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行險招?」柳念兒不明白的問,「怎麼個兵行險招法?」
「尸體已被我派人銷毀,沒有了尸體,這個殺人罪,她是背定了。」
柳一山含著厲眸,嗤鼻一笑道。
「爹,你把綠兒的尸體——」
柳念兒驚訝的詢問,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柳一山徒然的眼神嚇得吞了回去。
「沒有了尸體,順天府就沒法定案,她也就沒法洗月兌罪名。只要明日我聯合幾位大臣上書啟奏,不信就說服不了皇上。」
柳一山陰鷲的眸子泛著寒光,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早已中了他人的計。
………。
顏曉心疲憊的回到淮陽殿,四大美男守再身邊,望著一臉愁雲的她,各自都沒敢上前去安慰。
直到踏入殿內,遠遠看到她們回來的冷傲心上前一步。
「事情有眉目了。」冷傲心話剛說出口,就乍見顏曉心愁眉不展的樣子,和尾隨她其後的四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
顏曉心抬眸看了一眼冷傲心,有氣無力的回應了句,「你回來了。」
冷傲心看著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先是愣了愣,隨後點了點頭,轉眸看向那四個人想問其原因。
「我不在,發生了什麼嗎?」
風離月豎起食指做了噤聲的動作,拉著他到了殿外。
「皇上病了。」
「你說什麼。」冷傲心頗為意外的看著他。
風離月眯了眯好看的眸子,輕搖羽扇點點頭。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就是今天,我們剛從皇上的寢宮里回來。皇上還說——」冷傲心正等著他回話,卻見他欲言又止。
「皇上說了什麼?」冷傲心催促道。
「皇上要我們幾個大婚。」風離月搖著羽扇,眼底有著一閃而過的異色。
「大婚?」冷傲心一驚,抬眸再去瞧顏曉心時,卻見她一個人坐在大廳,半句話都不說。
心下了然的看了她一眼,越過風離月,走進大廳。
「我回來是想告訴你們,陷害馨兒的人是柳一山。」冷傲心漫不經心的道。
「柳一山?」眾人聞言一驚,面面相覷。
「原來是那個老匹夫。」花若暄直起身子,怒道。
顏曉心不知道柳一山是誰,詢問道,「柳一山是誰?」
「柳一山是柳念兒的父親。」柯少雲溫和如玉的道。
顏曉心一愣,「原來是那個女人的爹。這麼說來,他是為了幫她女兒,才設計害我了。」
「可以這麼說。」風離月合住羽扇,眸光妖媚地道,「柳一山常年帶兵打仗,很少回家管教女兒,不過他卻十分疼愛柳念兒。說句實話,他可以為了他這個女兒做出任何事情,包況對付你,所以這個猜測是沒錯的。」
顏曉心聞言,感慨道,「那如此說來,冊封大典發生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
見他們點頭不語,想必的確是柳一山搞出來的陰謀。
顏曉心怒然的一拍桌子,「可惡。堂堂一個將軍為了自己的女兒,居然敢如此陷害我,我一定不會饒了他。你們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我要不要去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皇叔。」
「不可以。」花若離冷聲制止。
「父皇還在病重中,萬一將此事告訴他,我擔心他會受不了刺激。病情如果再加重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花若離淡定道。
「陵王爺說的對,此事還是先不要告訴皇上的好。」柯少雲贊同花若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