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個答案柯以天到現在也給不出。
「因為……」
因為他想照顧她,因為他想每天都能看到她,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
「因為那個契約,你現在屬于我。」
冷寒的心跌入了谷底,真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有那種愚蠢的感覺,為這個男人的一句話而心動,真是傻到家了,他還是他,有著不可改變的劣根性。
「真是太可笑了,以為現在是什麼時代,一張紙就可以改變我的命運嗎?我不屬于任何人!」
冷寒說著,淚水卻在眼圈里打著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面對這個男人時總是這麼脆弱,他的一句話足以影響她的心情。
「一張紙無法改變你的命運,但足以改變你父親的命運。如果你離開這里,我會馬上撤資,那麼你父親的企業會很快面臨倒閉。如果你想鐘偉業幾十年的辛苦都付之東流,那麼你就試試看。」
「你……你威脅我?」
冷寒知道,他就是在威脅她,可她會怎麼做?真的離開這里,讓親生父親面臨絕境嗎?她做不到,即使鐘偉業把她賣了,她也無法這麼絕情,鐘家除了鐘偉業、那個可惡的蘇麗娟,畢竟還有一個鐘浩然,那個唯一真心對她的哥哥,如果她一時的犧牲能換來他的一帆風順,那也是值得的。
「我不想威脅你,是你逼我的。」
「出去!」
冷寒怒斥著,她還能說什麼,他們之間只是買賣關系,她卻不敢毀掉那份契約。
柯以天沒有生氣,而是有些失落,他深吸了口氣,他們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的,最起碼他不想變成這樣。
「為什麼要替我擋那一刀?」
他問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疑問,深邃的目光定格在冷寒的臉上,期待著她的答案。
為什麼?冷寒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那是一種本能反應,讓她奮不顧身地沖過去保護他。
「沒有為什麼,換了別人我也會這麼做。」
雖然這麼回答,可她不知道,真的換了別人,她還會沖過去嗎?
也許除了大叫,她什麼也不會做。
這個答案無疑讓柯以天很失望,卻也有所懷疑,因為冷寒躲閃的目光,和她故作冰冷的態度。
「看著我,真的只是這樣而已嗎?」
柯以天鉗住了冷寒的下巴,讓她被迫地看著自己。
冷寒看著柯以天的眼楮,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這麼近的距離,她感受著他的呼吸,突然感覺很委屈。
真的只是這樣而已嗎?她在心里問著自己,卻找不出答案,只有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他那樣對她,她為什麼還會這麼做?
看著冷寒的淚水,柯以天從來沒有過這樣心疼的感覺,這一刻,他只想給她安慰。
低下頭,他吻上了她的臉,吻住了她的淚水。
冷寒的心頭一顫,身子猛地向後瑟縮了一下,卻被柯以天攬了回來。
他不想放開她,似乎這一刻他已經期待了好久,等著她醒過來,等著給她深深的擁抱和熱吻。
冷寒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的雙手撐在他的胸前,用力地向外推著,可他堅實的胸膛卻越壓越近,根本不給她推開他的機會。
吻干了她臉上的淚,他的唇探尋著,終于壓到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心瞬間得到了釋放,就是這種味道,讓他從那個酒醉的夜晚,一直迷醉到現在。
這種極具殺傷力的味道讓他無法放開她,舌尖撬開她的皓齒,探入了她的口中,貪婪地索取她的芳澤。
他擁著她,越來越緊,就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冷寒的理智漸漸喪失了,他的吻帶著魔力,讓她眩暈,身體越來越無力,也越來越被動。
她不再抗拒,而是慢慢地跟隨他,享受著。
此刻,她似乎找到了那個原因,為什麼會奮不顧身地幫他擋住了那一刀,完全出于本能,完全發自內心,因為不知何時,她已經愛上了他,愛上了這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
她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恨他,沒有愛,哪來的恨,為什麼自己在醫院里會無法制止他,因為那時的她早已愛上他,所以對他的行為才會那麼無力抗拒,繼而迎合。
愛與恨之間似乎很清晰地劃著界線,可擦掉了那條線,他們卻完全融合了。
她被他吻著,眼淚卻禁不住地繼續流淌,她的委屈也隨著眼淚一同傾泄……
房間內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兩個人的肢體終于糾纏在一起,當他沖破了她最後的防線,快感開始從大床上擴散開來,那吱吱呀呀的聲音,此刻听起來就像是一串美妙的音符,將兩個人都帶入了從未有過的和諧之中……(此處省略1000字,沒辦法,寫了整章都會被和諧掉)
整個晚上,他都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征服了她的身體,直到她累得睡著了,他才饒過了她。
擁著她的身體,他欣賞著她的一切,細潤如脂,粉光若膩,清麗如雪,淡雅月兌俗。
原來曾經對她的誤解只是因為他的自尊心與嫉妒,而她的冷漠與無視卻讓他不得不去利用各種方式引起她的注意,包括傷害她。
他俯,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印上一吻,然後擁著她,在她的身邊睡去。
陽光灑滿房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冷寒懶洋洋地睜開睡眼,酸痛的感覺隨之襲來,想起昨夜的一幕頓時讓她面紅耳赤,那是真的嗎?
他不停地要她,而她卻只有順從,甚至享受著他帶給她的刺激,他們那麼和諧,就像一對相愛的戀人。
看著旁邊皺巴巴的床單,他昨天晚上也睡在了這?
冷寒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這意味著什麼?
她不敢往下想了,因為臉紅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退了。
床頭放了一條白色的吊帶裙,冷寒撫模著,心里一陣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