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冷寒忽然大笑了起來,真是太諷刺了!
她為了避開他,做了各種努力,到頭來卻都被他解讀成別有用心。
她還能說什麼呢?
「我今天才知道,齷齪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冷寒瞪著柯以天,眼淚終于不爭氣地流下來。
柯以天笑了,好看的唇彎成了月牙︰
「你知道為什麼你與眾不同嗎?」
柯以天再次蹲,挑起了冷寒尖小的下巴,
「因為你特別善于否認,明明早已被人看穿,卻總是倔強地反抗,這種游戲玩多了,也就不新鮮了。」
柯以天甩開了她的下巴,冷冷地看著她,
「說吧,還想要什麼?」
擦干了眼淚,冷寒倔強地站了起來,面對這樣的男人,眼淚只會讓他覺得她軟弱可欺,甚至會讓他以為是她的另一種手段。
對同一個人兩次,她還想要什麼?她只想眼前這個男人永遠消失!
「我想殺了你!」
如果能用眼楮殺死人,那麼冷寒的目光已經將柯以天碎尸萬段了。
冷寒掠過了柯以天的身體,彎腰撿起她的衣服,亦步亦趨地進入了洗手間,牢牢地鎖上了門。
看著鏡中的自己,已經憔悴不堪,她模了模自己的臉,不知道這張臉哪里得罪了老天爺,竟然讓她如此悲慘。
穿戴整齊,她走出了洗手間,柯以天正坐在吧台邊,悠閑地品著紅酒。
沒有責備,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冷寒就這樣離開了那間噩夢般的1717號房間。
柯以天望著冷寒單薄的背影,嘴角露出譏諷的笑,舉杯一飲而盡,只是這酒似乎失了往日的滋味。
第二天,本以為冷寒不會再來,柯以天已經讓吉姆去找翻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冷寒依然倔強地出現在了排練室。
她的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笑容,大病初愈的慘淡並沒有完全褪去,但她卻挺直了脊背,堅強地面對著各種嘲弄的面孔。
經過昨天的暈倒風波,排練室里的人對冷寒更加另眼相看。
姚琪似乎有些不太敢接近她了,因為她現在顯得那麼深不可測。
柯以天皺眉,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主動走到了冷寒面前,柯以天的聲音低沉而邪魅︰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