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
王佳佳焦急的聲音在空氣里響起,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竟然伸出手,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陳言恪。
「陳言恪,不要走——」
王佳佳把小臉貼在陳言恪的背上,小聲地說著,仿佛象是怕他會突然甩開她一般,她越抱越緊。
「陳言恪,我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了,你怎麼可以丟下來我就呢?」
王佳佳的聲音小小的,說話間,她溫熱地呼吸吐在他的背上。
盼他回來嗎?
她的話讓他整個人都楞住了。
心不受控制地活躍了起來,陳言恪知道,他又開始不該有的期待了。
「陳言恪……我……這幾天……好想你……」
王佳佳把小臉貼在陳言恪的背上,因為害羞,她的臉好燙好燙,正好他的背卻是微有些涼,靠在上面很舒服。
「陳言恪,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嗎?」
她靠在他的背上小聲地說,因為害羞,她的小臉很紅很紅,吐出來的氣息是無比地燙,悄無聲息地點燃了陳言恪身上的火。
想……
簡直是朝思暮想!
「你……想我?」
陳言恪的聲音依然有些僵硬,他有些不敢置信——她有想他嗎?
「陳言恪……」
她小聲地喚著他的名字,柔軟的唇印上他的背,一點一點地吻著,時不時用她的丁香小舌悄悄滑過,小手在她月復部胡亂地畫著圈圈,點燃那星星之火。
「陳言恪……我想你了……好想你……」
她一邊用她微微帶著喘的聲音念著他的名字,說話間,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背上,柔若無骨的手指在他胸前的月復肌上一點一點地劃過,用指月復一點點的摩挲著。
任何一個男人都經不起這樣的誘-惑,更何況陳言恪那麼愛王佳佳,他明顯感受到自己的下面開始充血、脹大了。
他就穿著一條四角內-褲,王佳佳很清楚地就看到了他的渴望,小手悄無聲息地來到下面,小心翼翼地將它握在手里。
「嘶——」
陳言恪忍不住抽了一口氣,他不是聖人,七天沒見她了,見到她,他恨不得將她一口給吞了,更何況她還這樣挑-逗他。
她的小手捉著他的粗大,隔著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套弄著,弄得他忍不住閉起眼楮,享受著她的。
小手鑽入那並不厚的布料,觸踫到那灼熱跳動的粗大,王佳佳嚇了一跳。
「言恪……好大……」
她的聲音小小的,似乎害羞了,想退出來,但仔細想了一下,卻改用指月復一點一點地摩挲著那粗大,讓它在她的手中再漲大了一點。
她一只手握著他的粗大,另一只手放開了他的腰,然後走到他前面,突然一把摟住他,把自己灼熱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前,小聲地說︰
「陳言恪,別不要我……」
不要你?
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只是……我要得你嗎?
「佳佳,放開我吧……」陳言恪抓住最後一絲理智,這樣對她說。
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要她。
因為他很清楚,他要到的只是她的人,她的心永遠裝不下他。
「陳言恪?你怎麼了?」
王佳佳的聲音更加無助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她還想和他說她好愛他的……
可是,他的聲音還是這麼冷,讓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硬生生地又被他冰冷的語氣給削減了。
「沒怎麼,只是累了。」
陳言恪只是這麼說,聲音帶著疏離。
王佳佳仿佛看到他隨著他的這句話越飄越遠了,漸漸地離她而去了……
不!
不可以的!
王佳佳心里一急,踮起腳尖,溫柔的唇印上他微涼的唇,主動伸出她的小舌頭,舌忝舐著他柔軟的唇瓣。
他那麼高,又沒有回應她的意思,那麼直直得站著,王佳佳一直踮著腳尖,仰著頭,沒多久就覺得脖子有些酸了。
大概因為身體用力的關系,她胸前的扣子竟然就這樣開了,王佳佳在家里大多數時間都不穿內衣,此時此刻亦是如此,衣服里面兩個雪白的小球就這樣落入了陳言恪的視線之中。
王佳佳渾然不知,她只想好好地吻陳言恪,于是忍不住又踮了踮腳尖,隨著這個動作,她胸前的小球一跳一跳的,看起來很是不規矩。
陳言恪對王佳佳本來就沒有抵抗力,更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呢?
原本冰冷的雙眸忍不住迷離了起來,他倒吸一口涼氣,原本垂在兩邊的手終于朝著她伸了過去,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隔著衣服,緊緊地住在她胸前的小球。
陳言恪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王佳佳明顯感受到了,她更加賣力地吻他,丁香小舌深入他的口中,挑=逗著他。
陳言恪終于不再對她冷漠了,低下頭回吻她,王佳佳自然不是他的對手,還沒一個回合,她的小舌便節節敗退,被他霸道的大舌所佔據。
他隔著衣服有節奏地按著她胸前最敏感的小花朵,那柔弱的觸覺是他這些日子來魂牽夢縈的。
七日沒見,他沒有一刻不在想念她,他一直都抑制著,而此時此刻,象是鑿開了一個缺口一般,洶涌澎湃。
他不客氣地侵佔著她的口腔,攫取她的芬芳了甜蜜,雙手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
她雪白的上身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落在了空氣之中,胸前突起的雪球在空氣中微微有些輕顫,似乎在抗議他剛才月兌衣服的動作過于急切了。
陳言恪只覺得雙眼一熱,低子,一口含住那嬌女敕女敕的小花朵。
王佳佳是極其敏感的,他濕熱的唇瓣包圍而來,她便忍不住輕顫。
舌頭靈活地在上面畫著圈圈,是不是用力地吮-吸,在空氣之中發出極其曖-昧的聲音,挑戰著神經。
他的手在另一支白雪之上用力地揉搓,手指不斷地把玩著她的另一朵小花,時而暗啞,時而摩挲……
「啊~~~~~~~~~~」
王佳佳忍不住溢出呻-吟。
她的聲音總能將他的理智驅散地無影無蹤,忘掉一切。
陳言恪是極其自律之人,身邊一直不乏追求者,尤其是在美國這樣開放的國度,求學期間,甚至有人穿著極其誘人的三——點——式在他面前大跳艷舞,一邊跳一邊慢慢將身上衣服褪盡,而他卻視若無睹,低著頭,繼續做他的實驗。
記得當時無意中闖進實驗室的鄭倩見了這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
在反應過來之後,她忍不住吹了個口哨,戲謔地稱陳言恪為二十一世紀的柳下惠!
二十一世紀的柳下惠?
陳言恪從來不認為自己和柳下惠扯得上關系。
是的!
他的確從來不讓女人近身,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是柳下惠,他不要那些人,只是因為那些人不是她……
若是換成她,他便不攻自破。
就像此時此刻,他明明知道他不該要她!
他要的不是這些!
他要的,是她的心,她的愛……而不是這些……
他不要她以為怕他,或者是因為感激他而這樣對他好!
他要她愛他啊!!
十四年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愛啊……
他曾經以為自己不在乎再花個十四年來等她愛上他!可是現在,當他知道即便現在她在危難的時刻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他的時候,他便像得了失心瘋一樣,嫉妒之心無止境地醞釀。
他知道,如果……她心里想的那個人不是陳佑安,而是別人的話,他會不顧一切地毀了那個人……
可偏偏陳佑安,他的親佷子,他能怎麼樣呢?
他只能逃離,暫時不要見她,可是在他知道即便他不告而別七天,她也不會著急的時候……他都要瘋了……
他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刻仿佛已經是一潭死水了。
可是在回來之後,在見到她之後,他才知道,他還是不肯死心!
陳言恪,什麼不放手呢?
還要耗下去嗎?
你有幾個十四年啊?
可是,他要怎麼放手呢?如果能放得了手,他又豈會耗上十四年呢?
鄭倩這個女人雖然可惡,有一句話卻極其有道理。
她曾說過︰
「如果放手還是會痛,那還不如緊緊抓住,抓住想抓住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讓他陪著你一起痛,一起嘶吼,總比一個人孤獨地默默承受好!這樣或許會更痛,但至少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