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聲點,你想讓整個醫院都知道鐘家的少女乃女乃在這里跟別的男人偷情嗎?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還裝什麼清高?一個不懂得從一而終的女人,就只配當**!」
「你……」
冷寒又想伸手去打柯以天,這次柯以天有了防備,直接抓住了她飛來的小手。
「還要再來一次嗎?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強大,你惹惱我了!」
這個小女人很倔強,他的強壯難道還不足以讓她屈服嗎?
柯以天目不轉楮地看著冷寒,一團怒火由心而生。
說著,冷寒明顯感覺到柯以天的確像他說的,馬上又強壯了起來,她拼命支撐著身體向後移動,顫抖著雙唇,不停地搖頭︰
「不要,不要……」
柯以天嘴角一絲輕佻的笑,隨即扳過了冷寒的身體,將她翻轉過來,摟住了她的腰,再一次從後面輕松地送進了她的身體。
「柯以天,你混蛋,滾開……」
冷寒想要逃走,她雙手使勁拉著床沿,試圖從柯以天的魔掌中掙月兌。
「放開我……
冷寒的聲音越來越無力,因為柯以天強有力的沖擊再一次沖散了她的三魂六魄。
她的身體被不斷地撞擊著,兩團柔軟在沖擊下不斷地搖擺著。
柯以天俯身握住了她的柔軟,將她向後拉著,與他的身體緊密貼合。
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身體給了他太多的震撼,他竟然舍不得離開。
她已經無力再掙扎了,他的沖擊讓她再一次升入了雲端,大腦似吸食了毒品,飄飄然像是出現了幻覺,身體一陣陣痙攣般的顫動包裹著柯以天。
她再一次癱軟在了他的身下,無力地趴在了床上,沒有力氣掙扎,沒有力氣罵人,只剩下喘息。
柯以天知道,他的雄壯再一次將她推入了頂峰,他又一次征服了她的身體。
他冷笑了一聲,終于起身抽離了她的身體,看著她潔白無暇的脊背,已經被他弄得青紫一片,他不禁感到得意。
「這樣的身體可不是一個合格的妓/女。」
柯以天邊穿著衣服,邊看著趴在床上的冷寒,傲慢地說著。
她的雙眼無力地眨動著,看上去已經快暈過去了。
柯以天微微皺起了眉頭,她還是個孕婦,而且是個正在安胎的孕婦,他剛才這樣做,似乎會弄傷她。
穿好了衣服,他走到了床邊,她光滑的身軀竟然讓他有些留戀。
他這是怎麼了,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一個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男人的女人而已,他根本沒有必要對她多加一分思考。
一聲冷笑,柯以天笑自己之前是多麼的愚蠢,竟然被她純良的外表給騙了,虧他還擔心過她、惦記過她,原來一切都是假象。
當他為她苦惱的時候,她居然在這里勾引男人,與自己的大伯勾三搭四,真是個不可救藥的女人!
想到冷寒對鐘浩然那般的媚笑,輕浮的表現,他竟然怒不可遏。
大手覆上了她的身體,從腳一直輕撫到脖頸,然後猛地拽住了她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地拉了起來︰
「別在這裝死,把你勾引鐘浩然的勁頭拿出來!」
冷寒張合著嘴巴,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那目光中的憤怒似要把柯以天吃掉︰
「你滾!」
「哼!」
柯以天冷笑著松開了手,冷寒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他拿起被子,扔在了冷寒的身上︰
「你要保重,我可不喜歡生病的妓/女。」
說完,柯以天轉身大踏步地離開了病房。
冷寒的淚水無聲地流淌著,她再一次被柯以天強/暴了,可是她的身體竟然迎合了他。
羞憤,惱怒,痛恨,真希望時間可以倒流,她不想再面對任何人。
冷寒掙扎著起身,穿好了衣服,卻再沒有多余的力氣,一頭倒在了床上,昏睡了過去。
柯以天站在門外,沒有再做停留,大步地向電梯走去。
身後,一只手無力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嚇了一跳,漆黑的夜里,會是誰?
慢慢地轉過頭,他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臉,借著月光,那張臉漸漸在他的眼前清晰起來,那麼熟悉,是安娜。
柯以天驚訝之余,轉過身,沉聲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
安娜上前一步,貼近了柯以天的身體,咫尺之遙,柯以天這才發現,她的眼中已蓄滿了淚。
「你愛上了別的女人?」
安娜哽咽著,看向了病房內。
剛才柯以天一直在病房里待了很久,看不到里面的人,可她卻听到了那高低起伏的聲音,善于做/愛的她,怎麼能不明白那是怎樣的聲音。
可她不敢進去,她怕親眼看到那一幕,她怕柯以天會更不想理她。
所以她就一直呆呆地站在門外,死死地咬住了拳頭,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柯以天看著安娜,她雖然比不上冷寒的美,可那張臉也是多少男人向往的,一個清冷,一個妖艷,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而他現在面對這張熱情的臉,卻已經沒有了感覺。
想起她與別的男人滾床單,他早已沒有了那種怒不可遏,不能說是欣然接受,卻也毫不在意了。
沒感覺,比恨,來得更加可怕。
「你一直跟蹤我?」
柯以天恢復了平靜。
安娜的淚流了下來,她用手輕輕拭去,抬起頭哀怨地看著柯以天︰
「我以為你會來找我,我以為報紙上說的都不是真的,可是……」
安娜又看向了病房內,
「在排練場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不對勁,你的眼楮里有了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東西,後來你又去酒吧喝悶酒,一杯接一杯,最後,你來了這,我才知道,原來你是為了她……」
安娜抽泣著,柯以天眼楮里的憂郁讓她嫉妒,如果不是動了真情,他怎麼會有那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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