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哀號,冷寒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奪走了。
她冰清玉潔的22年,在這個傍晚,被柯以天給毀了。
眼淚像決堤的洪水奔涌而出,而柯以天像個瞎子、聾子一般,他的動作繼續狂熱,他的發泄淋灕盡致。
冷寒不明白,明明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為什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從未開發過的處/女地,此刻快被他撕裂了。
哭著,痛著,掙扎著,推打著,卻只加深了他的**。
他的動作雖然有些遲緩,可力度卻絲毫不減,每一下都直挺挺地侵入冷寒的深處。
那痛讓她戰栗,那種陌生的規律運動讓她苦不堪言。
可是漸漸地,一種奇妙的感覺代替了疼痛,像有一股電流從小月復一直躥入她的四肢百骸。
興奮的因子逐漸跳躍起來,冷寒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一種想叫喊的沖動佔據了她的大腦。
這是為什麼?是柯以天的功夫太好了,還是她太稚女敕了?
明明是一種被強迫的行為,她卻有了臉紅心跳的感覺。
不要,她不要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柯以天,我求求你,不要再動了,快放開我,讓我走……」
說出的話也變了味道,中間似乎摻雜著許多曖昧。
隨著一聲低吼,柯以天終于累得趴在了冷寒的身上,粘粘的汗水沾滿了冷寒雪白的皮膚,而他卻沒有了聲音。
「滾開!」
冷寒憤恨地推掉了柯以天,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她用被子緊緊地包裹著自己,屈辱、恐懼,讓她渾身發抖。
她知道,他喝醉了,把她當成了另一個女人,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她,她為什麼那麼倒霉?
她好笨、好沒用,面對一個喝得爛醉的男人,她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可是她有抵抗的,她真的有在反抗他。
怎麼辦,怎麼辦?
寶貴的第一次沒有了,她還有什麼臉去面對鐘克然?
看著床上已經呼呼大睡的柯以天,冷寒好恨,為什麼他要喝醉酒,為什麼他會在這間房里,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什麼?
她撿起了散落在各處的衣服,包包里的東西也都掉了出來。
顧不上有沒有撿起所有的東西,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她逃也似的跑出了1717號房間。
她要馬上離開這個酒店,第一次沒有了,她還要拿什麼送給鐘克然?
此刻走廊里正巧沒人,冷寒直奔電梯。
想必鐘克然發現她不見了,現在應該在四處找她吧,她不要被他找到,現在她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鐘克然。
電梯到了,冷寒沖了進去,她在心中默念著,快點,再快點,讓她趕快離開這里。
很快,電梯真的停了,可是停在了16樓,門開了,出現在面前的正是鐘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