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你對我有感覺的(2056字)
大廈的頂樓,天台。(請記住)︰。
高處不勝寒,風不大,卻帶來徐徐涼意。
微風輕拂著冷寒的連衣裙,撫模著她耳邊的碎發,她不禁打了個冷顫,艾迪要說的話,她不想听。
可是,艾迪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也許他有些魯莽了,但是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扶著天台的欄桿,向遠處眺望著,也許今天與冷寒的對話,是他有生以來最認真的一次。
「冷寒,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個公子,因為我曾經有過很多女人,這一點,我不否認。也許大家都會說,像我這樣的人不會有真愛,所以連我自己也一直這樣認為。真愛是什麼?跟一個女人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就是和她們上床,所謂的真愛,還不都是一個模式。可是,你,卻打破了這個模式。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心動,什麼叫做欲求不能,什麼叫做望而怯步,什麼叫做相思成災,什麼才叫**……」
艾迪說話間,已經轉過身握住了冷寒的雙肩。
他的目光是熾熱發光的,然而這樣的目光,卻讓冷寒望而怯步。
她向後退著,掙月兌了艾迪的雙手,低下頭,回避著︰
「艾總,您別再說了,我該去上班了……」
冷寒向天台出口走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可艾迪怎麼會輕易就放她走,既然已經開始,就不能半途而廢。(www.)
他追了上去,繞到了冷寒的面前︰
「不,等等,冷寒,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陷入了愛你的沼澤,開始我以為那完全是種幻覺,我曾經為了打破它去找過很多女人。可是,沒有用,自從心里有了你之後,我連跟其他女人做/愛的**都沒有了。我以為我廢了,因為我對其他女人根本提不起興趣。可當我看到你,我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因為我真的愛上你了,無可救藥,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沒有感動,只有害怕,冷寒不停地向後退著,艾迪讓她想起了鐘克然,他的眼楮里寫滿了佔有。
冷漠說得沒錯,他對她可能是有愛,但是佔有欲和征服欲,似乎遠遠超過了他對她的愛。
她不想再有第二個鐘克然,那是她的噩夢。
「艾總……」
她的聲音顫抖起來。
艾迪卻步步逼近她,不停地表達著他的感情,似乎錯過了這個時刻,他就會失去她。
「你是第一個讓我產生結婚念頭的女人,我想完完全全地擁有你。我想每天早上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你,我喜歡看著你熟睡的睫毛,喜歡聞你的發香,喜歡你的一切……原來愛情是毒藥,讓人一喝下去,就上了癮,我已經無法想像沒有你的日子,我要怎麼過……」
艾迪再次向她伸出了手,他想要將她擁入懷中,想馬上就實現他的願望。
可是他看到冷寒似乎在發抖,不由得聯想到了鐘克然。
冷寒住院時,鐘克然想要強/暴她,還是他救了她。
此時此刻,冷寒在害怕,他恍然大悟,也許自己太心急了,這個女人曾經受過怎樣的傷害,他不知道,鐘克然帶給她的,或許還有柯以天帶給她的。
她的心理是脆弱的,否則,也不會5年來,獨自撫養孩子,而不找一個男人幫她。
據他所知,光是艾氏這座大廈里,喜歡她的男人就不計其數。
而他,也只是其中一個,並且丈著自己的身份,在向她要求愛而已。
冷寒的臉色有些發白︰
「艾總,我……」
艾迪不再向前逼近她了,他站在了原地,與冷寒保持著距離,不能嚇到她,否則她會徹底躲開他。
他放慢了語速,聲音也溫柔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般急切︰
「別急著拒絕我,好嗎?你從法國回來的那個晚上,我已經包下了一間餐廳,準備向你求婚,可是氣氛都被柯以天破壞了。我真的受夠了,冷寒。我不能再讓別的男人覬覦你,嫁給我,好嗎?讓我來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冷寒的腳步一直沒有停止移動,不管是向前,還是向後,她都在不停地移動著,因為她不安。
可是,艾迪沒有像鐘克然一樣攻擊她,或許是她太敏感了。
她勸慰著自己,不是每個男人都像鐘克然一樣,他太極端了。
艾迪不是這樣的男人,經過了5年的相處,她應該是了解他的,而且,她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否定他。
她知道,艾迪雖然愛玩、愛鬧、不停地換女人,但他是個好人,最起碼對她,他一直是善良的。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與艾迪扯上除同事以外的其他關系,普通朋友她可以接受,嫁給他,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艾迪的告白太突然了,她緊張、尷尬,卻不得不立刻拒絕他。
有鐘浩然一個男人為她受傷已經夠了,她不能讓艾迪對她抱有希望,因為她確切地知道,就算真的要一個沒有愛情的婚姻,她也會選擇鐘浩然,而不是他。
她猶豫了很久,終于鼓起了勇氣,也許要她愛一個人很容易,但是要她去傷害一個人,卻很難,她也許會比那個人更難過。
「艾總,對不起……我知道您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可是,除了感激,我給不了別的……」
這樣的拒絕還算委婉嗎?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說出這些話的同時,也在難過著。
艾迪的心髒像被人用刀割開了,很疼,他沒有料到,冷寒當場就拒絕了他。
在這之前,他從沒在女人身上失敗過,這樣的男人,怎麼會這麼快就輸了呢?
他不要這樣的結果,他們的愛情還沒有開始,他想要這份愛,想要這個女人,他不會輕易認輸的。
「不,冷寒,不要這麼殘忍,我知道,你也對我有感覺的,最起碼你不討厭我,對嗎?」
他在極力辯解著,第一次,他對自己失去了信心,甚至說出了如此牽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