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天放下便當,拉起冷寒的手,不由分說便往外走。
「喂,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
冷寒用力地扯著手,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憑什麼想牽她的手就牽,誰給他這個權利了?
「你放開我!」
冷寒的話根本不起作用,她索性抬起了手,低下頭,在柯以天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手背吃痛,柯以意識地放開了手,這個女人真是牙尖嘴利。
一道微怒的眼神射向冷寒,驚得冷寒倒退一步,他生氣了?
活該,與他給她造成的傷害相比,這一口算得了什麼?
「啊!」
冷寒一聲驚叫,人已經猝不及防地被柯以天攔腰抱起,
「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總是用強……」
說到這,冷寒馬上捂住了嘴。
她在說什麼?情急之下,差點說出那晚的事。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如果讓柯以天知道了,他不但不會感到愧疚,反而有可能變本加厲,他就是一個閻王。
愣神的當,人已經被柯以天抱出了排練室。
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勺子筷子掉了滿地,柯以天也對冷寒感興趣了?
姚琪更是大跌眼鏡,冷寒的魅力確實讓大多數男人趨之若鶩,只是沒想到柯以天也會這麼一反常態。
姚琪突然感覺到,自己應該更崇拜冷寒才對。
出了排練室,冷寒的嘴一直嘰里呱啦說個不停︰
「你是聾子嗎?我說把我放下!」
「強盜,強搶民女可是犯法的!」
「我要回去吃飯!」
「……」
各種反對通通無效,各種謾罵都充耳不聞。
冷寒一直被柯以天抱著走出了天空音樂廳,重重地扔在了停在門口的一輛銀色邁巴赫上。
冷寒的快被摔成八瓣了,這個閻王,到底想干什麼?
柯以天跳進了駕駛室,戴上超黑的墨鏡,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放在了冷寒的靠背上,湊近了她的耳朵︰
「原來,你是屬鴨子的。」
一股海洋氣息吹得冷寒的耳朵癢癢的,像是針刺一般,那股疼勁從耳朵一直躥入她的每根神經,讓她渾身顫抖。
「我要下車……」
冷寒忙向後撤著身體。
不容她多說,車子已經像離弦的箭,快速地沖了出去。