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曉心被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嚇得踉蹌的倒退了一步,一不小心又掉入了池中,「唔…。」
風離月一驚,伸出來的手,沒有來人的身法快,冷傲心身形一閃,跳入池中,快速攬住顏曉心的腰肢,將她拉了上來。
「咳咳咳…。」
風離月瞧見他們二人親密的樣子,不悅的白了他們一眼,俊眉中有著幾絲妒意。
「沒事吧?」冷傲心蹙起眉心,擔心的眼神來回再顏曉心的臉上尋視。
「我沒事。謝謝你。」顏曉心忍著被水嗆著的嗓子,干澀的道。
「不用謝,救你是我應該的。」冷傲心柔聲的一句話,令顏曉心當場怔住。
半天回不過神,直到某人不悅的干咳聲打破,才將她喚了回來。
風離月忍著心下的不悅,俊眉挑起,「怎麼樣?還好吧!」
顏曉心預備開口說些什麼時,風離月又開口說道,「不過,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還是一樣那麼笨。」
「你………」
「本公子說錯了嗎?」風離月絲毫不給顏曉心一點機會,故意怪嗔道。
顏曉心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擺手道,「我懶得和你吵架。」
顏曉心將臉別過,不再看向風離月,而是將視線移到了別處,當看到一個很長周圍布滿了黑毛的東西時,她的臉頓時狂抽了起來,兩股鼻血如涌泉噴了出來。
「啊——你個變態,神經病,竟然不穿衣服。」顏曉心掛著兩道鼻血沖著柯少雲和冷傲心狂罵了起來。
冷傲心和柯少雲這才意識到,各自一閃身取上各自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唯獨風離月像是一幅果畫似地,絲毫沒在意自己的形象有多麼的不雅,還不停的擺弄著風騷的姿勢,當場令顏曉心惡寒而死。
顏曉心擦了擦鼻血,有些無語地道,「拜托!你可不可以幫你的小弟弟穿件衣服遮遮羞。你這樣子,讓我看到,它會害羞的。」
風離月迷人的俊臉瞬間抽了起來,柯少雲和冷傲心臉上布滿了冷汗。
顏曉心丟下他一記得逞的邪笑,擰了擰衣服上的水漬,然後帥帥的離開。
出了門,顏曉心整個人像見了鬼似地往自己的房間跑,一口氣奔回房間,她才氣喘吁吁道,「讓你再忙,讓你再忙,這下好了,不敢看的都看了,不敢踫得你也踫了,還有你是不敢做的。」
顏曉心不停的打著自己的手,嘴里還絮絮叨叨的念個沒完,小月狐疑的盯著她,「小姐,你一個人在那兒嘀嘀咕咕做什麼?」
「啊!!」顏曉心一驚,沒注意到小月,嚇得驚呼道,「沒,沒什麼?」
小月狐疑的看了看她,「哦,那就好。」
柳府。
大廳內,柳一山鐵青了張臉怒然的坐在太師椅上,眸光犀利無比的盯著趙博,「小姐人呢?」
「小姐她,她…。」趙博低著頭,不敢直視柳一山的怒視。
「砰」大手憤怒的拍向桌面,起身走到趙博面前,「說,小姐人呢?我不是讓你帶她回來麼,她人呢?」
趙博被柳一山的怒容嚇得跪倒在地,「老爺,奴才沒用,奴才無能,是小姐她不听奴才的話,奴才說什麼小姐也不回來,老爺奴才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所以才……」
柳一山怒瞪了他一眼,他自知女兒的性格,也沒再說什麼,手一扶,「算了,你先退下吧。」
「是,老爺。」趙博抖動著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悄悄退了下去。
「老爺,念兒不回來,您是不是親自去一趟。」柳夫人蹙著秀眉,詢問道。
柳一山手交與背後,面色憂慮,犀利的眼神漸漸變的煩躁不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柳夫人見狀,忙起身朝門外的下人吩咐道,「老爺要去陵王爺府接小姐,你們還不趕快去備車。」
「是夫人。」下人得命後,匆匆退出去。
過了一刻,那個下人又急匆匆的返回來道,「夫人,老爺,小姐回來了。」
柳一山夫婦聞言,順聲而去。
柳一山揮了一下袖袍,那下人退了出去。
柳念兒拿著手中的食盒,面色黯然的走進大廳,低低喚了聲,「爹,我回來了。」
柳一山不悅的別過眼去,柳夫人乍見忙貼心的走到女兒身邊,「念兒,回來了就好,回來就好,快坐。」
柳一山拿眼怒瞪了夫人一眼,隨後冷聲道,「你還有臉回來,你還記得這是你家啊?」
柳念兒抬眼瞧了眼滿臉怒氣的父親,原先的傲骨全然不見,眼中瞬間布滿了濕潤,「爹,我錯了,爹………爹你說的對,陵王爺他根本就不喜歡我,再他眼里除了那個賤人,根本就沒有我,爹你說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陵王爺喜歡我。爹………」
柳念兒撲在柳一山的懷里,像極了一個在外面受了委屈回來哭訴的小孩子。
看著女兒痛哭的模樣,柳一山心一軟,心中原先的怒火全部消散,微眉一凝,「念兒,是不是又在陵王府受了委屈。」
柳一山瞧見女兒這幅模樣,就知道一定又是花若離。
柳念兒趴在父親的懷里,抬起淚眼道,「爹都是那個叫陸馨兒的賤女人,如果不是她把離哥哥迷住,離哥哥他也不會這麼對我。都是那個賤女人的錯!!」
「陸馨兒?她是誰?」柳一山雙眉微皺起,眸光疑惑的問道。
「她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她只不過是攬翠閣的一名頭牌妓,,女而已。」柳念兒說著眼底里滿是痛恨之意。
「攬翠閣?」柳一山神色凝重的念叨著,忽然想到什麼似地驚呼道,「念兒,你以後還是不要去陵王府了。」
「為什麼?」柳念兒一听不讓自己去,心下著急地問道。
「是啊,老爺,憑什麼那個妓,女可以去陵王府,我們念兒就不能去。」柳夫人一听原來是個妓,女一直再作祟,難怪她們家念兒老是受王爺的氣,原來都是那個妓,,女迷惑了王爺。
「她如果真的是妓,女的話,那也好說。可是問題是,她根本就不是妓,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就是皇上口中所說的淮陽郡主。」
「什麼淮陽郡主?」柳夫人驚呼。
「爹,這是真的嗎,那賤,女人她真的是郡主。」柳念兒大驚失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