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克然的眼楮開始在冷寒的身上搜索起來,那目光貪婪地聚焦在她的雙峰上,鐘克然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模著下巴,色眯眯地說道︰
「你的身體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誘人,以前我每天在你的身邊打轉,我有多想上了你!」
鐘克然轉過身,一坐在旁邊的沙發里,揮舞著手臂,
「可是我他媽的是個笨蛋,竟然還跟你這樣的女人談什麼愛情?」
緊接著,他又有些垂頭喪氣起來,
「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所以不想傷害你!」
鐘克然馬上又暴跳起來,沖到了冷寒的面前,大聲吼著,
「可是你呢,你他媽的到底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說,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鐘克然時而憤怒,時而悲傷,典型的酒後綜合癥,讓人哭笑不得。
冷寒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個因她而受傷的男人,雖然是她傷了他,但她也沒有錯,因為一切都不是她想發生的,是別人強加給她的。
鐘克然說愛她,愛她所以不想傷害她,或許他一直沒有強迫過她滿足他身體上的,可是他難道沒有傷害過她嗎?
冷寒的額頭雖然沒有留下疤痕,但是鐘克然在她的心上,已經劃下了深深地一道印記,很痛。
孩子的父親?冷寒以為孩子沒有了,鐘克然必然不會再來追問孩子的父親是誰,可想不到他還在乎,那麼在乎!
想起柯以天,冷寒的心一陣抽搐,孩子為什麼會沒有,冷寒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他那晚的用力撞擊,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體里索取,孩子怎麼會沒有?
本來就已經很脆弱的小生命,在親生父親的蹂躪下,就這樣消失了。
痛的是冷寒的身體,可這個小生命如果有感應,會不會也一樣恨他的父親?
冷寒的眼淚瞬間流淌下來,她轉過頭,用力抹掉了臉上的淚︰
「鐘克然,你不要逼我。我是個不干不淨的女人,你又何必抓著不放?孩子的父親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傷害了你,你不應該再把我留在身邊。」
鐘克然的眼楮更紅了︰
「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離婚吧。」
冷寒看著鐘克然的眼楮,斬釘截鐵地說著,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應該是他們最好的結局,給彼此自由,忘掉過去。
驚訝之情在鐘克然的臉上一閃而逝,他按住了冷寒的雙肩,冷笑一聲︰
「離婚?想得美!你嫁給我這麼長時間,我礙著你肚子里的小雜種,一直沒上了你,你服侍過那麼多男人,現在也該來伺候伺候我了。」
離婚兩個字激怒了鐘克然,他一把推倒了冷寒,緊接著將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這是冷寒始料未及的,她驚恐地大聲喊叫起來︰
「不要,鐘克然,你走開……」
從新婚之夜那晚開始,冷寒就知道,鐘克然是不屑于踫她的。
可是今天借著酒勁,他竟然發起瘋來,也許他不是不屑于踫她,他只是想報復她,想讓她知道他有多恨她。
冷寒知道,鐘克然的愛讓他變得憤怒、暴躁、憎恨,他需要發泄,而這個發泄的對象只能是她,這個始作俑者。
一直站在門外的李嫂,听到了冷寒的叫喊聲,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馬上沖了進來。
他拉住了鐘克然的胳膊,急切地說著︰
「二少爺,二少爺,您不能這樣啊!二少女乃女乃的身體才剛好一點,您這樣會弄傷她的……」
鐘克然已經紅了眼,他用力地甩掉了李嫂的胳膊,怒吼著︰
「滾開,你一個下人也敢來管我的事?」
然後站了起來,將李嫂向門外推去,
「媽的,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滾!」
鐘克然將李嫂推了出去,將門反鎖了。
此刻,冷寒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了,她隨後跳下床,向門口跑去。
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要逃出去,如果此時能逃走,她永遠也不要再回來。
可是當她跑到門口,鐘克然已經推出了李嫂,將門反鎖了。
鐘克然轉過身,正對上冷寒那驚恐萬狀的模樣,她的身體在顫抖著,語氣也變成了哀求︰
「不要,鐘克然,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鐘克然一把拉起了冷寒的手腕,目光凶狠︰
「你是我的老婆,我這樣對你,天經地義!」
說著,他拉著冷寒的手腕,惡狠狠地向病床走去。
冷寒掙扎著,一只手拉住了門把手,目光悲哀地看向了門外的李嫂︰
「李嫂,救救我,救救我……」
李嫂拍著門,焦急地沖病房內喊著︰
「二少爺,你開開門吶,求求你,二少爺……」
李嫂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盡管她不停地懇求著,可最後冷寒無助的目光、虛弱的身體還是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李嫂心急如焚,不管冷寒是個怎樣的女人,可對她來講還是個孩子,是個剛剛流產、身體還沒有恢復的孩子。
這時的女人怎麼能經得起這種折騰?她管不了那麼多,再一次掏出了電話,這個時候只能向鐘浩然求助。
冷寒被鐘克然扔到了病床上,大力的撞擊讓她的脊背一陣刺痛,她隨手抓起枕頭扔向了鐘克然︰
「你不要過來,不要踫我……」
一個枕頭怎麼能阻擋得了鐘克然,他準確地接過了枕頭,將它扔到了地上。
以前他一直珍惜著冷寒,可是現在,他沒有珍惜她的理由了,為什麼她能和別的男人上床,而他到現在卻連踫都沒踫過她一下,他才是她正牌的老公!
鐘克然壓了上去,他鎖住了冷寒的雙手,帶著濃重酒氣的吻鋪天蓋地的向冷寒襲來,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了這個女人。
二更。石榴沒有存稿了,所以寫出一章發一章,可能時間上會不太穩定,偶會盡量趕,親要支持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