠近,只差一公分的時候,被一聲夾雜著不悅的干咳聲打斷。
兩人一愣,各自回頭瞧去,只見花若離一襲黑色錦袍坐在床上,眼神里有著責備的眸光來回掃視他們。
顏曉心見他眸中的不悅,手不知怎地快速離開了花若喧的肩,像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無措的走向桌前。
花若喧卻是一副被人破壞好事的樣子,沉著一張俊臉,二話不說的坐在窗前。
花若離眸光緊緊盯著顏曉心,眼中滿是責備的眼神,清冷冷地道,「看來,本王醒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顏曉心沒有做聲,只有花若喧聞言不悅的抬眸瞪著他,「那是?若不是某人暈了,霸佔了馨兒的房間,我們又豈會被人破壞的了好事。」
花若離聞言清冷的俊臉揚起,陰沉的紅眸瞪著花若喧,花若喧也不甘示弱拿眼狠狠地瞪著花若離,兩個人就這麼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顏曉心完全不言語只好默不作聲的斜眼瞧著他們倆。
瞧瞧!又來了?
這樣是每天都活在硝煙的日子里,她還不知道當多少次的炮灰。
顏曉心無語的看了他們各自互瞪的兩個人,玩世不恭地道,「你們慢慢瞪,誰輸了,記得要告訴我哦?」
說話間,人已起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