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鐘克然在小美的身體里一遍遍地沖擊著,發泄著,直到累得倒在了浴缸里,小美則幸福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她一直愛慕著的男人,終于要了她,她的心里充滿了希望。
鐘浩然從鐘克然的房間出來,剛一轉身差點撞在了柯以天的身上,他的臉上一緊,剛剛他與鐘克然的爭吵,柯以天是否都听到了?
柯以天雙手插在牛仔褲兜里,細碎的頭發被劃過的空氣輕輕吹了起來,他微微皺眉,側身躲避著,然後站定了,看著鐘浩然,故做輕松地道︰
「我剛從外面回來,什麼事讓鐘大少爺這麼著急?」
鐘浩然稍稍審視了一下柯以天,他的身後跟著肖何,兩人看起來似乎真的是剛剛從外面回來,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于是放低了戒備,淡淡地說︰
「沒事。」
鐘浩然擦過柯以天的身體,向樓下走去。
身後卻傳來柯以天的聲音︰
「鐘先生,下個星期發布會就要開始了,不知道您準備得怎麼樣了,我可是為了發布會忙得很呢。」
鐘浩然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身,因為這個柯以天,他實在不喜歡。
自從冷寒嫁入鐘家,他也平白無故地來鐘家湊熱鬧,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柯先生辛苦了,發布會一定準時開始,不會讓你白忙的。」
說完,鐘浩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柯以天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了,他凶狠的目光射向了鐘克然的房門。
剛才鐘浩然與鐘克然在房間里面爭吵,根本沒有關門,剛剛從外面回來的他听得一清二楚。
鐘克然做了什麼,讓鐘浩然為冷寒打抱不平?
看來,鐘浩然和冷寒之間的關系,真的不簡單。
大步地邁進了自己的房間,柯以天莫名的憤怒起來,那個女人真是個禍水,能讓兄弟二人為她大打出手,花樣還真是多。
他最近很煩躁,自從安娜當上了妙婷的女裝代言人,他每天都必須和她接觸,一起拍宣傳照,一起拍廣告,一起為發布會排練走秀……
安娜總是對他大獻殷勤,頻送秋波,如果是以前,他會欣然接受,但是現在,他一見她就煩,本來希望能在彼此的心中留點好念想,可是現在,安娜把他對她僅存的一點愧疚都給毀了。
面對安娜,除了沒感覺,他已經開始厭惡她了。
這些天,每當安娜問起他是不是愛上了別人,他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冷寒,想到那個夜晚,他與她緊密的切合在一起,他不能否認,冷寒的確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但他知道,那不會是愛,他絕不會愛上一個貪婪、婬/賤的女人。
然而剛剛又听到冷寒的名字,他渾身的細胞似乎又被調動起來了,這個女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激怒他,為什麼她就不能踏實一點,生了病還不老實,僅僅听了她的名字就能令他煩躁不安,真是要讓他刮目相看。
「天哥,要不要我去醫院打听一下,听鐘浩然的意思,好像鐘克然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肖何分明看出了柯以天的煩躁,以往對待女人,柯以天總是一笑置之,可這個冷寒似乎有些不同。
「不用,幫我約艾迪。」
柯以天拒絕了肖何,卻約了艾迪。
「是,天哥。」
肖何點頭稱是,轉身打起了電話。
夜幕中,華麗的燈光將這座城市裝點得很迷幻。
柯以天與艾迪約在了艾氏的一家私人會所見面,叫做eddieclub。
艾迪早早地等在了會所,這是他的私人地盤,雖然沒有打算接手父親的生意,可他作為世界旅游大王的兒子,還是享受著無盡的奢華。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又很無聊,艾迪打起了桌球。
10點整,柯以天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出現在了會所。
兩人見面沒有握手,而是拳頭的相互撞擊。
「艾大少,還要玩多久制服誘/惑?」
柯以天打趣著艾迪,兩人從小一起在美國長大,讀同一所中學,可以說,艾迪是柯以天唯一的好朋友。
「柯先生,那些護士小姐可不及你身邊的女明星漂亮,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幾個?」
艾迪回敬著柯以天,兩人相視而笑。
艾迪扔給柯以天一根球桿,兩人邊打球邊閑聊了起來。
「听說你現在住在鐘家?」
艾迪說話間出桿,將一顆紅球打進了底袋。
「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我也听說,你的病房里也住進了一位鐘家的人。」
柯以天看著艾迪,一顆紅球入袋後,他正打著位置較好的黑球。
「是啊,是鐘家的二少女乃女乃,這個女人還真不簡單。」
黑球沒有打進,艾迪收回了球桿,看著那顆黑球牽起了嘴角,像是看到了冷寒。
這話听起來並不是什麼好話,柯以天斂起了面孔,將球桿架在了手上,問道︰
「是嗎?怎麼不簡單了?」
艾迪雙手撐在桌球案上,饒有興味地講了起來︰
「你住在鐘家,想必也听說了吧,她剛剛流產,子宮受到了創傷,正在恢復。今天下午,她老公喝多了來了醫院,不是來看她,而是來強/暴她,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很脆弱,不僅是身體上,孩子沒了,心理上更是倍受打擊。那個鐘家二少爺簡直禽獸不如,這個時候還想強迫她做那種事。只是可惜了這個女人,你應該經常能見到她吧,她比你見過的那些女明星如何?」
艾迪的話讓柯以天一震,手上的球桿一抖,這一桿沒有進球,他起身微怒道︰
「你說什麼,鐘克然去強/暴她?」
一听說冷寒要被別人強/暴,他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了,似乎這個女人只能被他強/暴,別的男人想染指她,他的心里說不出的別扭與氣憤。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