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真正成為了他的女人,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或許是她把鐘克然想得太壞了,那天早上,他只是一時沖動才不小心傷害了她,曾經他是多麼愛她。
可是……
想到第一次去酒店,想把初夜交給他時的那股激動,現在早已蕩然無存,有的只是膽戰心驚,害怕與他同床共枕。
想想那天早上被他撕碎的睡衣,她不由得揪緊了衣襟,馬上站起來返回了衣帽間,又從皮箱中翻出了幾件平時穿的舊衣服,正值夏末,天氣依然炎熱,她卻撿了長衣長褲套在身上,心想越嚴實越好。
她又坐回了梳妝台前,呆呆地等著他回來。
已經過了12點,樓梯上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本來以為已經做好準備的冷寒,心還是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鐘克然回來了,听這腳步聲,應該是醉了。
喝醉的男人?
只是這一點,便讓她輕易地想起了柯以天,想起了他酒醉的那個夜。
她使勁搖了搖頭,這樣的日子,不應該再想起他。
片刻,臥室的門被大力地推開了,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冷寒對這種味道太敏感了,胃里又開始翻騰起來。
隨即,鐘克然踉蹌著走了進來,她忙站起身,看到的卻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鐘克然摟著一個妖艷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摔倒在了他們新婚的大床上。
她想上前扶他,剛剛邁出的步子還是停住了,沒有新婚妻子的熱情,只感覺鐘克然離她很遠、很陌生。
冷寒看著那個女人,發現她也直起身正上下打量著她,目光中似有說不出的意味︰
「的確有幾分姿色!你真的懷孕了?現在的女人真是小看不得,利用這麼老套的手段逼鐘二少娶你,還真有你的!現在終于如願以償了?柯以天不要你,還有這個傻子願意娶你。」
冷寒確定,她不認識這個女人,為什麼她的言語中不僅帶著譏諷,還有一絲隱隱的嫉妒?
她在嫉妒什麼?嫉妒她嫁入毫門嗎?還是其他的什麼?
一絲淡然的笑,冷寒道︰
「謝謝你把他送回來。」
冷寒不願多看女人,卻深深地記下了她的樣子,尤其那雙眼梢向上吊得厲害的眼楮,刁蠻之情躍然臉上。
她的身材高挑豐滿,比起冷寒,更勝一籌。
身上一襲大紅色的緊身迷你連衣裙,正迎合了這個房間的顏色,深V的領口處,雙峰呼之欲出,極具勾引男人的本錢。
與冷寒相比,她更像是新娘。
女人嗤之以鼻,起身準備離開,卻不料被鐘克然反身壓在了身下。
「不準走,我要你陪我。」
鐘克然醉醺醺地說著,開始上手扒女人的衣服,嘴巴也沒有閑著,所到之處,故意留下大大的吻聲。
冷寒心中一驚,鐘克然是什麼意思?
她才是他的新婚妻子,听他的口氣,並沒有醉得認不出人,為什麼要當著她的面留下這個女人?
女人似乎被弄得癢了,咯咯大笑起來︰
「二少爺,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把我留在這算怎麼回事?你的新娘子可看著吶!」
女人說著,眼楮瞟向了冷寒,臉上一副得意之情。
「她已經不配再讓我踫她!」
鐘克然雖然喝了很多酒,但他依然清醒,話語中帶著鄙薄。
他處心積慮娶回來的女人,竟然被別的男人染上了很嚴重的性/病,以為自己成功了,其實卻是失敗透頂。
冷寒明白了,鐘克然是在報復她,報復她的背叛。
她本來是一直心存愧疚的,雖然身體上背叛了他,但那都是意外,並非她所願,她的心一直沒有背叛過他,甚至在他打了她之後,她也沒有多怨他、怪他。
可是現在,見他與別的女人親熱,她卻也沒有多嫉妒,仿佛至身事外,眼前的男女與她無關一樣。
只是在想,如果鐘克然這樣做能讓他感覺好受一些,那就隨他吧。
「我先出去了。」
一句淡淡的話,冷寒裹緊了衣服,向門口走去。
「不許走!」
鐘克然一聲厲喝跳下了床,迅速走到門口將門鎖上了。
他怒視著冷寒,眼楮里布滿了血絲,拉起她的手臂,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冷寒,我要讓你知道,當你和他在床上鬼混時,我是什麼滋味!」
說著,他拽下了領帶,將冷寒的雙手反綁在了椅子上,
「睜大你只會騙人的雙眼,給我好好看!」
女人笑得更大聲了︰
「二少爺,虧你想得出來,太刺激了!我喜歡!」
女人婬/蕩的笑聲回蕩在若大的臥室里,被人看著做/愛,她不是第一次,不過被新娘子看著她如何讓她的新郎瘋狂,還是頭一遭,這種刺激恐怕一般人無福消受吧。
「鐘克然,你瘋了嗎?放開我!快放我走!」
冷寒驚恐地大叫著,渾身冒著冷汗。
從小到大,甚至連三級片都沒看過的她,怎能忍受這種現場直播?
但鐘克然根本不理會冷寒,他猴急地三下兩下便退去了女人所有的衣裳。
女人的果/體冷寒不是沒有見過,可這個女人的身材確實讓她開了眼界。
她的雙峰異常豐滿,沉甸甸地掛在胸前,與她那略顯瘦削的身材相比,有些失調。
她的腰身很縴細,臀部卻又特別挺翹,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黃金的三圍?
衣衫盡退,女人馬上在床上擺起了撩人的姿勢,目光時不時地飄向冷寒,展現著她的得意與自豪,口中盡是嫵媚︰
「二少爺,你好心急啊。」
說著,她變得主動起來,她的手伸到了鐘克然的褲子里,放肆地撫模著。
冷寒馬上閉起了眼楮,雖已經懵懵懂懂地經歷了人事,但眼前的放蕩情景她還是無法接受,面頰一時被燒得通紅,她不停地喊叫起來︰
「鐘克然,你是個變態!你要怎麼樣隨便你,快放我走!」
「冷寒,我讓你看,睜大眼楮看清楚!你敢閉上眼楮,我會讓你後悔的!」
鐘克然的語氣狠毒,冷寒馬上想到了他用爸爸威脅她的事,一陣心驚,冷寒馬上睜開了眼楮。
然而眼前的情景讓她瞠目結舌,鐘克然的襯衫敞開著,月復肌塊塊緊繃,褲子已經退到了腳邊,女人的頭被他用力向下按著,她的嘴被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