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下鼻子,她還是那麼的馨香可人,溫熱的氣息噴薄而出︰
「怎麼,鐘浩然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他沒有侵犯她,冷寒這才敢睜開了眼楮,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怯怯地問︰
「你來干什麼?」
現在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何況是在一匹狼的眼皮底下,冷寒不由得緊張。
柯以天的眼楮依舊熾熱地看著冷寒,言詞間帶著戲謔的味道︰
「他來干什麼,我就來干什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沒事,就請你快離開吧,這里不歡迎你。」
冷寒知道,只要他出現,準沒好事,所以急忙催促著他離開。
她不明白,即使他知道了她就是那晚的女人又怎麼樣,他並不是真的喜歡她。
冷寒猜想,她只是他閑來無事的生活調劑品罷了,他身邊應該不缺女人,何必總來找她的麻煩?
他不說話,只是用灼熱的眼神盯著她的臉看,看得冷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她使勁推了他一下,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我是個已經結婚的女人,就算之前與你有過什麼,那也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今後不可能再有任何關系,所以,請你不要再糾纏不清。」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柯以天被冷寒推得向後一個趔趄,但很快站定了,因為冷寒並沒有多大的力氣。
他看著冷寒,臉上出現了一絲譏諷的笑,繼而憤怒地喊道︰
「不要我糾纏不清,是因為你又有了新歡!」
他的話激怒了冷寒,什麼叫又有了新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寒不甘示弱地沖他吼著。
「什麼意思?看來蘇麗娟真的沒有誤會你,你都將鐘浩然勾引到這里來了,還問我是什麼意思?真看不出來,連我都被你這張清純的臉蛋給騙了,媽的,SHIT!」
柯以天就像一只困獸,狂躁不安,在原地不斷地徘徊著,口中惡言相向,似乎都無法表達他的憤怒,
「你到底還有多少男人?不是已經成功地嫁入豪門了嗎?一個鐘克然還不能讓你滿足?現在居然連丈夫的哥哥都不放過,你是天生的狐狸精嗎?你爹媽生了你一副完美的身體,就是讓你這樣利用的嗎?」
冷寒被柯以天的話深深刺痛了,誰都可以誤會她,只有他不可以,因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不斷地起伏著,氣憤積壓在胸,冷寒委屈的淚流了下來︰
「柯以天,你給我閉嘴,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柯以天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當他看到另一個男人在親吻她,听到他們之間的每一句對話,都像有人拿著匕首在他的心口劃著。
冷寒對他輕笑著,她對他說話時那麼溫柔,他還不只一次送了她百合花,什麼「百合花是你的專利」,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那些曖昧的話語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就像吸血鬼逼近時的狼人,他真想沖出去將鐘浩然撕個粉碎。
可是他不能,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但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讓他有些束手無策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像一個被下了魔咒的僵尸一般,現在面對這個女人,他開始失控了。
「你還有臉問我,憑什麼這樣說你?憑什麼?就憑你勾引了一個又一個男人,上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床!你這樣的女人,跟妓/女有什麼分別?」
柯以天捏住了冷寒的下巴,怔怔地盯著她的眼楮,言詞狠厲,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妓/女?他竟然說她是妓/女?
冷寒清澈的眼楮里漸漸蓄滿了淚水,他大半夜地來這,就是為了羞辱她嗎?
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打掉了柯以天的手,凜冽地回敬他︰
「柯以天,我是妓/女,那你是什麼?一個專門喜歡玩弄妓/女的嫖/客嗎?你又比**高貴了多少?」
他上前一步,死死地扼住了她的手腕︰
「嫖/客?哼,你說得對,我即使是嫖/客,也比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要高貴幾千倍,你只是一個卑微的女人,你的身份也配和我相比?」
人盡可夫?卑微?
冷寒用力地甩著手腕,可是卻無法掙月兌,她倔強地瞪著一雙美目,冷冷地回敬他︰
「柯以天,我看不出,你比我高貴在哪?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你只不過仗著父母給的外表,在人前像小丑一樣手舞足蹈,才有了今天,你在我的眼里,豬狗不如!」
她重重地強調了最後那四個字,惹得柯以天氣血上涌,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著︰
「你敢污辱我?我要讓你為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柯以天目不轉楮地看著冷寒倔強的小臉,不管什麼時候,她的眼都是那麼清澈,她的唇都是那麼嬌艷欲滴,她的下巴捏在手里那麼尖小,她的皮膚女敕得能捏出水來。
低沉地怒吼之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了她的唇。
「唔……」
她的聲音都被他吞入了口中。
這是一個懲罰的吻,帶著他強勁的力度,他在她的唇上肆虐。
漸漸地,他的身體壓了上去,雙手禁錮了她的雙手。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污辱他,豬狗不如嗎?他要讓她知道,得罪他的後果。
他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他的力道讓她透不過氣。
她在他的身下拼命掙扎著,為了防止她的掙扎,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合著她,嚴絲合縫,就像一具連體嬰兒。
她胸前的柔軟,她縴細的腰身,完全被他包裹在了身下。
此時女人的扭動,只會對男人造成更大的誘惑,柯以天的身體漸漸起了反應。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年輕氣盛,血氣方剛,這個**的女人讓他產生了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